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找到了!”
数秒过后,李冠一也高高的举起了手。
就剩下大雄了。
这小子东瞄西瞅的站在那,听到我们都喊找到了,他愈发的显得焦急了起来:“娘类,在哪呢?我靠,你们都是属狗的么?鼻子那么好使,雄爷这找不到啊!”
我去,这小子,又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云韵站在墙根处跳脚:“我说我去吧,你非要争,现在怎么办?”
大雄恼怒的转身道:“小丫头片子,你过来,你有精血么?”
呃,这句话直接把云韵给弄没了声,确实,她是女人,血液属阴,怎么也没有大雄这个男人的血来的阳刚。
大雄接着对着我道:“咋办啊?”
我头大的不要不要的,弯腰搬了块大石头放在了脚下:“这里,你过来,我去你那边。”
大雄赶忙点头:“好,好,我来了!”
幸好这蟒首蛇灵够不到我们,要不然光是耽误的这些时间都够我们喝几壶血的了。
大雄一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我又跑到了他的位置,左右看了看,用眼睛测量了一下,恼怒的骂道:“该死的混球,让你上学的时候多读点书你不读,连数数都不会,你那是一百二十八块青石么?明明才一百一十八块的距离!”
大雄咧嘴道:“这特么怪我么?我数学老师也是你的数学老师,那地面的青石都碎成他大爷的了,你喊咱数学老师来,他也数不出来啊!”
我知道这小子耍起嘴皮子来没完没了,幸好我们的时间还算充裕,起码不会怕那恐怖的蛇头打到我们。
就算我们如此嚣张的换位置,也只要稍稍注意距离那蛇头不要太近就好。
我一边比划着距离,一边向前走,走到了既定地点的时候,我也有些傻眼了。
原因是这大雄这片地烂的实在太厉害了,一大片地,找不到一块可以安全落脚的,满地的碎石块加上那些甲壳虫的尸体,看着无比恶心。
我用手搬那些石块都觉得特糟心。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干净了,怎么快怎么来,很快我就搬开了那些石块,却赫然发现这个地方的那个蟾蜍石像,已经被削平了半个脑袋。
这几个蟾蜍都是口含石珠的,我们要做的,是用精血涂抹那石珠,就可以开启机关。
可是此时那蟾蜍的嘴巴都没了,石珠都不知道滚落了哪里,还怎么开启机关?
我恼怒的又在四周扒拉着那些石块,寻找那颗石珠,但愿那石珠还没有在这堆杂乱的石块中被碾碎。
我正在认真的寻找着石珠,却听到了李冠一的喊叫声:“欧宁小心!”
我一抬头,发现那蛇头石像突然转过了三条蛇头冲着我的方向。
它要干什么?
我这个念头刚刚闪起,就看到那三条蛇头其中一条吐出了一大块浓稠的血块!
没错,就是血块。
而第二条蛇头在那血块出现的时候,也同样吐出了一块血块,第三条蛇头在这两块血块吐出的时候,喷出了一股长有力的血流。
那血流直接撞在第二块血块上,将那血块撞出了一截距离,而第二块血块受到了碰撞,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撞在了第三块血块上,第三块血块受到碰撞,直接向我飞了过来。
我靠!
谁他大爷的说这蛇灵弱智的?弱智能在这个时候想到这样的招数?
硕大的血块直奔我的脑袋。
我赶忙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那血块,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这满地的石块凹凸不平,棱角分明的,险些没给我滚散架了。
我呲牙咧嘴的才刚刚站起,那三条蛇头,又开始了轮番的喷吐。
一大块一大块的血块跟高射炮似的向我喷来,瞬间把我周围的地面都燃成了血红色。
我注意到那些血块落地后像个血包一般炸裂,地面上那些甲壳虫的尸体都在这些血的腐蚀下变成了粉末,这要是打到我身上,还不直接给我煮成骨架了?
我此时只能拼命的晃动着身子奔跑,尽量拉开距离,让那些血块都砸在别的地方,那些血块摊开的面积太大,一旦密集了,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想躲都躲不掉了。
我一边躲避一边想着对付这石头塑像的法子,眼看着地面被铺散开的血液越来越多,我脑海中终于灵光一闪。
就在我又一个翻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我顺手摸了一颗石子,抬手对着那三条蛇头之中的一条丢了出去。
对于我的投掷手法,我是很有信心的,十几年来我天天练的最多的除了体术就是丢符咒,不敢说百步穿杨,也是指哪打哪,这一颗石子丢出去,果然准确无误的砸进了一条蛇头怒张的大嘴之中。
我听到了咯楞楞一阵石子蹦跳的声音,那个喷吐血块的蛇头一下子哽住了,好像吃鱼刺卡住了嗓子一般,喷出来的血块还没出口便被分成了两截,两条血流从那蛇嘴的两边出来,好像这货受了内伤一般顺着嘴角流下。
李冠一一拍巴掌:“欧宁,好样的!”
说着,这家伙也弯腰捡起了两颗石子,对着那蛇头的两个脑袋丢了出去。
那大蛇的蛇灵吃了亏,显然早就有了防范,可惜李冠一的手法也不弱于我,一颗石子丢偏,另外一颗石子却准确无误的被塞进了蛇嘴中。
这家伙选择的石块似乎有点大,直接被丢进那蛇嘴之中,卡在了那大蛇的上下颌之间,整的跟二龙戏珠一般堵在蛇嘴中,被石头一堵,那蛇头喷出来的血都顺着蛇身流入到了下面的水池之中。
“好耶,看雄爷的!”
大雄一看我们打的那么准,玩心大起,直接抓了一大把石子,对着那些蛇头直接来了个天女散花!
可惜的是,这小子臂力不足,大半的石子都在半空落下,有少部分到了指定地点的,却没能丢进蛇头之中,还顺带把李冠一的一颗石子给打偏了。
李冠一气的跳脚大骂,大雄兴奋的接着投篮。
我一脑门子黑线,这哪里是在玩命,这是在玩游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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