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果然派人到城头下面来请示他们的二王子,扎拉明黄心里非常沮丧,但总还是抱着‘活着就有希望’的信念,绝不愿意就此死在易土生的手上,脸色惨白,口齿不清的说道:“快,快点命令他们撤出城池,就说是本王子的命令。《》”
城头上的将领们得到了这个消息,心头顿时都是一凉,有的人忍不住冷哼出声了,在心中讥讽扎拉明黄怕死没有骨气,非常的气愤,但扎拉明黄毕竟还是二王子,正所谓性命攸关,他们倒也还不敢公开的叫骂。但是扎拉明黄以前的辉煌形象却是彻底的在心中毁灭了。
且末城的守将龙拉多,对众将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奉了国王的命令在这里防守城池,怎么可以因为二王子的一句话就撤出城池呢,这样的事情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应该立即派人去伊犁城通知国王,请他老人家来定夺。”
帕尔斯摇头道:“这样做绝对不妥,你可不要把易土生当成傻子了,伊犁城离这里这么远,易土生怎么肯等待咱们的消息,万一二王子死了,国王不肯谅解我们,到时候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还是当机立断的好。”他本来就是二王子的死党,所以说话的时候还是偏向于扎拉明黄的,众人心里都是了然。
安第斯说道:“二王子足智多谋而且骁勇,整个吐鲁番没有几个人比得上他的才能,怎么能够死的这么没价值,只要咱们把他救出来,他一定会领导我们反攻明军去的最后的胜利,打仗这种事儿本来就是胜负各半,不可以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还是二王子的性命要紧,倘若王子死了,我们谁可以负的了这个责任!”
将领们纷纷喊道:“我们不愿意就这样撤走,我们宁可和城池共存亡,二王子是国王的儿子,更加应该视死如归才对。”
帕尔斯沉着脸摇头道:“你们的话说的没有道理,二王子这样做其实正是忍辱负重,是一种大智大勇的表现,普通人怎么能够理解这种情怀,我帕尔斯无论如何也要把二王子救出来,如果谁要是兴心想要害死二王子,就休怪我的快刀不讲情面。”
众将固然惧怕帕尔斯的快刀,但他说的话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虽然牵强也能够让人接受。那些将领顿时带着各种脸色向龙拉多看了过来。龙拉多心想:我虽然忠心为国,但是国王陛下却未必领情,二王子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假若我拒不交出城池,必定要害了他的性命,弄不好反而把自己给耽误了。
帕尔斯见所有的将领都以龙拉多马首是瞻,于是冲着他冷笑道:“龙拉多将军,天下人都知道二王子是国王陛下最宠爱的一个儿子,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死去,国王陛下会放过你吗?!”
龙拉多叹道:“我本来一心为了国家着想,没想到现在却落入了这种两难的境地,算了,二王子反正是三军统帅,既然他下了命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又怎么能够违抗军令呢,我龙拉多愿意遵照二王子的指示,撤出且末城,你通知明朝人吧。”
帕尔斯大喜过望,转过头来冲着易土生喊道:“嗨,卑鄙无耻的汉人,我们答应你们的条件,但是你们必须先把我们二王子放回来!”明军的众位将领听到他居然对皇父摄政王这样无理,纷纷叫骂,差点就杀上城头。
易土生挥挥手,制止了众将的叫嚣,把魔剑架在扎拉明黄的脖子上,狂笑道:“你说的是什么屁话,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容得了你跟本王讨价还价嘛,我现在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从东门撤离,如果到时候,没有让我满意,我就杀了手里的这个小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龙拉多对帕尔斯说道:“这怎么能行,城内有几万户的百姓,一个时辰之内怎么有可能撤退完毕,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安第斯叹道:“龙拉多将军你怎么还没有明白吗?易土生就是不想让我们撤走城内的百姓,所以只给一个时辰的时间呀!”
