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安娜从洞中看到外面那灯火辉煌的大厅,也是忍不住一阵惊叹,小声解释道:“当初rì本在战败之后,整个皇室被美国以及其它战胜国逐步打压,虽然还保留了其皇室以及这座宫殿,可在其他方面有很大的限制,就好比此前有一种宫殿,勒令其摧毁,可是当时天皇的儿子也就是下一任天皇并不同意,觉得这是在侮辱自己的祖先,于是只好将这座辉煌壮阔的宫殿全部给移到了地下,这可是花费了整个皇室不少钱,当然,那些年rì本天皇从全shijie搜刮到的钱,让他们足以完成这巨大的工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罗平在心中暗骂一声,然后轻声叹道:“既然这些东西都是用我们祖先的血与肉堆积而成,那我绝不会再让其存在,以后这些东西就让我带回国内吧。”
公主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之后,zuihou将手中的灯光放在台阶之处,自己光着脚走到了大厅的主席台。
“呼,这就是当年的明皇宫,这就是当年天皇的座位。”公主一撩自己那轻薄的衣裳,然后光着大腿就坐到了皇座上面,这个皇座足足要比上面松之阁那个大两倍,而且上面铺垫的毛毯要更加清爽舒服,档次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之上。
在上面享受完毕之后,公主突然眉毛一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爽的事情来,很是不高兴。顿时跑下来将大厅侧边的一些珍贵的金银首饰全部给扔在了地方。
“weishenme,weishenme,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嘛,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不让我知道这里吗,我就不能当女天皇吗?”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不一会儿原本就系的严实的衣服很快就滑落下面,顿时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出现在了安娜和罗平面前。
安娜迅速的将罗平双眼给捂住了,并且告诉罗平,像这样脏兮兮的女人,不值得他看,让罗平一阵无语。
也许是寒冷的天气让公主的思绪有了些冷静,大骂一声,然后拾起地上的金银首饰重新摆好,另外也赶紧将毯子盖在身上。
“这些都只是一些普通的金银首饰罢了,我以前可是听母亲说过,在这里面藏有一件国之利器。”公主自言自语几句,然后开始在大厅里面四处游荡起来,去寻找那件国之利器。
整个大厅比上面那两百平米的松之阁要大了好几倍,将近一千个平米,罗平和安娜看到公主走远,立马就闪身从洞里面抛了出来。
罗平很有些纳闷,他不知道刚才公主口中所说的那件国之利器是指的什么,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传说中的青铜器耳朵需要使用文镯和武镯。
公主在偌大的大厅里面转了大半天,zuihou像是发现了什么,一下子跑到了一副壁画面前,躲在角落的罗平和安娜定睛望去,顿时深吸一口气,这幅壁画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当年rì本天皇定下的作战jihua以及未来rì本的版图。
罗平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天皇还不死心,居然在地下皇宫里面残留着这种壁画,真的是比之前那美人窟还让人震惊。
公主很显然跟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一样好斗好战,看到这幅地图之后,竟然哭了起来,很显然并不是哀悼死去的祖先们,而是哀悼自己不是男孩子,不能领兵大战,重回shijie之巅。
就在公主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突然她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就在渤海湾至rì本海这一大块地方,好像少了一个运动轨迹或者叫做作战路线。
虽然这位公主看起来是个十足的荡妇,但实际上她的文化水平相当之高,不仅jīng通各国语言,而且还在美国英国著名大学拿过不少的双学位甚至博士,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在军事方面展现出来的才华要远远胜过她的父亲甚至祖父,她曾经被西点军校的一位教官选为亚洲未来十大领军人物,也是其中最年轻且唯一的女xìng,可想而知其军事方面的天赋和才能,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极限。
可惜在回国之后,她并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而且更加坑的是,她父亲为了让执政党给皇室更多的zìyóu空间,还将她嫁给了一个老头,一个有权利的老头。
虽然公主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毕竟这只是一场政治婚姻罢了,自己在外面养着情郎就成,可没有让她想到或者说没有让这个皇室的人想到的是,就在她出嫁的第二年,当她准备冒名顶替别人去参加一项军事活动的时候,她的丈夫,也就是之前的那个老头子突然被上面的首相给罢免了,成为政治斗阵中的牺牲品。
这一下着实把这位心高气傲的公主给打击到了,从此她成为了家族里面的一颗弃子,纵然才高八斗,但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甚至前段时间传言天皇要将位子传给浩二。
别人不了解浩二,可是这位皇姐在了解不过了,浩二就是一个酒囊饭袋,而且好sè成xìng,比她有无过之而无不及,家族里面甚至除了她之外,所有的女孩子都怕他,因为这个纨绔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公主心有不甘,而且胸怀大志,所以在天皇退休之际,她要上位,她要主动出击,她要掌控整个家族,她要带领着这个家族重新走上正轨。
其实浩二也是这么想的,终极目标跟这位公主一样,只是一个靠天天跟女人滚床单来实现这个目的,一心想着等到自己将所有想滚床单的女人都滚完了,自己就能够一展宏图,而另外一个则是像蛇蝎美人里面的女猪脚一样,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多情来达到各种目的,不得不说,这两兄妹有着很多相同的地方。
军事素养颇高的公主很快发现这道轨迹似乎并不是自己祖先遗漏下面的缺陷,而是某种故意而为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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