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虎气的浑身发抖,不过随后当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出声后,更是紧张的尿了裤子。
罗平看到时机掌握的差不多了,于是拿出笔和纸来,示意对方将自己提的问题写在纸上,不然后果自负。
秋虎可不是双姝更不是布朗,所以等到罗平将笔和纸交给他之后,立马‘挥毫泼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罗平早就罗列出来的十个问题回答的一清二楚。
罗平接过来一看,顿时傻眼了,他没有想到秋雨霁竟然被软禁在了一座古墓之中。
秋雨霁一生中除了当老师之外,最喜欢的就是探寻各种古墓,没想到zuihou却是被自己二哥软禁在了一座偏远山区的古墓之中。
罗平银牙紧咬,再也忍不住一拳头挥了过去,顿时将秋虎那张英俊的脸庞打成了稀巴烂。
听到房间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小丫头龙心在屋外心里有些别扭,她还从未设计陷害过人,虽然这一次是秋虎那个流氓罪有应得,但心理面也实在是不太好受,她记得她师傅经常跟她说人心要善良。
要是这个时候远在九峰山上的龙心的师傅知道龙心这么想会不会一头撞死在墙上,就在此前她就自编自演自导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其中她的徒弟也就是龙心也是其中一颗棋子。
秋虎从最开始的还能抬起胳膊回档一下,到zuihou打的都已经完全没抵抗的yù望了,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而趁此机会罗平赶紧拉着刘红月以及龙心出门然后赶紧换到了另外一间房里面,同时将两边的门牌号也赶紧换掉,等到秋虎迷糊着眼睛出来时,罗平正在走廊里面来来回回走动。
“哎呀,我说秋少,你怎么成这样了,刚才我一直在找你没找到,你跑去隔壁房间干嘛?”
“啊?”秋虎先是一愣,随后抬头望了望门牌号,诧异道:“我真的走错了房间?”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门打开了,出来的正好是刘红月与龙心,两人看了看秋虎赶紧过来假惺惺的慰问了一番,随后立即下楼说有事要先走,弄的秋虎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而随后赶来的秋虎的助理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秋虎有些语无伦次,还以为是刚才吃药产生了幻觉,以至于走错了房间,赶紧将其扶到休息室服下解药。
回到酒店之后,罗平考虑到刘红月的安全以及刘红月吃醋的xìng子,将龙心留在这里,他一个人怀揣着公文包上路了,扯谎说是去参加会议,时间很仓促,必须要赶紧时间,处于甜蜜期的刘红月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让其早点回来。
考虑到古墓的位置非常偏僻,罗平找到车辆出租行租了一辆山地越野车,同时还在杂货店采购了一切登山下海的装备。
历时一天一夜,不熟悉路况的罗平终于是在第三天的清晨赶到了秋虎口中所说的阿坝山。
此前罗平还以为ww这里的地理环境虽然复杂有点类似于rì本,但面积狭小肯定没有什么高山峻岭,可当他赶到阿坝山时,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原来这里的山脉一直是从海底延伸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还要跨海去寻找秋雨霁的下落。
“砰!”
罗平狠狠的关上车门,然后坐在山头望着无边无际的山脉开始抽闷烟。
就在这时,突然半山腰上驶来了另外一辆越野车,看其开车的速度手法,绝对是老手,罗平想到这人说不定是秋家派来的,赶紧下了山头,然后隐蔽在车辆附近的一棵参天大树上面。
车辆越来越近,罗平甚至都能够看得清楚是什么牌子了,不禁握紧手中的石块,准备随时一击。
“隆……隆……”
随着车辆连续用力,最终这辆越野车终于是跨过了一段怪石连峋的小溪,来到了山坡下面。
罗平透过树枝的缝隙,能够清楚的看到驾驶座车门打开后,先是伸出来一条长腿,紧接着一只洁白如皙的大手趴在了门框上。
“女人?”罗平眉头一皱,这种情况顿时让他有些费解了。
“罗……”
安娜一甩自己那飘逸的金发,然后双手做喇叭状朝罗平的车辆喊道。
看到是安娜跑了过来,罗平松了口气,赶紧三下五除二的从大树上面爬了下来,像只灵猴一样。
“罗!”
安娜看到罗平从树上跳下来,先是一愣,随后赶紧伸开双手跑了过去。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罗平一把将安娜死死的拥搂在怀里。
安娜没有答话,而是直接用嘴用舌头来表达对罗平的思恋之情,好一番湿吻过后才松开罗平的脖子。
“一个人呆在香港实在是太闷了,所以就过来了喽,怎么样,你身边怎么没有美女陪伴,这可不正常哦。”
看到安娜学着ww女生的腔调说话,罗平听得心底酥麻酥麻,这使得他更加思念起秋雨霁起来。
“对了,布朗死了,原本我是想去香港亲自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自己跑了过来,呵呵。”
罗平在安娜光洁的额头上深情一吻之后,低声说道。
安娜浑身一颤,随后抬起头用那宝石般的眼睛柔情的望着罗平,zuihou一低头缓缓的靠在了罗平胸口,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掉眼泪,但刚才那种眼神以及这温柔的一靠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以后你就我身边吧,我需要你,安娜!”
刚刚还无比坚强的安娜听到罗平这么一句话,顿时肩头耸动,竟然哭了起来,罗平趁此机会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跟她说了一遍。
如果是一般女人,肯定会什么都听不进去,或者哭的更加厉害,可是安娜很快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龙心的师伯?”安娜有些纳闷道:“此前我好想没有听你提起过?只是听说她有个师傅和师叔啊?”
罗平没当回事,笑道:“他们那种门派非常的特殊和神秘,谁也说不准,而且后来我回去特意旁敲侧击问了问我父亲,好像我真的有这么一个伯伯(很多地方喊法不一样,大家不用纠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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