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双腿下意识开始并拢,似乎是受不了这猛烈的快感。
双腿被撑开固定在裴思腋下,一根手指伸进花穴搅动,感受花壁嫩肉的包裹。
手指搅乱一縠春水,一勾,一带,一股透明液体就顺着花穴流出。
裴思看着温冬,伸出舌尖舔吮那根手指,温冬看得身心俱湿。
他温暖湿润的唇,抿住那圆核按摩,一根手指抽插花穴。
在豆豆,花穴的双重刺激下,温冬又爽又难受,胸高高拱起,只见玉峰更加巍峨,雪中红梅更加娇艳欲滴。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高潮了。”
身下水流得愈发急,吸溜声愈发响,女人开始娇啼,渐渐哭声愈大,到后来成了尖叫。
尖叫声中,温冬到了情欲的顶端,一縠春水泄在桌子上,打湿一桌白纸。
好喜欢(H)
温冬经历情潮,如浇灌后的鲜花,愈发妩媚,眼角眉梢风情万种。
她从书桌上滑下来,轻啄裴思的嘴角,在他的喉结处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好舒服是不是?”她媚笑着问。
裴思点点头,目光中带着火,一边亲吻温冬,一边将上衣脱了个精光,只留着一条亵裤。
他仍坐在椅子上,温冬趴到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轻柔摩挲那一团高昂,布料的摩擦使阳物很快变大,不一会儿,肉棒顶端就洇出一团痕迹,他脱下裤子,将高涨的欲望释放出来。
小巧灵活的舌尖舔拭龟头,裴思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温柔抚摸温冬的发顶。
几番舔吮,整个龟头被含入,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阳物,温冬握住肉棒棒身,上下吞吐起来,每一次吞吐,舌头在口腔内画着圈摩挲阳物,因那阳物过于粗长,小嘴含得艰难,每一次都带出,嘴角都留下一股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马眼泌出的爱液。
“嗯……嗯,好舒服。”裴思头微微向后仰,面色发红,他闭着眼,眉头皱起,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低低的喘息。
“爷变得好粗了。”温冬转而双手合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裴思手臂向后撑着椅子扶手,向前挺着胯,他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一双柔弱无骨的素手里上下摩擦,身下的人用潋滟的眸子望着他。
“忍不住了。”他将温冬抱起,轻放在书桌上,大力折叠住她的膝盖,将肉棒狠狠插入花心,温冬被撞得哭了,男人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抱紧了她,又寻到她的唇,将呜咽堵在她喉咙里,胯下却毫不松懈,撞击如狂风骤雨。
喘息声与哭声交织。
他大手握住温冬的翘臀,用力挺胯抽插,身下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喘,
“喜欢吧?”
“好喜欢。”
两手十指交叉,紧紧相握,两具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裴思换了个动作,将温冬抱到他的腿上,扶住她的纤腰,继续抽插,刚开始只是慢慢一下一下,为了缓和射精的冲动。
温冬这时适应了慢节奏,空出嗓子来,“好喜欢……呜呜……好喜欢爷。”
“喜欢爷的肉棒吗?都射给卿卿好不好?”
裴思扶住温冬抖动的玉乳,开始加快速度,颠得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温冬的汗水打湿了额角的发丝,她已经感受不到除花穴之外的地方了。
裴思低吼一声,精液尽数射入子宫。
他抱着温冬亲了亲,肉棒还插在她身上,那吻游移到下巴,突然猛撮温冬的乳尖。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要感谢爷么?这些诚意可不够。”
共寝
温冬被肏得合不拢腿了,花唇可怜地耷拉在阴蒂两侧,还未从那场狂风暴雨中恢复生气。
“不要了……呜呜,受不住了。”
硕大的肉棒终于从身下抽出,临了花壁上的软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肉棒,龟头拔出的那一刻,清脆的一声“啵”传入耳畔。
裴思轻轻地叼住她的耳朵,朝她吹起,暧昧地笑,“瞧,小穴还舍不得大肉棒走,还想要是不是?”
温冬真的怕了,一场欢爱耗尽了她一天的力气,身子失水得厉害,再来一次,她真的要被裴思吸干了。
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好了,不弄你了,娇气。”
裴思吻吻她的发顶,柔声问道,“还疼吗?”大手揉了揉肏翻开的花唇,只是这次没有带上情欲。
“不疼了。”温冬躺进男人厚实的怀里,如猫儿一般依偎着。
“爷送奴玉佩,奴真的很开心。”她转过头,身子微微坐起,亲了亲裴思的下巴。
裴思将她抱起,准确捕捉到她水润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又差点擦枪走火,温冬感觉到身下跃跃欲试的硬物,及时终止了两舌的缠绵。
两唇分开,牵出一根发亮的银丝,裴思暧昧地舔了舔嘴角,那银丝被他勾进嘴里,似乎是要把温冬也吸进嘴里。
“晚上再来好不好,现在还是白日,裴安就在外头。”
“方才是谁叫得那么浪的,嗯?叫得爷心肝都颤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一想到今晚有一场珍馐盛宴,晚膳时候,裴思头一回高高兴兴喝完了那盅补汤,准备大干一场。
待裴思兴致勃勃洗完澡到床前站定,温冬坐在他的床榻上看着他,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道,
“爷,今晚不行。”
“怎么,白日弄的还疼?”
“不是,”温冬的脸皮很快红成了樱桃,“那个,月事来了。”
这话如同一场冷雨,将裴思浇了个彻底,他铁青着脸躺到床上,一言不发。
温冬以为这位爷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