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瑾妍点了点头,“那你也不能不休息呀。”
陆浩成看了一眼宽大的病房,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让人再送一张床过来,我会休息的。”他现在怎么能倒下,蓝蓝还在病床上,他一定要尽快把所有的事情解决掉,然后,在等着他的女孩醒过来。
“好!”乐瑾妍知道他的固执,看不到蓝蓝,他也睡不安稳。
“你要是有时间,就多和蓝蓝说说和,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乐瑾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拿起一旁的单肩背包,走了出去。
陆浩成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微微一笑,“蓝蓝,我来了,妈妈说,琪琪哭的很厉害,孩子们,爸爸妈妈他们,都很担心你的,你一定要快一点醒过来……”
陆浩成又唠叨了好一会,直到再也撑不住,靠在床睡着了。
……
而陆臻集团,乱成一锅粥。
秦宁臻和陆浩凯的经营策略,因为布料含有有害物质而被董事会质疑两人的能力。
开会的时候,一个个股东,言辞犀利,要秦宁臻和陆浩凯给一个交待,秦宁臻当即保证,到了月底的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好不容易散会,秦宁臻气愤填膺的回到自己办公室里。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陆浩成。
陆浩成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震动吵醒,一看是秦宁臻的电话,他眸色幽深而冰冷。
“喂!”
“陆浩成,把你爸爸还给我,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秦宁臻语气冰冷的威胁。
庆和大厦的买卖失败了,对方的理由很可笑,陆轶轲还躺在病床上,暗中交易,他不敢得罪陆轶轲。
要是陆轶轲死了呢?
陆浩成问:“你想怎么不客气法,尽管使出来,你也没有几天逍遥日子可以过了,我爸爸的仇,子珩的仇,我老婆的丑,应该是死刑吧。”
陆浩成说完,挂了电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病床上的女孩,他眸子无比的温柔,蓝蓝,再等一等,只要确认了,我就能让伤害你的人去地狱。
你曾经说过,失去的,都会以更好的方式归来,我相信,你也会的。
挂了电话的秦宁臻,一脸疑惑,陆浩成的话让她心惊胆战。
她手中的手机,又忽然响了起来,是翟晔打来的。
秦宁臻立刻接起电话,“阿晔。”
“阿臻,陆浩成已经怀疑我们了,昨晚,我的车门被破坏,有人来找行车记录仪,今天警察过来寻找证据,他们已经看到了我的车,地下车库有很重的刹车印,如果做了技术鉴定,很快我们就会成为怀疑的对象。”
“什么?”秦宁臻一脸愤怒,这个蠢货,“车子你没有处理掉吗?出了这样的事情,首先要把你的车子处理掉,你之前不是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你一直很有经验,为什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翟晔道:“阿臻,所有的监控都关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排查到我这里来,而且还这么快。”
“你…!”秦宁臻一脸愤怒激动。
“阿臻,不然,我们把公司卖了,然后出国吧,只要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家。”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堂堂正正的活着,陆轶轲死了,蓝欣死了,就没有谁知道我们做过什么了。”
秦宁臻愤怒地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啊……”她情绪激动的大叫的一声,事情怎么会越来越糟糕了?
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却瞬间超出了她的意料。
陆浩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秦宁臻眼底蓄满了杀意。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蓝欣在哪个医院,找到了吗?”
“夫人,已经找到了,可是医院周围警卫很严,我们没有办法进去。”
秦宁臻道:“想办法进去,以医护人员检查为由,把蓝欣带出来。”
“夫人,我们正在想办法。”
“嗯!一定要尽快!”秦宁臻说完以后,挂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窗外,如果无人做自己的光亮,她只能自己照亮远方。
看来,翟晔那个笨蛋也靠不住,现在他只能靠自己,她就不相信,陆浩成手中有证据。
第二天一早,陆浩成刚刚到公司,就被一大群记者包围着,秦宁臻站在一旁低声抽泣着。
陆浩成看了一眼秦宁臻,目光冷沉可怕。
今天她出现在这里,他到是挺意外的。
秦宁臻红着眼睛看着陆浩成,“阿成,你把轶轲还给我吧,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了。”秦宁臻说到这里,就低头哭泣,记者手中的摄像头,对着她不停的拍。
“陆总,请问,陆董事长他还活着吗?听说你把他藏起来了,陆夫人说,现在陆董事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请问这是真的吗?”
“是呀,陆总,之前也有新闻说,l陆董事长出事和陆总有关系,请问,真的有关系吗?”
“陆总,能请你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吗?”
众记者手中轮番上阵,言辞犀利的问陆浩成。
陆浩成单手插在衣兜里晨光倾洒他身上,透着橙色的光晕,他气质如神,岿然不动的站着,没有回答任何人的问题,而是静静的看了秦宁臻一眼。
目光又落在众记者身上,“居然你们想知道我爸爸是怎么出事的,那么,你们全城直播,我把证据给你看,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
众记者:“……”陆浩成居然愿意回答这件事情了。而且还要全城直播,他这是多有把握。
都说狗急跳墙,秦宁臻这就忍不住了吗?
这十几年都忍过来了,到了最后光头却忍不住了。
她急着去地狱,他也不介意送她一程。
正在酝酿情绪的秦宁臻一听陆浩成这话,瞬间愣住了。
从来不正面正视这个问题的陆浩成,居然要拿出证据来。
不对,陆浩成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说有证据,就一定有证据。
她忙看着众记者,一脸伤心地说:“阿成,都是我们自家的事情,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