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样子这一次没有白来,等我将你杀掉之后,你倒是不用担心,名剑蒙垢,我会让它更加发扬光大。”印度女似乎十分兴奋,而且还异常的自信,仿佛罗平手中的越王勾践剑已经是她的了。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对了,顺便说一句,你这把大马士革弯刀看着也挺不错,用来清除我家后院杂草看起来非常合适。”
“敢辱我名刀,找死!”对于爱刀如命的印度美女来说,听到有人侮辱她手中的刀,比侮辱她还不爽,银牙一咬,发着狠朝罗平又一次奔袭过来。
“死你妹!”罗平一个侧空翻躲避开印度女的攻势,然后拧身回旋朝印度女的腰部刺过去。
印度女大喝一声,反身用大马士革弯刀抵挡住罗平一剑,然后一个转身猛地朝罗平脑袋砍过去。
不得不说刀之所以被称之为兵器之王是有一定道理的,全力施展开来,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等十八般武器之中,唯独只有刀的气势最为强力,作为霸气。
再加上这把大马士革弯刀又是精品,所以这么一刀切下来,给罗平的震撼还是非常强烈的,无论如何这一下罗平如何抵挡都会吃亏,所以罗平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直接以攻为守,不退反进手中的越王勾践剑直接朝印度女中门大开的心脏刺去。
这个时候就是要比一比谁更狠。
很明显印度女没有料到罗平会如此行事,不仅没有招架反而是放弃了对头的保护,朝她心脏刺过来。
躲还是不躲?印度女虽然武艺高强,但说实话,并没有太多跟高手过招的机会,现在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不要命的主,她显得有些发虚,于是她胆怯了,选择了退让,将手中砍过去的刀一收拢顺带着去格挡住罗平的剑。
在这种情况下,谁先露出惧意,谁先退缩,谁就要吃亏,罗平看到印度女脸上那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后,顿时一笑,然后剑尖像是扎花一般在其胸口点了数十下,大马士革弯刀虽然刚劲有力,但奈何罗平手中的越王勾践剑实在是变化多端,而且之前又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在抵挡了几下之后,终于是招架不住,一下子被越王勾践剑挑开,然后划破了胸口的衣裳。
这位印度女本来穿着就性感,几乎露出大半边白色的胸脯,现在罗平这么一击之下,恰好将其带子割破,瞬间女孩就**于前,两人都愣住了。
“你……”印度女还想说什么,但是胸口春光乍泄,实在是不宜久留,只能是咬咬牙直接撞墙逃了出去。
“不用追,外面还有敌人。”罗平看到龙心想要追出去,忙将其喊住,刚才在将女孩衣服挑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外面有一丝响动,想必是对方的帮手,如果这个时候出去,说不定正好中了其埋伏。
“耳朵好灵敏!”
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唐娜听到罗平的话之后,面色一沉,不过随后却是面带笑意的走了出来,刚才她悄悄来到屋外就是想将漏网之鱼打掉,没想到zuihou破墙而出的竟然是自己的师妹,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却是以一种更羞辱的方式落败,这使得她对罗平的战力值重新做了个估算,当然,也将罗平的人格也做了一番修订。
“不是我耳朵敏锐,而是你的脚步犹如一只大笨象那样的迟缓。”罗平说着指了指亨利道:“如果说我没有猜错的话,亨利应该是由你来控制的吧,而且你另外一个身份说出来恐怕更加令人吃惊,你就是我们一直苦苦追寻的那个印度人,手握华夏古文物的那个印度神秘人,曾经在吸血鬼伯爵那里做血亲的那个印度人。”
听到罗平这么说,安娜和龙心惊呆了,她们怎么都想不到面前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传说中的那个印度女人。
“哦,你是怎么猜到我了?”唐娜显然对于罗平猜出其身份有些疑惑不解,要知道从欧洲回来这一路上,她可是做了精心策划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差点被你之前的伪装给忽悠了,最开始我从安达亲弟弟那里拿到你的画像时,你明显是一个印度男人,所以在潜意识里面我也一直将你当作是男人,不过后来当亨利出现之后,我就知道这个shijie上恐怕也只有亨利的化妆jishu能达到这么完美。”罗平说到这,又指了指外面的天空笑道:“再然后就是这个把戏了,原本在沙漠之中的确天气变化多端,我原本还以为我们生活在梦中,要不然也不会一夜之间从森林里面变成沙漠,后来我才知道之前我们从洞口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沙漠之中,而并非真正的丛林,那个时候我们之所以看到火凤凰以及绿洲等等,全部都是因为你提前做了手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眩晕且极容易产生幻觉的因子,只是你们的运气并不好,或者说误打误撞我zuihou并没有真正的泄*身,所以你们构建的那个shijie没有了功效,而现在外面的天气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说到这,罗平一剑劈开墙垛,指着外面黑乎乎的天气道:“为了让我们麻痹大意,你们还大费周章的制造出一种沙尘暴奇袭的场景来,实际上是用了鼓风机和几块巨大的黑布而已。”
安娜和龙心往外面一瞧,似乎没发现什么,不过当安娜朝着黑漆漆的空中打了一枪之后,才发现果然破出一个洞口,一丝亮光从外面照射进来。
“都说罗平你武艺高强,而且还对古文物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现在看来,你的智慧才是真正令人害怕的地方。”唐娜眨了眨眼睛,笑道:“不过现在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吗,很快这周围就将有我的一帮人马杀过来。”
“除了美女你,其他人都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美女你心甘情愿埋伏在吸血鬼伯爵身边当了好几年血亲,我想你恐怕绝不甘心只是当血亲而已,以你的能力和智慧恐怕有更高的要求,没想到我突然发难,破坏了你的jihua,这一点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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