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官小心翼翼的提议到,听到情报官的建议,乌云格日勒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跟着摇头说道:
“不用,银川军以为我们的炮兵被全部摧毁,等到他们自信满满,用12管107轰击我们的时候,我用40管的122还击,看他们还能不能得意?
让骑兵撤回来吧,戏演完了,银川军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顺便帮我们解决了两块绊脚石,现在该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顺便帮他们解决那帮乌合之众吧……。”
石原野想要算计乌云格日勒,却没想到,乌云格日勒也在算计石原野,两方都想清除自己身边的绊脚石,所以两方很有默契的打了一场换子战争,等到血狼旗打散了联合部队,两支最大的部队才会真正开始属于顶尖强者的厮杀。
虽然联合军在石原野和乌云格日勒眼中都属于杂牌部队,但是他们打的也很顽强,毕竟其中有不少是幸存的边防军,这些军人成为战斗骨干,与不共戴天的血狼旗交战,他们并不惜命,他们和银川军不同,他们确确实实是与狼旗军有血海深仇的。
在银川军进入草原之前,若不是他们,狼旗军早就将剩下的汉人势力各个击破,将所有的男人杀掉,再将所有的女人作为奴隶,所以,银川军和狼旗打战,主要是看形势和赢面,而他们则是拼命。
联合军有八千人,比起狼旗却是不够看,他们是由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势力汇集起来的,各自的指挥官还有些小仇怨,见死不救,背后下黑手层出不穷,哪怕他们的兵力比血狼旗多一倍,哪怕他们的战士卖命,却依旧抵挡不住狼旗的反扑。
狼旗的大炮并没有被银川军彻底摧毁,当银川军看到血狼旗的大炮,轰击联合军的时候,诡异的停止了射击,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炮弹轰炸黑狼旗的装甲车队,随着一千多名骑兵撤走,负责试探进攻的三个步兵营不但没有乘机追杀,反倒缩回营地构建防御工事。
当这些被银川军故意放过的骑兵加入到冲锋阵营之后,终于,联合部队扛不住了,一些小势力为了保存实力,率先离开战场,接着中等势力的首领也打起了小算盘。
不是没有势力站出来死战到底,一个上千兵员的大势力主动冲在最前面,首领举着属于他们的战旗,在弹雨中带着战士逆袭,可惜他们没有足够的装甲车,甚至没有足够的车载重机枪,随着两辆巨大的坦克用高平两用大口径重机枪向他们扫射时,毁灭进入倒计时。
越来越多的骑兵在外围纵横奔走,手中的步枪雨点一样喷射着子弹,不时有骑兵快速的掠过扫射的突击车,将一枚枚燃烧弹扔到车上。
却来越多的战士倒在了地上,越来越多的突击车被摧毁,当血狼旗的装甲车终于全线压上的时候,整个大队都开始崩溃。
正在这时,数十辆装甲车在五辆坦克的带领下,猛地从银川军的阵营杀出,直扑血狼旗的后阵,接着,银川军的炮兵阵地肆无忌惮的向血狼旗剩下的大炮打出密集射击,天空中全是火箭弹拉出的长长红焰。
银川军出击的时机很准,他们在联合军队即将崩溃,血狼旗准备扩大战果的时候,发动突袭,虽然血狼旗在阵前布置了接近二十辆装甲车和大量的高射炮阵地,在银川军眼中,并没有太大的威胁,要知道,九六式坦克是中国最先前的坦克之一,根本就不是破甲能力在700毫米以下的穿甲弹能射穿的。
双方都打出了密集的火箭弹,但是军方的目标是狼旗军仅剩的几门大炮和少量的高炮阵地,而狼旗军的车载四十管122火箭炮的目标,却是银川军将整个黑狼旗毁灭掉的火箭炮阵地。
密集的红色闪光如在炮兵阵地上盖上了一层红色地毯,冲天的尘雾将炮兵阵地完全盖住,不时还有更加巨大的火球在阵地上燃起,炮兵阵地的爆炸并没有因为炮弹落尽而消止,反倒有越来越密集的趋势,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大爆炸,整个军营都为之颤动,炮兵的弹药车被连环引爆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银川军的攻势为之一缓,大多数部队都回头望着爆炸的军营,而上面的指挥也出现问题,新的命令并没有下达,军官们只能大声训斥着士兵继续进攻。
血狼旗四十管车载火箭炮的装填时间是12管的十倍,在第二波的攻击到达之前,集群进攻的装甲车应该散开,避免与黑狼旗的装甲车遭受同样的命运,但是由于军营的爆炸的太厉害,连指挥中心也受到影响,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装甲营。
这个时候,银川军因为大批专业军官损失,对下面人越级提拔的后遗症出来了,装甲营的营长只是以前的技术军士长,他唯一擅长的是修理与绝对的听从命令,所以他并没有让装甲车队散开,而是命令属下加快速度,用最快的速度突进。
同时,八十多辆装载着重机枪与无后坐力炮的突击车,因为指挥官的谨慎,散开向两翼斜插,尽量将距离拉开,一时间,数公里长的草地上到处都是滚滚的烟尘,只有最中心的地方,数十辆装甲车排成整齐的契形攻击阵线,五辆坦克打头,不断用精准的火控系统将一个个防空炮和反坦克炮的火力点拔除。
就在坦克冲到了一千米之内,连大口径机枪都能打到的位置,后方的步兵战车遭受到先前炮兵带给黑狼旗装甲营的噩梦,地毯式爆炸再次重现,唯一庆幸的是,哪怕步兵战车密集进攻,展开的横截面也要比炮兵阵地大十多倍,只有一半不到的装甲车被卷进爆炸之中。
一时间巨大的战场上有两处地方到处弥漫着冲天的尘烟,火焰被烟尘掩盖,浓浓地黑烟冲出尘埃将天空尽墨。
身后的战车部队的损失让坦克手们急了眼,前进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截,同时,银川军暗自布置的步兵中绕到了攻击位置,开始向血狼旗的阵地发动散兵攻击、
高射炮与装甲车,还有反坦克炮打出的弹幕在坦克身边形成霓虹灯闪烁一样的亮点,无数沙土被炸起抛开,厚重的坦克撞开一层层火焰与弹片,向血狼旗的阵地不断的开炮,三五米方圆的火球一次次在炮口处闪现。
虽然血狼旗的防御部队进了最大的努力,却依旧挡不住坦克的前景,一团团火焰成喷射型,在车身向外扩散,那是反应装甲被聚能穿甲弹引爆,坦克身后一片黄色浓烟翻滚,几乎所有的装甲车都将车身的发烟筒打了出去。
从天空往下,一片片黄色浓烟贴着地面滚动散开,将所有的硝烟火焰盖住,偶尔有火光隐现,将浓烟中炸出一个个回旋的空白,随后便被填充。
当坦克也打出发烟筒,将前方数百米的空间遮断,所有的高炮和反坦克炮失去了目标,没有雷达车,没有卫星指引,没有导弹,战场陷入了上世纪三十年代后期最残酷的绞杀。
坦克和装甲车没有在继续开火,只是埋头冲击,阵地上的血狼旗军官举着手枪冲天胡乱开枪,一个个拿着rpg7的步兵被赶出了阵地,让他们冲进浓烟。
这些士兵大半都不是专业的士兵,拿着火箭筒茫然的望着滚滚浓烟,并不敢冲进去,军官大怒,用更大的声音吼叫着,同时指挥其他步兵驱赶,在步兵的驱赶下,士兵们前进两步,后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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