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书鸣这一场顿悟并没有多久,一个下午的时间就醒过来了,修为也从一开始的筑基初期一跃到了筑基后期。可能是因为能得顿悟的弟子实在太少,虽说他修为低,但是仍旧引起了归一派各峰峰主的注意。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满意。
左书鸣也是兴奋的,第一时间就转头寻找孤月的身影,想分享这分喜悦,结果……没找着人。广场上除了心血来潮,帮他护法的元婴长老以外,空荡荡的一片,连着围观历劫的众弟子也全都走了,包括孤月。顿悟不像是历劫,别人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自然不会留下来围观。
左书鸣:“……”
说好的朋友呢?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郑重着朝着帮他护法的长老道了谢,这才一脸欣喜的直奔孤月的院子,远远的看到对方正坐在桌前,手里还端着一碗饭正风卷残云般在吃着什么。
“孤月兄?”左书鸣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桌上,“你……还没僻谷?”
“怎么,你有意见?”孤月抬头瞄了一眼,转头继续狂抢菜。槽!一不留神肉就抢光了,别以为别人看不见你们,就抢得这么凶。他只是看不见你们隐身不是瞎啊喂!
“没……没意见!”左书鸣一愣,他只是惊讶孤月兄已经是筑基修士了,居然还没僻谷而已。等等,这桌上的菜是不是消失得太快了一些?
“走了,出去说!”孤月快速扒光了碗里的肉,拎着左书鸣就出了门,顺手带上了门。等走到院内,上下扫视了左书鸣一眼,眉头顿时一皱,一脸嫌弃的道,“你现在是筑基?”说好的顿悟呢?白悟了吗?
“我已经是筑基后期了。”到是左书鸣以为他为自己高兴,立马一脸兴奋的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呵呵,快吗?”孤月嘴角一抽,你看看人家厨子,顿悟都是一两个大境界的跳级,怎么到你就变小境界了?敢情你的顿悟也是两块钱的吧!
“不……快吗?”左书鸣一愣,掌门都说很快了啊,为啥孤月兄看他的眼神更加嫌弃了。
“算了。”孤月叹了一声道,“你既然已经筑基后期了,那之前那套剑法,你可以开始修习第二重了。”
“这个是自然。”他点了点头,半会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心紧了紧,有些犹豫,“只是这次顿悟,我……”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孤月道,“你又遇到什么事了?”
左书鸣带些忌惮的四下看了看,突然一咬牙道,“我们还是屋里说吧!”说着直接又把他拉回了屋内,警惕的关上了门,这才一脸纠结的道,“孤月兄我这次顿……咦?刚刚这桌上的菜怎么不见了。”不仅是菜,连盘子也消失了,他记得刚孤月兄没收拾啊!
被拉进来的孤月一僵,转头瞪向旁边某个吃够喝足,正等着厨子上糕点的吃货,立马传音道,“还不赶紧进去吃,都要掉马甲了!”
“好麻烦啊!”沈萤摊在桌上一动不动。
“麻烦你妹啊!”孤月脸色一青,“厨子,赶紧把人拎走!”
羿清愣了一下,瞅了瞅手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糕点,收了起来,“师父,我带你进去吃。”说完这才弯身,把桌边的那摊烂泥抱了起来,转身进了里屋。
“我在桌上设了阵法!”孤月这才回了左两块一句,“会自动清理干净。”
“孤月兄还懂阵法!”左书鸣一惊,眼里满是惊喜。
废话!有老子不懂的东西吗?孤月这才在桌边坐下,“你刚刚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他顿时脸色一变,眉头又拧了起来,这才转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问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刚刚我那场顿悟怪怪的。”
“嗯?”孤月愣了一下,“那里怪了?”
“我也说不上来。”他神情越加的困惑了,“之前看到舒师姐……不,现在是舒师叔劫历的时候,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又想不起来。”
孤月一惊,转头看向他。
“后来舒师叔,突然过来跟我说,她已经升上金丹了。我脑海里莫名就想起了结丹的灵气调动之法。”他眉头皱得更深了,“然后……我就发现自己顿悟了。虽说结丹之法,我之前在各种功法典籍里都看到过。但之前浮在我脑海却……不一样!就像……就像……”
他好似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眉头越皱越深,半会才犹豫的开口道,“就像是……我曾经结过丹一样?”
“结过丹?”孤月手里的扇子一紧,“你具体说说,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你是看到了什么画面吗?”
“那到没有!”他摇了摇头道,“只是一种感觉而已,甚至……能想到每一道雷应该怎么抵挡。”
“此事可有跟其他人说过?”
“当然没有!”他沉声道,“此等异事,我怎么可能会与外人提起,也只能告诉你了。孤月兄……你说……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他一脸茫然,“我还是筑基修士,又怎么会对结丹之事这么了解?好像经历过一样。”
“……”不,你是真的经历过。
“你说我会不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睁大眼睛,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孤月一惊,不会吧,真让你猜出来了?
左书鸣突然坐近了一些,压低声音一脸紧张的一字一句道,“我该不会是……被舒师姐传染了!脑子也不好了吧?”
孤月:“……”
沈萤:“……”
羿清:“……”
传染个鬼啊!
(╯‵□′)╯︵┻━┻
你丫不黑舒宜一下浑身难受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配合的合作对象啊喂?
果然他们就是多余的吧?左两块一个人就绝对可以草翻全场了。
“孤月兄,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智障是会传染的吗?”左书鸣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我觉得吧,那位舒宜师姐,不,舒宜师叔确定是你说的所谓‘智障’那种病没跑了,她最近不老到我们院里来吗?我也是在她跟我说了话后,才顿悟的。所以我一定是被她给传染了。”他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临了还问了一句,“孤月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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