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和法老纠缠住,我立刻摸出了短剑,毫不犹豫的对着法老的脖子抹去。
这个时候没有手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里还谈什么江湖道义,弄死他,就是最大的胜利。
因为对方,是根本不会给我们留一丝生机的。
我的短剑抹向法老的脖子,那法老也不是吃素的,他的脖子上,那条眼镜蛇突然间就抬起了三角形的脑袋,对着我吐出了血腥的蛇信。
幸好我反应快,手腕一翻,躲开了这玩意的偷袭。
“想偷袭我?你还太嫩了!我这只眼镜蛇可是我的守护神,是我们那里最厉害的毒蛇……”
这法老一边对着李冠一下诅咒,一边还能跟我扯皮?
我深度怀疑这家伙真的是从金字塔那种墓坑里爬出来的,在地下待太久的家伙都有一种通病,那就是话多。
“最厉害的毒蛇?好啊,那让我看看,它能有多毒!”
他大爷的,你有毒物,难道我就没有毒物了?
你那不过是个毒蛇,俺这个可是国内转有杂交品种,正好拿到国际市场来比划比划!
我打开挎包,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龙蛛,心说尼玛你还能再懒一点不?
我直接把它掏出来往地上一丢:“来,试试,看看咱俩的蛇谁的毒?”
龙蛛被我摔在地上,估计是摔疼了,晃荡着身子醒了过来,迷茫又带着愤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它就发现了那条眼镜蛇。
看到这条眼镜蛇的时候,龙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看到它那对阴毒的小眼睛里冒出了贪婪的光泽,蛇信吐出来,像是遇到什么美食一般,居然还在嘴巴上打了个转。
你大爷的你又不是狗,舔什么嘴唇子?
那条眼镜蛇看到龙蛛出现,先是很疑惑的盯着龙蛛看了几眼,接着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龙蛛的凶悍气息,这家伙高昂着脑袋,蛇信狂吐,对着龙蛛挑衅起来。
嘶嘶……
嘶嘶……
两条蛇你对着我吐两下蛇头,我对你吐两下蛇头,在那晃荡半天,愣是没一个冲上去的。
感情这是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终于,法老脖子上那条眼镜蛇耐不住性子了,一路游滑,顺着法老的身子爬到了地上。
它刚刚落地,龙蛛立马好像斗鸡似的蹿了过去,那速度,在空中直接蹿成了一条黑线,比那眼镜蛇快了不止十倍,看它那几条蜘蛛腿这顿狂刨,冲上去就是一下。
咔吧!
我和法老的脸同时抽搐了一下,这两条蛇的凶性太足了,这一下对冲,龙蛛直接就把那眼镜蛇高昂的脑袋给叼在了嘴巴里,蜘蛛腿勾住地面,好像摔跤手一般猛的一扣,那眼镜蛇一下子就给放翻在了地面。
这场面,就好像一条野狗抢到了一块喷香的狗骨头,这特么的嗨的,嗨爆全场的节奏啊!
看这架势,这条眼镜蛇是经不起龙蛛的折腾,没几下就给折腾的奄奄一息,血流满地,脑袋上被龙蛛咬破了不知道多少个洞。
都说打蛇打七寸,这可好直接就干爆了脑壳,就是蛇,没了脑袋也是一样歇菜,所以那条眼镜蛇,眼看着是活不长久了。
两条蛇分出胜负只在眨眼间,它们两个纠缠到了一旁,我自然又腾出手来对付法老,继续短剑抹脖子。
别说我不会别的招,没有什么招能比这招更管用了。
法老那边而是一抬手,那柄权杖挡住了我的短剑,接着把手里的金字塔猛然一丢,对着我砸了过来。
只有巴掌大的金字塔,如果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那肯定是会砸个坑出来的。
可是他明显不是想砸我脑袋出个坑,那金字塔正对着我的头顶上方,被法老高举起来的时候,就好像金角大王收取孙悟空时拿的那个葫芦一般,一道道三角形的光线只穿我的眼中,我顿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一个三角形的金字塔给束缚住了,整个灵魂都受到了禁锢。
灵魂受到禁锢的结果就是我的身体也跟着一震,动作慢慢迟缓,最后呆滞在了半空,与此同时,法老的权杖也来到了我心口处。
我靠!阴毒的老王八,幸好小爷我对这种禁锢灵魂的术法或者法器有天然的抵抗力,不然还真就在你这翻了船了。
这天然的抵抗力自然来自我胸前的羊脂玉,无数次将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羊脂玉这一次自然也没让我失望,乳白色的光芒将束缚了我灵魂的那三角形金塔驱逐出了我的灵魂,然后,我的短剑便再一次与法老的权杖金鸣相交。
法老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金字塔,似乎不敢相信我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法老很吃惊的问道。
我真的很搞不懂,为什么自打我出来后遇到的很多圈内人都会一再的问我类似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我去,我拥有的力量大么?我特么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虐待的料,回想我这将近二十年,净特么让人撸我了,我啥时候痛痛快快的撸过几次别人啊?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么?
虽然不能打败很多人,但是能够让他们吃惊,我还是颇觉虚荣感得到满足,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的身份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被我宣扬出去。
“佘山鬼医欧宁!”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称呼好霸气,好威武。
“佘山鬼医?”
法老喃喃的念叨着我的称呼:“我记下了,你将是我的猎杀者中,除了荣先生和李文哲之外,第三个列入名单的。”
我蹭了蹭脖子:“首先,很高兴能够在你的名单上出现我的名字,还是跟我最崇拜的两位大能一起出现,其次,就你这点本事,别说荣先生,李先生,就是我欧先生,你特么都打不过,还谈什么猎杀,大言不惭!”
法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将他身上布条似的法袍撩开一点,双手高举,猛然跪在了地上。
我靠,这是要干嘛?打不过就认怂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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