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怕我多想,席湛接着又发了一条消息,“我过几日要回芬兰处理一点事情。”
提起芬兰我就想起那个赫尔小姐。
赫尔的家族与席湛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她即便是惹恼了席湛,他也对她手下留情了。
像席湛那样的男人很难给人留情面的。
虽然席湛给过赫尔教训,但赫尔伤我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以后得找个机会讨回来。
我没有再回席湛的短信,接下来的一个月席湛都没有联系我,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的状态,我期间问过尹助理,尹助理解释说:“席先生以前经常一个人独自出行,在此期间很难联系上他,只有待他回桐城。”
我担忧问:“倘若他有什么事呢?”
尹助理坚定道:“不会的。”
我诧异问他,“你怎么这么肯定?”
“时小姐,因为他是席先生。”
因为他是席湛所以他便不会有危险?
我无法理解尹助理的这种认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担忧席湛在芬兰又会受什么伤!!
他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怎能一直折腾?
就在我担忧的快要抑郁的时候席湛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允儿勿念,三天后归。”
他知道我念着他但却现在才联系我!
心里说不怨是假的,但席湛的这条消息像是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再也不用那么焦急的担忧他的安危!
这一个月以来我身上的伤口都结疤愈合了,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公司里的。
时家的生意因为搬到桐城之后越发的艰难,很多东西都要一步一个脚印重新打基础。
好在胜在有根底,不会那般无措。
这天我正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谭央突然给我发了消息,“时笙,你在哪儿呢?”
我回道:“在公司。”
“我昨天刚回桐城。”她道。
我礼貌的问:“找我有事吗?”
“我听说你有劳斯莱斯的最新款?”
谭央的目的不言而喻。
“停在公司的,你过来取吧。”
我对这些东西不抠的,毕竟也算是交朋友,谭央到的时间很巧,我正准备下班了。
我拿着车钥匙下楼,她看见我欢喜的同我打着招呼,“时笙,我给你带了礼物呢。”
说完她就递给我一个布袋。
我打开瞧见里面是一盒奶酪。
谭央笑着解释说:“威尼斯的特产,我就给你带了,你别嫌弃啊,谁让我那么穷的。”
我抿唇笑问:“你好歹是谭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那么穷?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有考驾照?!”
她都还没有十八岁,我这是白问。
“我偷偷的开,不会有事的。”
我见识过谭央的厉害,所以将车钥匙放心的交给了她,她收起来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比起她之前的冷疏,如今的谭央似乎过于热情,难不成是因为开口问我要车不好意思?
谭央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恰巧这时助理给我发了消息,“时总,晚上临时有个宴会。”
我发消息问他,“什么宴会?”
“谭智南的生日宴会。”
时家最近和谭家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再说是傅溪介绍的朋友,这个宴会有必要参加,也难怪谭央今日会回桐城。
我问助理,“在哪儿?”
“游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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