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手机给我用用,我刚刚进水了。”
一个板寸青年,穿着一身迷彩服,蛮不耐烦的同另外一个青年说道。
“不行,我要等我媳妇儿打电话给我,他快下班了。”
被借手机的青年翻了个白眼,一翻身,整个人面朝天花板躺着,手里捧着宝似的捧着手机。
“操!天天媳妇儿媳妇儿的,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腻腻歪歪,恶不恶心。”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你……”
“再说了,那也比某些至今还找不到对象的人强。”
“啊啊啊!臭小子!老子要杀了你!”
一头板寸的青年咋咋呼呼的跳上床,躺在床上的青年利落的抬腿,“啪”的一下,把人给踹了出去。
“温时远,就你还想弄我?再练两年吧。”
陈言嘴角斜斜一勾,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操!为什么部队现在让带手机?我要上报!我要抗议!部队的军风军纪都是让你们这些东西带坏的!”
温时远开始坐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喋喋不休的控诉着。
陈言翻了个白眼。
得,又来了。
跟个老妈子一样唠叨。
休息时间是可以使用手机的,所以陈言格外珍惜,务必用好每一分每一秒,每次都恨不得抱着手机不撒手。
没办法,难熬。
六年,整整六年,他在部队里呆了六年,这六年,齐淮阳已经从国外一流医学院硕士毕业,婉拒了国外各个一流公私立的邀请,回国发展。
这六年,他们一年也就见那么一两次,每次的时间也不会特别长。他眼睁睁的错过了那个少年从懵懂青涩,变为了成熟稳重。
时间磨去了他的一些棱角,至少,他不像以前那般,好似浑身都带着尖刺。
陈言有时候会想,在部队里呆着真特么是件蛋疼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没了。
但是,每次当他扛起枪的时候,就又感觉胸腔中涌动的一种热血情怀。
没有做任务之前,他想要去做特种兵,为的就是那份情怀和热血。
至于温时远,说实话,当初见到他的时候,陈言是有些懵的。后来才知道,温时远这小子从国外回来后,就在国内作天作地,天天不学好,给他爹气的快炸了,然后把他给踹到部队来了。
这下可好,二世祖在部队里真的是被大改造。
那一头红毛美了,也不把妹钓凯子了。刚来那阵儿,他依旧一副拽的快上天的操蛋样,让人半夜里蒙被子给他揍几顿厚,他就老实了。
以前的种种恶习他都改了过来,真的让人很不可思议。
陈言不得不夸赞温时远他老爹,干的漂亮,你儿子遇到比他硬的只有软和的份。
而齐家的危机,头头几年早就过去了。
他临走前对齐老爷说的大礼,其实就是关于这件事。他用了系统,花光了自己的全部积分,让系统出面,把上位的一个政党给换了下去,换了另外一个与齐家并无深仇大怨的。
他真的做也不为别的,主要是他不想看到齐淮阳没家了而已。
虽然齐淮阳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陈言也知道,如果这个家没了,他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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