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
听到这个名字,太子神色瞬间僵硬起来。
他有些想回王城了。
即便被父王囚禁在封地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倒不是害怕徐来,主要是想念封地中的那些个侍女。
这些日子他不在,侍女们肯定是每日以泪洗面,他光是想想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季归心地善良,怎么能让侍女们伤心难过呢?封地中这些侍女,可是需要他疼爱的。
“太子殿下,不过唐首领还有另外一个猜测,凶手也可能不是徐来。”
心腹手下补充道:“因为在周边有阵法气息,疑似是与笼罩长安城的那道星光防御阵法出自一人之手。”
“不是徐来?”
太子愣住,脑海中瞬间浮现阮岚的身影,难道这是那个女人?
心腹手下小心翼翼道:“这个不太好确定,尸体成为一块焦炭,死状极其惨烈,故而唐首领才有这两个推测。”
“依你看呢?”太子道。
“属下何等何能。”
心腹手下神色微变,连忙低头抱拳,颤声道:“属下仅是太子的剑,不敢有任何看法。”
“废物。”
太子皱起眉头,他明白手下是怕推测错遭到惩罚才不敢说。
对于这等胆小怕事的树下,季归神色更加厌恶起来:“起来带路吧。”
“是。”
心腹手下应道。
路上。
季归面上表情沉闷。
月族攻城失利,父王没怪罪他,八大弦月族以及各大中小月族首领也没有怪罪他。
可越是如此。
季归心头越是不安。
众首领不怪他,是迫于父王的威严与他太子的身份。而父王不怪他,除了不在乎他这个儿子,恐怕还起了换太子的心思。
“是季洁,还是四弟季无?或是……三妹季玉。”
季归心头阴郁。
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还是姐姐那个疯子。
“必须将灵田被窃的事完美解决,否则我真的有可能被废。”
太子用力握紧拳头,浑身洋溢着冰冷杀意。
他要成为月族之王。
还要入住地球,让那群猪猡臣服于他,还要让整个太阳系甚至银河系听话。
如此,才有一丝丝可能重回侍奉九王殿的季家本家。
他要青史留名。
他不甘心就这样平凡过完一生!
所以季归平静道:“通知八大弦月族,分别调来两位金丹巅峰强者。”
“两位金丹巅峰!?”心腹手下倒吸一口凉气。
金丹境在月族中已是强者,弦月族首领的境界普遍在金丹初期到后期。
但金丹巅峰的月人十分稀少,基本都是存活数百年的老怪物,实力恐怕仅次于月王!
“我的话,听不懂?”太子季归冷漠看去。
“太子恕罪,属下这就去。”心腹离开。
季归化作一道流光飞向目的地。
而与此同时。
隔着极其遥远地方的月球表面,有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季归的目的地。
他们赫然是齐万海等人。
长安城从来不缺傻子。
一派三宗九阁又何尝不是?
他们必须要弄明白关于云霄派的真相,否则死不瞑目!
“就是这里。”
齐万海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里面残存着大量阴气,还有几十块皑皑白骨。
这里就是尸坑。
可惜那被云霄剑镇压着的巨大骷髅巨人被徐来损坏,否则会更加醒目些。
“老家伙,该你出手了。”
阵宗老宗主眯着眼,看向天策阁老阁主。
场中十一人论战力,天策阁的这位老人绝对排不上前五。但论智力,却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待我推衍一卦。”
天策阁老阁主直接以十年寿元为代价卜了一卦,测的凶吉祸福。
老阁主面色有些苍白,是灵气过度透支导致。
他轻声道:“卦象不太好,你们要听吗?”
“但说无妨。”刀宗齐万海开口。
“三十分钟后,月族太子会带领十六位金丹巅峰的月族强者前来,我们全都会死在这里。”
天策阁老阁主道:“现在逃还来得及。”
其余十位圣地前掌门,同时不屑的撇了撇嘴。
逃?
在他们的字典中就没有这个词!
即便是从前孱弱的华国武道界,也从未想过逃。而是选择以血肉建起这座长安城,以悍不畏死的姿态守护着。
“老家伙别废话。”
赤火阁老阁主不耐烦道:“来的路上你说,你说有一道比人皇术还要恐怖的禁术,能够回到过去?”
“不。”
天策阁老阁主纠正道:“是看到过去,但我们能看到云霄派掌门与我们三宗八阁的长老究竟是如何死的。”
“需要多久?”
“一个小时。”
“好,我们替你守个三十分钟!”
阵宗老宗主虽然并不高,可说出的话却格外豪迈,他捏着法决,将压箱底的阵法全部拿了出来。
防御阵法三十九道。
攻击阵法七十二道。
各种瘴气毒雾以及各种稀八怪的阵法全部登场,一道道的笼罩着众人。
他们十一人今日来月球,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一来,是求一个答案。
二来,则为一个心安。
天策阁老阁主没有废话,盘膝而作,浑身散发着刺目的金光。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龟甲,将精血滴在其上,然后念念有词起来。
……
……
月球之上即将起争乱。
徐来根本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一心一意的照顾着阮棠。
房间中。
“老婆十点钟了。”
徐来关上灯,给老婆大人盖好被子,柔声道:“我们快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阮棠撇撇嘴。
明明徐来今天还将她折腾到天亮,现在居然让她早睡……
恐怕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怀了孕。
一时间。
阮棠不由身子趴到徐来怀里,用力咬了他脖颈间一口。
“老婆,不行的,你刚怀孕。”
徐来认真道:“忍忍,以后的日子多着呢。”
“???”
阮棠又羞又恼:“忍你妹,你莫非当我跟你一样,脑子里全是男女之爱吗!”
“我可没说这些。”
徐来感慨起来:“老话说的好,只有每日行窃的小偷才担心自己的东西被偷。”
阮棠的确忍不住了。
她忍不住又咬了徐来一口。
这个混蛋,居然在含沙射影,说的好象她多么多么的那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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