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校友们察觉到情况不太乐观,纷纷劝说宋韵安和阮诗诗,“安安,你先带着诗诗去一边,我们这边先劝劝小琪。”
宋韵安闻言,立刻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拉着阮诗诗就朝沙发的方向走。
阮诗诗手心有些冒汗,心中没底,“安安,我是不是闯大祸了?”
“以宋琪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别怕,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会跟你站在一起的!”
听她这么说,阮诗诗心头暖了几分,可如今这个时候,她也有点预感,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算了的。
回到沙发区,阮诗诗远远的看着那边围在一起的人群,一颗心吊在嗓子口,焦灼不安。
几分钟之后,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大家突然散开来,宋琪转身,气呼呼的朝门口走去。
阮诗诗一愣,心头疑惑。
难不成,宋琪就这么走了?
她正疑惑,柯哲林突然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来,面色严肃,“诗诗,你们快走吧,宋琪她刚才说不会放过你的!”
阮诗诗还没来得及开口,宋韵安就问道,“她想干什么?”
柯哲林眉头收紧,“她去叫保镖了。”
阮诗诗微怔,再抬起头时,发现宋琪已经回来了,她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保镖。
宋韵安气的直爆粗口,“我去!她想怎样!”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宋琪几个人就已经过来,她咬牙切齿的盯着阮诗诗,冲两个保镖示意,“就是她!”
保镖上前,抬手就要去抓阮诗诗。
柯哲林立刻挡上前,“你们想干什么!”
宋韵安也连忙护着阮诗诗,瞪着宋琪道,“宋琪,你至不至于?你又不是没穿过比基尼,再说刚才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宋琪眼睛一瞪,“宋韵安你闭嘴!小心我连你一起抓!”
阮诗诗看情况不对,深吸气,看着宋琪开口道,“宋琪,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确实没有故意的意思,我真诚的向你道歉,对不起。”
说着,她向宋琪鞠了一躬。
她愿意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谁知宋琪压根就不吃这一套,直接向旁边两个保镖示意,保镖见状,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推开了柯哲林和宋韵安,按住了阮诗诗。
宋韵安看到这个情况,顿时红了眼,冲着保镖喊道,“你们放手!都给我放手!”
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保镖大手一挥,就将她推到了一旁。
宋韵安咬了咬牙,看着站在一旁漠然围观的同学们,冲他们吼道,“大家都是同学,你们都不能帮帮忙吗!”
那些个男同学,刚才还人五人六的讨好她们,没想到这个时候都缩着脑袋不肯出面了。
谁都知道宋琪的父亲是个官场中人,权势不小,这个时候自然不敢跟她公然对着干了。
就在这时,柯哲林突然上前,面色严肃的看着宋琪,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宋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校友,没必要闹得这么难堪,我们和诗诗都愿意向你赔礼道歉,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
宋琪冷哼一声,丝毫不肯退让,“凭什么算了?被扒衣服的又不是你!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看到这种状况,阮诗诗清楚,今天宋琪是肯放过她了,她咬咬牙,看到握紧拳头的宋韵安,连忙劝道,“安安,你别冲动。”
这个时候,如果安安想凭借一己之力解救她,这是不可能的。
她说着,又看向宋琪,咬了咬牙道,“宋琪,你想干什么,说吧。”
宋琪挑了挑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把你的衣服扒下来!”
宋韵安一听,按耐不住了,“什么!宋琪你太过分了吧!”
阮诗诗身上穿着裙子,要是扒下来就全都走光了,这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阮诗诗的脸色白了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有一道人影冲过来。
柯哲林冲到她身前,瞪着宋琪道,“我不允许你碰她!”
“不自量力!”宋琪脸上浮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自己都护不了,还想顾别人!”
说着,她冲着一个保镖抬了抬下巴,那保镖立刻会意,抬脚直接从后面踹中柯哲林的小腿。
柯哲林被踹到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铁一般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纷纷砸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眼前的场面,阮诗诗顿时傻了眼,连忙道,“别……别打了!”
柯哲林是为了维护她,可她现在被另一个保镖控制着,压根就阻止不了。
宋韵安气的脸色都变了,上前去拦都被推开,眼看着柯哲林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脸上都挂了彩,她冲宋琪吼道,“宋琪你以多欺少算什么!有本事我们俩单挑!”
宋琪得意的勾唇一笑,挑了挑眉,“有本事你叫人?”
“妈的!”
宋韵安骂了一声,刚才那情况,她没想到那些同学们都指望不上,也没想到打电话叫人。
她摸出手机,翻出通讯录,脑海里首先闪过的是宋夜安,可是要是让她哥知道她带着诗诗来这种地方,肯定会被臭骂一顿再关禁闭。
她动作一顿,脑海里突然掠过某个人的面孔,她翻出号码,二话不说就拨了过去。
那边一接通,她就立刻说道,“第二个要求,快来威斯克!我和诗诗有难!”
她刚说完,手中的手机就被旁边的人一把夺走,她一转头,看到宋琪拿着手机,直接挂断了通话。
宋琪扫了她一眼,勾了勾唇冷冷道,“只能打一个,只能说一句话,二十分钟人不到,我们就继续。”
如今她看着阮诗诗和宋韵安无可奈何,煎熬等待的模样,可比直接动手有趣多了。
“你!”
宋韵安刚想说什么,一个保镖就直接走过来,逼近她,硬生生逼着她咽下后面的话。
另一边,杜越握着手机,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一头雾水。
坐在后座的喻以默抬眸,唇角似乎勾了勾,开口道,“女朋友?”
杜越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动作一僵,“不…不是,是阮助理的好朋友,你见过的。”
闻言,喻以默唇抿了抿,问道,“她说了什么。”
杜越如实回答,“她说她和阮助理有难,让我去威斯克。”
喻以默动作一顿,眼底掠过一丝不明显的波动。
阮诗诗?威斯克?
她敢去那种地方?谁给她的胆子?
面色沉了沉,喻以默清冷的眸子看向杜越,沉声吩咐,“开车,去威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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