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耗极品动态果实的数量,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便又问啼仑:“那实验楼一次能种多少的果实啊?”
啼仑说:“几十颗吧,毕竟只是做实验用的,种不了太多。”
“宇宙果实的话,你可以去附近的星域转一转,然后收购一些回来,一颗四百星的内丹,收购来的宇宙果实,以及两百星的内丹,将他们合成三百星内丹的话,差不多在十二颗到十三颗左右。”
“当然费时费力,你未必愿意。”
两到三颗的内丹利润,这要是大家族,家里的内丹合成大阵多的话,批量生产的话,肯定可以试一试,可只有一个实验用的内丹合成大阵,我就没必要浪费力气。
省下来的时间,还不如多修行一会儿。
不过我还是问啼仑:“什么人都可以去实验楼吗,需要什么条件吗?”
啼仑说:“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只有学校的老师才能去,那可不是给学生做实验的地方,只有凭借你身上的教师牌子才能进入实验楼。”
“进去之后,里面的实验设备,你就可以随便用了,包括那个内丹合成大阵。”
“不过那个大阵,毕竟是实验用的,比起娍家的那些真正的内丹合成大阵,小了不少,而且阵法速率也是慢很多,消耗更多,失败的几率更高。”
听到这里,我就对啼仑说:“我怀疑你在拿我开涮,如果实验楼里的合成内丹阵法那么破旧,你还给我介绍什么劲儿啊。”
啼仑笑着说:“我只是给你提供思路而已,并没有说让你进实验楼,如果有条件,你可以自己造一个合成内丹大阵啊,我不是交给你那阵法了吗。”
我没有和啼仑说下去,而是摆摆手先行离开了。
我能预感到,这个啼仑再和我说下去,那就都是废话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了解他。
而这种了解,或许搀杂了我前一世的一些记忆。
出了师长阁楼,我便对着实验阁楼去了。
这实验阁楼看门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千岁男人,他的实力在一千星左右,头发已经花白,见我过来,并亮出了教师的牌子,他就一脸诧异说:“原来学武堂来了一个三百星老师的消息是真的。”
我问:“我可以进去吗?”
男人点了点头说:“随便,反正这里也没人。”
这实验阁楼里面萧条的很,我沿着实验阁转了一圈,就发现这实验楼大部分的房间都是空的,偶尔有些房间有桌椅陈列,却看不到任何和实验相关的东西。
而且大部分的房间,连个牌子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房间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很快,我就来到了阁楼最高层,见到了内丹合成的实验室。
这实验并没有任何的防护,我随后一推,那门就“咯吱”一声打开了。
这房间很大,得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在房间的正中央,就是直径差不多十米的阵法,地上画着的阵纹和啼仑给我展示的内丹合成大阵的阵纹几乎一模一样。
在阵法的四角布置着四颗黑色的水晶。
阵法里面的力量极其微弱,我估摸着得有几百年没人使用过了吧。
我缓缓走到阵法的旁边,仔细观摩,同时也去检查了四个方位的黑水晶,这些东西就是啼仑说的,那个很稀有的材料吧。
想着这些,我便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
可就在我碰到那黑水晶的瞬间,我听到“咔”的一声,那原本在阵脚好好摆放着的黑水晶,竟然裂成了两瓣。
我大惊道:“不会碰瓷的吧!”
再看其他三颗黑水晶,同时“咔咔”地破裂。
四颗黑水晶,如今变成了八颗!
我则是原地怔住了。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也没有心境之力查探之力,便扭头准备逃离这里。
如果给我安一个破坏试验器材的罪名,再给我开除了教师资格,那我的薪水岂不是泡汤了。
可我转身,就愣住了。
因为我背后的大阵忽然缓缓启动了。
我再转过头,我身上没有带着材料,它启动也没啥用啊。
就在我心中满是疑惑的时候,我的第一片星域中,竟然有一股安奈不住的力量想要钻出来,并且跑进阵法之中。
我犹豫了一下,便控制着那一股力量慢慢地将其注入阵法之中。
随着那些力量进入阵法,我就发现阵法里面的力量活动竟然变得汹涌了起来。
特别是阵脚那些破裂的黑水晶,它们之中蕴含的黑暗元心力量,疯狂地涌入阵法。
然后在我注入那股力量的牵引下,飞快地融合在一起,不等我明白过来这阵法要做什么的时候,那股黑暗元心力量“呼”一下钻进我体内。
我的实力和星级并没有提升,可我第一片星域的力量似乎在质变的过程中又多走了一步。
这个时候,这实验室的门才被推开,看门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你把这里的大阵给弄坏了。”
他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力量都收了起来。
所以我坚决抵赖说:“怎么可能,它们自己坏的,我就是轻轻摸了一下,它们就碎掉了。”
男人皱着眉头说:“的确,这黑水晶,就算是两千星的强者,也未必砸的碎,你才三百来星,的确是办不到的。”
我松了一口气。
可那男人很快又说:“不过呢,毕竟这里之前只有你一个人,黑水晶也是坏掉了,只能你来担责任了,按照你现在的薪水标准来算,未来一百年里,你应该都不会有薪水领了。”
我赶紧说:“你分明是欺负人啊。”
男人道:“我这就去上报堂主去,你也跟着我走一趟,别想着逃走,我身上还兼着执法长老的身份,我可以随时对你动手。”
“甚至是杀了你。”
“就算你是静神的人,我也不怕。”
上一个说不怕的,已经被尘谣给打服了。
我深吸一口气,自知这件事是逃不过了,便道:“好吧,我这就跟你去堂主那里看看吧。”
而我心里也是拿定主意,万一我以后没有薪水领了,我就直接辞职走人了。
往外走时,那男人就说:“我的名字叫于久。”
我说:“我叫李初一。”
我刚说完,意识里竟然凭空漫溢出一股对于久的杀气来,而且逐渐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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