龙拉多道:“那么你们的意思该当如何?!”帕尔斯道:“为今之计,只有先把城内的战士撤走,将城内值钱的东西也带走,至于百姓咱们肯定是无法顾及了。”龙拉多心想:一个王子换几万户的百姓这可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呀,明军占了便宜了。
扎拉明黄看到城头上的军队开始调动准备着要撤出城池,心中顿时一宽,知道自己的性命暂时是保住了,但是嘴里犹自硬气,厉声道:“易土生,你给我记住,本王子一定会把这座城池拿回来的,明朝的军队不可能占有我们吐鲁番的半寸土地。”
易土生笑道:“好啊,等你们的人撤走了本王立即就放了你,咱们再来比过。”他知道扎拉明黄已经完了,就算是从自已手上逃过一死,此后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威望,一个没有威望的将领,是不可能打胜仗的所以也懒得搭理他,只是淡淡的应付。
一个时辰之后,龙拉多派人出城来告诉易土生,自己的军队已经完全从城池内撤了出去,要求易土生立即放人。
易土生对来人说道:“你先回去,让你们的龙拉多将军在城外五十里扎营,等我们完全接收了城池,立即就会把你们的二王子给放回去,但是如果他敢刷什么花样,那你们不但要失去城池,还会失去王子。”
来人立即转身回去禀报龙拉多,城内城门洞开,易土生带着人长驱直入。城内的百姓惊恐万分,纷纷关门闭户祈求上苍保佑自己不要遭到杀戮。
明军从进城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彻底的把整座城池给占领,确定了城内的确没有任何猫腻之后,易土生打算释放扎拉明黄。城内的百姓见到明军记录严明秋毫无犯,随即也放了心,虽然偶尔有些小的暴--动,但是完全造不成什么伤害,全都被明军镇压。
易土生派人给龙拉多送信,让他派人到东门外迎接扎拉明黄。过了不多时候,只见远处来了一对兵马,领头的就是帕尔斯和安第斯等人,人人脸上的神色都透露出无限的颓丧,可见其士气已经丧失殆尽。
待人马到了城下,易土生背着手站在城头上,让刘宗敏头下脚上的提着扎拉明黄,对帕尔斯说道:“你的快刀不错,日后本王还要再次的领教。本王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现在就把你们的王子还回去,不过你们要好好的接住了,这城池那么高,万一要是一个不慎给摔死了,可不是我们明朝人的责任!”
刘宗敏扭曲着一张黑脸粗声大气的狞笑道:“你爷爷我这就把这个龟孙给扔下去了,我的力气大有没有什么准头,摔死了可别怪我,哈哈。”猛地运气全身的力道向下面一摔,扎拉明黄好似一发垂直向下的炮弹飞了出去。
安第斯和帕尔斯破口大骂之余,已经分别从左右两边飞了过来,两人同时伸手,一个抓住了左臂,另一个抓住了右腿,正好把扎拉明黄给接住了,但是扎拉明黄在易土生的手上已经吃了苦头,此刻全身都是伤,被他们两人用内力死命的一扯,顿时疼的像杀猪一样的惨叫,让吐鲁番的士兵觉得非常丢脸。
安第斯指着易土生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等着,我们古剑池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手下的洪承畴,你们两个都是魔鬼!”易土生恍然道:“原来你是天竺来的,很好,你们居然敢公然挑衅,看来也是不想善终了。”
扎拉明黄满头大汗的回到了马背上,强忍着没有昏死过去,整个身体趴在马背上,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说道:“最多五天,本王子一定把城池给夺回来,易土生,到时候我要把你们的人全都坑杀!”
易土生叹道:“你的话说得太离谱了,先不说别的,就看你身上的伤势,没有个十天半月的就休想能够好了,我看我还是给你五十天好了,你也不要急于求成。”
扎拉明黄听到易土生这么一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大喜,暗想:易土生连连的打了胜仗,已经有了轻敌之心,正所谓骄兵必败,假若他真的给我五十天的时间,我就可以调动附近的兵力再次跟他决战。
“好,咱们一言为定,到时候看你怎么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宽恕。”扎拉明黄摆一摆手,带着手下的士兵狂奔而去。
易土生指着他的背影说道:“此人色厉内荏,已经完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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