一想到邢遵有可能踏入天品境界,被册封为诸侯。
以刑天廷为首的所有邢家众人,皆是兴奋激动起来了。
一旦邢遵踏入天品境界,被华国国君亲封为男爵诸侯,那他邢家的势力地位。
只怕在整个南域之中,一家独大了。
“老家主,整个全场,您的实力最强,由您出手镇压此子,不仅能壮大我南域四省的尊威,也能奠定我邢家的无上地位。”
“您出手吧!”
顷刻间。
刑天廷眼含深意的看了眼远处的江流,随即又看向了邢遵,带着一丝期许的语气,开口发声了。
尽管。
此刻的邢遵,还未踏入天品境界,只停留在地九品巅峰境!
但刑天廷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邢遵,在今日这样的场面下,为他邢家立威了。
只要他邢家诛杀了江流。
南域四省各大家族势力,必定卑躬屈膝。
到时候。
等邢遵踏入天品境,被国君册封为诸侯,那整个南域,都得由他邢家执掌了。
到时候南域域主算什么?
还不得在他邢家面前,点头哈腰,殷勤谄媚?
“邢老,您要出手了么?”
邢遵身旁,在那十几位镇域级强者之中,得知邢遵乃是一位地九品巅峰境强者后,这十几位镇域级强者看向邢遵的眼神,明显变得炙热了起来。
地九品巅峰境。
距离天品境界,一步之差。
也就是说。
邢遵距离诸侯之位,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
诸侯之位。
华国九州,多少圣修强者,为之毕生追求的无上地位。
能列为诸侯之位,列入华国国碑之上。
这可是三生荣幸,真正光宗耀祖的无上尊崇。
到时候。
一旦邢遵踏入天品境,被华国国君册封为诸侯,那他们邢家的地位,必然从他们十几大超一流家族中,超颖而出。
他们这些镇域级强者,看来,也得重新审视邢家的势力,是时候得好好巴结讨好一下邢家了。
“邢老要动手了么?”
“我从小到大,从踏入圣修之途开始,虽一直听闻过邢老的大名,却从来没有见过邢老出过手。”
“在今天,我终于有荣幸,见识到邢老的实力了么?”
察觉到邢遵要出手的趋势,整个中心校场内外,汇聚着的几十万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在他们的眼中。
地九品巅峰境强者,无疑是如同天神一样的存在,高高在上,令人仰望!
能亲眼见识到一位地九品巅峰境强者出手,这对所有南域四省的圣修者来说,简直是比突破一个圣修大境界,还要来的兴奋。
邢遵到底会不会上台?
上台之后,他又会展露出什么惊人的实力?
地九品巅峰境强者,到底又有多强大?
这一种种疑惑好奇,不断刺激着场内外所有人的心脏,让他们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既然咱们在场的各位,谁都没有这个自信解决掉他,那么,老夫就姑且出一次手吧,也算替我们南域挽回一些颜面!”
感受着一双双炙热的眼神,邢遵轻笑了一声,当即迈出了步伐,态度悠然的走出了场中。第一文学网
他的步伐很慢,可每一步的踏出,都仿佛踏在了几十万南域人群的心脏上。
让他们的情绪,随着邢遵的出场,而一层一层的逐渐振奋了起来。
“不好意思,或许我真的应该提醒你一下!”
“不管你在南域之中,有着多大的影响力,但你对我来说,真的有点不够看!!!”
望着邢遵一步一步的逼近,立于远处的江流,终究还是不禁摇头一笑,蓦然发声说道。
真的有点不够看?
哗然!
此话一出,整个中心校场内外,赫然澎湃鼎沸。
场内南域四省的所有人,一个个只感觉大脑一阵嗡鸣,被惊慑的连下巴都差点掉了。
在邢家的镇域级强者面前,在一位堂堂的地九品巅峰境面前,这江流,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胆大妄为?
他疯了么?
“说我不够看么?”
看着江流面色悠然的冷淡模样,邢遵轻笑了一声,一股浑然天成的庞大气息,遽然从他的身形上下散发了出去!
刹那间。
虚空动荡。
整个中心校场地面,都好像为之轻颤了颤。
连天色,都似乎变得阴暗了起来。
邢遵没有其他的任何举动,也没有再说多余的任何一句话,他就轻轻的迈着步伐,缓缓朝着江流走近着。
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气息,就已经如似狂风暴雨般,层层笼罩在了江流的身上。
好在江流不是一般的普通圣修者,若不然,就单单是邢遵的这道狂暴气息,就足以将他镇压成重伤。
“难道,你还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不成?”
江流嘴角微微上扬而起,勾勒着一抹邪魅的冷笑,说道。
或许。
在南域的所有人眼里,邢遵很强大,很可怕。
位极地九品巅峰境!
距离诸侯之位,只差半步之遥。
可在他江流的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活了两百多岁的糟老头而已。
地九品巅峰境又如何?
真正的诸侯又如何?
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挡!
哪怕是面前的邢遵也不能!
哪怕是南域四省几十万、乃至数百万圣修者,也不行!
只不过。
看着江流的决然之色,邢遵却是觉得十分的愚蠢、无知。
他森寒的面容上,充斥着抹抹阴暗的威严,紧紧凝望着江流的双眸中,泛着浓郁的寒意与杀意。
“我承认,你的实力很强,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过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年轻人!”
“但可惜,你不该冒犯我南域四省,诛杀我南域之人,不该来我南域,公然挑衅我南域的尊威!”
邢遵说着,他体内的圣力,已是如同惊涛骇浪,翻滚而出。
一步!
邢遵就那么轻描淡然的朝前踏出了一步。
可在这一步之下,滚滚无穷的狂暴冲势,赫然迸发出了翻江倒海的冲击力量,一往无前的朝着江流,吞噬袭来。
在这一步冲势之下,中心校场的地面,陡然震颤。
条条醒目无比的裂缝,犹如一条条蜈蚣,以邢遵的脚下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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