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大有一些外国留学生,但是很多都是非洲朋友,且不说他们的肤色如何让罗平望而生畏,单就他们身上为了掩盖体味而浓烈得吓人的香水味,就让他退避三舍了。
至于电视或者电影里面那些西方洋妞,他既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样的洋妞滚在一起。
罗平一直认为,女人,还是本土的好。即使要求再降低点,那也是亚裔,特别是东亚的女人才能让他产生感觉。
东方女人最大的一个特点,用一个字概括,那就是柔。
柔软,柔和,柔顺,这三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东方女人的身体,声音和性格。跟骨骼粗大,身材火爆但是皮肤粗糙的西方女人比起来,东方女人更加令人心醉。
在握住安娜这只丰乳以前,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然而,当他握住这只沉甸甸的胸器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以前错了。
肉弹,罗平想到了这个词。
托在手上沉甸甸的,捏一捏,肉感十足,弹性绝佳,而且肤色白皙,形状完美,是不可多得的妙物。
罗平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身体某个部位很快就起了反应,而他身上的洋妞竟然也轻轻颤栗起来。
安娜早就醒了。在亨利家族近乎严酷的训练系统里成长起来的职业杀手,对于身边的一切变化都有着敏锐的感觉。
所以,当罗平的手握住她的胸乳时,她就醒了,可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二十一年,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象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过。躺在一张床上,还被对方握住自己的胸,安娜觉得这就跟天方夜谭似的。
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她不敢睁开眼睛,如果这是梦,就让它继续下去吧――如果不是梦……哦不,这一定是梦。
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地从胸前传来,安娜极力压制着自己,死死咬住了牙齿,可是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了一样,开始轻轻地颤栗。
这太神奇了。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对于身体的控制力绝对是所有训练科目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因为杀手需要面对各种极端条件,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或者还是毒虫泛滥的丛林沼泽,只要任务需要,都必须克服一切困难,完成伪装和潜伏。
就算身体被冻伤,被烫熟,或者被毒虫咬得遍体鳞伤,但是只要有口气在,只要目标还没有干掉,必须潜伏下去。
安娜虽然才二十一岁,却因为训练成绩优秀,早在十八岁就已经开始接受任务了。迄今为止,几无失手。也正是因为这几年的一同出生入死,让她对于枪手杰克的死非常痛心。
一阵更加强烈的酥麻从胸口传来,安娜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偷偷瞧了一眼。自己胸口上那粒粉红色的珍珠竟然被他捏住了。该死的,他竟然还在慢慢地捻动。
与此同时,她也认出了这只手,是罗平。她大脑一阵晕眩,mygod,自己真的要给他做女奴吗?
罗平知道安娜醒了。他很奇怪,洋妞不是都很火辣大胆的吗,对于性常常持有非常开放的态度,weishenme这妞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他的手连续不断地动作着,各种手法和技巧轮番上阵,他就不信了,这妞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小瞧了安娜。作为有希望成为顶尖杀手的女性,安娜在忍受住最初那一波强烈冲击后,终于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控制力。
她把这当成了一次训练,训练的内容,就是在那只大手的折磨下保持对身体的控制力。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调节呼吸频率,去想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比如劳尔爷爷的死,希望依靠这些惨痛的回忆帮助她忘掉那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
她几乎就要成功了。
就在她将要跟以往无数次一样,陷入对劳尔爷爷的思念之中时,那只作怪的大手忽然从她胸口离开了。
她暗暗长出一口气,紧张的身体终于能缓和一下了。
可是,她浑身陡然变得僵硬了。那只手,那只该死的手,竟然伸进了她双腿的中间。
强烈得有如山洪爆发似的快感汹涌袭来,不到三秒钟,安娜的身体再次失去控制,开始轻轻地颤栗,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这么多年的训练,早已经练就了非常不错的控制力,就算让她在满是毒蛇的丛林里潜伏,她也能呆上至少一刻钟。
可是,在罗平的一根手指下,她只坚持了不到三秒钟。
上帝啊,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上帝没有回答她,因为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在罗平一根手指的撩拨下,她的思维陷入了混乱之中,微微张开的唇间发出低吟浅唱,**无比。
罗平的动作越来越大,从一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从被她压着变成压着她,罗平犹如饿极了的狼面对一头白花花的小绵羊,饕餮大餐即将入口。
安娜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在罗平的身下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吟唱,随着身体几次弓起,身下的床单也渐渐被滚烫的水渍洇湿了,散发出迷乱的气息。
不知不觉中,罗平已经和安娜一样,全身不着一丝一缕。当他猛地挺动腰肢,深深地进入时,身下的洋妞忽然惨叫一声。
罗平傻了眼,这妞还是个处?
安娜终于睁开了眼睛,愤怒地看着罗平。
“你就不能轻点吗?”
罗平嘴角抽动了两下,有些尴尬地笑着,“呃,抱歉,我……我下次小心一点。”
安娜两眼发黑,他竟然说下次小心点,这个混蛋!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贞洁只有一次吗?
其实安娜并没有多少贞洁观念,她也曾经无数次梦想和心爱的男人滚床单,但是心爱的男人就是不出现,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要不然也不可能还保持贞洁到了现在。
“混蛋,你肯定是故意的!”安娜愤怒地咆哮,腰腹一用力,将罗平掀翻,把他压在了身下。
“现在,我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安娜勇猛无比地抬起了身体,重重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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