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晚会正式开始,傅承泽身为诺亚集团的董事长,也是这次活动的主办方,都不了上台讲几句话,男男女女停止交谈,端着酒杯像台上看去。
台上的傅董事换了身衣服,他讲话时唇侧带笑,满身的荷尔蒙让在场的omega和Beta的呼吸一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傅董事好像是一只满足了欲望的凶兽,在慵懒地打着哈欠。
优雅的钢琴声流淌在众筹交错的会场,两个穿着考究的Alpha说笑着进了卫生间,他在镜子前洗手,抽根烟点燃。
卫生间隔绝信息素的香氛幽幽地散发着己的作用,在离他不远处的隔间,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把一名冷白皮的青年夹在中间狂干艹,“咕啾咕啾”的水声被外面悠扬的音乐覆盖,青年的身体被遮了个严实,唯有搭在男人胳膊弯处的小腿肌肉紧绷,细细颤栗。
安其罗低头,浅色的发丝垂落,他狠狠咬住那细白的颈子,君闫霄半跪在地上,把头埋在Alpha胸膛上叼住破皮的乳头,两人的阴一前一后,跟商量好了似的顶撞着跳跳蛋的腔道。
唐棠额发湿润,他琥珀色的眸子一片水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胸前的乳珠破皮刺痛,他像喂奶一样紧紧搂着君闫霄的头,说不清是拒绝还是迎合的轻轻呜咽,Alpha雪白的肉指印明显,中间红艳的穴被撑得满满的,滑腻的不像话。
两根样粗长的阴在里面飞快进去,带星星点点的精液,再往上一看,Alpha结实的腹肌都被中一个淫乱的弧度。
“骚货,小屁眼全是水,”君闫霄吐红亮的乳头,粗喘着低声:“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嗯!”雄根凶猛撞击已经装进另一个鸡和跳蛋的生腔,把撑得满满当当的腔道弄得又痛又爽。
性器摩擦和生腔受到撞击后瑟瑟发抖的快感强烈,安其罗低头把血迹舔舐干净,舒服的低喘,“唔…上将的腔道厉害死了,吸得我好爽。”大龟头不拔来,愉悦地碾磨生腔的肉壁。
敏感的腔道接连受到撞击和研磨,跳跳蛋震动着被鸡插的来回乱窜,Alpha耐不住地喘息求饶:“呜呜…别、嗯哈…拔来呃啊。”原本爆发力十足的腿也软的不像样子,无力地蹬了两,挣扎开君闫霄箍着的胳膊,但最后始终也没改变两个男人把他艹流水的结局。
“什声音?”在外面抽烟的男人疑惑。
唐棠的喘息戛然而止,他坐在安其罗胯部身体慢慢紧绷,外面的男人问了一句有人吗,上将不敢声,只是更加害怕的紧紧缩着肠道,都把穴里的两根大鸡给夹得疼了。
“嘶…”君闫霄和安其罗齐齐吸了冷气。
君闫霄呼气,压低声音耳语:“宝贝,骚穴夹得老公好疼啊。”
唐棠不敢说话,他紧咬着唇,冷清的眸子瞪着大大的,看着还有些从来没见过的爱。
“没声音啊?”男人的伴仔细听了听,觉得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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