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好,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人不人鬼不鬼,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黑影说到这,又换成之前的语气,怒喝道:“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看看,现如今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亨利了。”说完黑影将衣服往上一撩,顿时露出两截白花花的骨头来。
“唔!”
看到这个场景,龙心和安娜第一时间捂住嘴巴,转过身去,就连罗平也是泛起了一阵酸水,他们没有想到。原本一直隐藏在布袍下面的居然是两条长长的白骨,看起来别提多恶心多牙碜了。
“这就是weishenme你要不断去吃人的腿的原因吗?”罗平闷哼一声,缓缓举起了手中的越王勾践剑,虽然死去的是外国籍女孩,但一想到那血腥的场面,他就一腔怒火。
听到罗平这么说,亨利顿时嘿嘿笑了起来,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吃了十几双腿,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其中女人的大腿吃起来最为的滑*嫩,男人的吃起来最为有嚼劲,而且人的腿要比动物的腿更加营养丰富。”
听到这里安娜和龙心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其实两人都见过大世面,按道理来说不至于会被这种场景给吓到,但奈何亨利这人实在是什么都能够做的出来,而且那几根骨头还有半边头不断在那里晃晃悠悠,很有视觉效果。
“你身为人的时候,就犯下滔天大罪,现在成了这个模样,依旧是死性不改,今天就让我再杀你一次。”罗平说到这正要拔枪,突然愣住了。
早有准备的亨利没等罗平说完,突然双手在半空一抓,瞬间一把带着火焰的手枪出现在其身边,那跳跃的幽蓝色火焰,仿佛来自地狱。
“操蛋,这是神马东西?”罗平唬了一跳,看到其扣动扳机,立马将身边的安娜和小龙心一抱趴在了石柱后面。
“砰!”
一声巨响,带着烟雾的子弹从枪膛里面迸发出来后,直接奔着三人打过来,好在罗平提前预知,顺利的躲开,不过即使这样,子弹还是一下子将偌大的石柱子给削掉了老大一块。
“不好,这颗子弹会转弯!”
就在罗平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听到龙心大叫一声,抬头一看,发现原本已经镶在石柱子中的子弹,正在往外挣脱,说不出的诡异。
“不能让它出来……”
安娜话还没有说完,罗平就已经像飞鸟般冲了出去,目的正是那快要挣脱出来的子弹。
“不好,小心另外一颗子弹!”
就在罗平飞出去不到一秒钟,一直在冷眼旁观的亨利,又一次扣动了扳机,第二颗子弹瞬间就朝罗平胸口极速而去。
“铛!”
这一下实在是过于危险,罗平已经被子弹完全锁死,眼看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抽出越王勾践剑直接迎战横飞过来的子弹。
只听到一道巨响,罗平感觉手腕一阵发麻,手中的越王勾践剑差一点脱飞,不过好在那颗飞过来的子弹也被他全力一击给打的偏离了方向,直接撞到了另外一颗石柱子上面。
“砰!”
一直躺在地上的安娜可没有闲着,她一气呵成的完成匍匐,瞄准,扣动扳机的动作,只见她肩膀一阵颤动,巨大的狙击子弹嗡的一下弹射出去,正中亨利的额头。
亨利倒是没有预料到安娜在一旁能这么快的偷袭,惊疑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给弄得倒飞出去,zuihou狠狠地砸在了大厅的石柱子上面。
“嘿嘿,长时间不见,没想到安娜你又进步了。”亨利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将头扭了扭重新固定好,嘎嘎笑道:“你从小起所有杀人技巧都是我教给你的,想要利用这些技巧杀我,还是嫩了一点。”说完亨利抬手就是连发两枪。
“小心!”罗平看到安娜似乎被吓傻了,一下子飞跃过去将其撞开,同时横刀胸前,被动的挡住极速射过来的子弹,zuihou安娜只听到一阵骨头折断声,然后罗平直接被打飞出去十来米。
“嗯,你也有进步,要是在以前,早就粉身碎骨了,现如今倒是还可以接挡住两个子弹。”亨利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缓缓走下来,一边走还一边饶有兴趣的解说着:“你们应该是在欧洲或者非洲得到了很多好处吧,比如价值连城的古文物,比如埃及法老咒语之类的……啧啧,只可惜现在都要全部落入我的手中了。”
躺在地上的罗平先是一阵失神,随后咬咬舌尖,让自己逐渐清醒过来,亨利的强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搞不懂亨利现在到底属于什么类型的生物,是人还是鬼亦或是一缕幽魂?想到这他抬起头看向了龙心。
龙心相比较他而言,可以说是科班出身,对于古老门派比罗平了解的更加详细一些,说不定龙心小丫头能够在亨利身上看出些什么道道来。
只可惜龙心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眼前亨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了等到今天,你们知道我等的有多苦知道吗?”亨利似乎觉得胜利在握,要好haode在俘虏面前展现一番,道:“我在那黑暗的日子里,每天都想着以后怎么样去报复你们,只可惜我一路跟随你们到欧洲,非洲,却屡次都因为身份问题,导致功亏一篑,现如今你们终于钻入我的圈套,来到了这里,这真是上帝的眷顾啊。”
听到亨利此前一直尾随他们到过欧洲,到过非洲,三人心中都是一阵发蒙,这个亨利实在是太过于犀利了,以这样的身材竟然能够过海关,坐飞机。
“等等!”就在这时,罗平突然从其话语中得到了一丝重要信息,那就是亨利在欧洲和非洲,都因为身份问题而不能下手,偏偏只有回到亚洲才能动手,那这其中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亨利在欧洲非洲到底顾忌着什么,只要找到这一点,然后对症下药,那就不难找到对付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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