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婷再度醒来之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
拧开门后。
佣人站在房门口:“小姐,门外有两个人来拜访,好像都是身份尊贵的大人物,他们要求见您。”
苏语婷转念一想,会是什么大人物,在这么晚来拜访她。
她回头看了一眼被烧秃了毛的小年糕。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苏语婷指着生命力顽强的小年糕警告道。
“臭八婆,有人来收拾你咯,有人来收拾你咯。”小年糕欢快的重复道。
苏语婷忍住被毒晕的憋屈,跟着佣人先下了楼。
楼下被请进苏家客厅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大长腿交叠着,手里捧着一杯茶。
苏语婷看到傅寒年和北连奕之后,站在楼梯上愣了一会儿。
“谁让你把他们请进来的?”苏语婷语气恶劣的辱骂佣人。
佣人浑身发颤:“小姐,我以为他们是您朋友啊。”
“我可没他们这俩朋友。”
苏语婷走到客厅坐下来:“不知两位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傅寒年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我太太的狗丢了,我们特意过来寻找。”
“狗丢了,找这儿来干嘛,我可对她那只破狗没什么兴趣。”苏语婷淡然的坐在沙发上。
北连奕将茶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跟她废话个什么劲儿,直接上楼搜。”
苏语婷略带慌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拦住北连奕:“这里可是我家,你们有什么资格上楼搜,麻烦你们出去,否则我会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北连奕嗅了嗅她身上的药粉味:“你这身上怎么会有我们北连国特制的药草香,这种药草我记得能够有麻痹人神经的作用。”
苏语婷往后挪了两步,和北连奕拉开距离,“哪有什么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寒年:“你父亲现在在江城的苏家,今夜未归,如果苏小姐觉得一条狗比自己的父亲重要,那便把这条狗留下吧,至于,我太太,本身就是一个爱狗如命的人。谁动了她的狗,她会要了谁的命,她性情残暴杀人如麻,手握杀手团和佣兵团两方势力。这狗回不去,你父亲自然也就回不来了。你做好考量。”
一旁的北连奕嘴角抽了抽。
这傅寒年也真是够了,为了吓唬这苏语婷,不惜把自己把自家媳妇儿描绘成一个大魔头似的。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她的狗在哪儿?你们私自扣押我的父亲,我会通过警方采取措施的。你们别以为你们可以一手遮天。”苏语婷咬着唇道。
“一手遮天?又何尝不可?”傅寒年把玩着手中的男戒。
戒指当时给顾易柠定制了婚戒之后,他就一直戴着这枚男戒,从未摘下来过,处处都跟人炫耀自己是个已婚人士。
“海城的市长是傅家多年至交好友,海城容家掌权人容璟是我太太出生入死的好友,罗门罗阎的命是我太太救的。跨出海城,陵城乃至江城,是傅苏两家掌权地界,只要我太太一句话,她一手遮天,又有何难?”傅寒年缓缓道来。
清润的嗓音如无形的利刃,给眼前这个女人不断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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