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刘志辉终于不负众望,找到了出口。
虽然不知道这出口通向哪里,但是我们绝对无条件的相信刘志辉。
“大雄,带永真先走!韵儿跟上。”
我身子一抗,将还要说什么的大雄直接给丢进了黑洞之。
“宁哥哥小心。”
云韵拉着钱永真也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咔嚓,那大甲壳虫此时撞碎了石门,庞大的身躯整个挤拉进来,瞬间将我们的空间给挤压的就剩下了一丝。
此时的大甲壳虫距离我不过一米远,甚至于它那巨大的口器已经触碰到了我的衣角。
“坤地符,震!”
地面上,那道坤地符冒出了紫色的光芒,瞬间犹如囚笼一般生出数道光芒,将大甲壳虫阻滞在了我面前不足半米的位置。
噗嗤!
巨大的冲击力让大甲壳虫的身子向前突了一块,那硕大的口器直接穿透了我的肩膀,血肉横飞。
这大虫子的度实在太快,以至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它便已经伤了我。
“宁娃!欧宁……”
数道呼喊声响起。
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很麻,好像瞬间萎缩了一截,一咬牙,向后连退了数步,硬生生的从那巨大的口器下拔出了自己的肩膀。
喷薄的血液溅撒了一地,也激荡出了我的血性。
我咬牙对着大甲壳虫抬起还能动的手臂,手的银符在空化为了点点的银光:“天地囚笼,坤地符,震赦!”
天地囚笼,茅山术最强横的镇压之术,此地原本就是墓室,跟囚笼无异,在这里施展天地囚笼之术,绝对是因地制宜,以我目前的修为,鬼王之力加上紫气东来的能力加成下,自然可以勉强催动银符。
空那璀璨的点点银光犹如星光闪耀,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三十六颗星光闪耀着光芒接连起来,形成了一道光,笼罩在大甲壳虫的周围,将它完全遮盖。
“吱……”
那大甲壳虫惊恐的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吼,身子轰然一跃,巨大的羽壳撞在了星光上,那星光震动了一下,大甲壳虫的身子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我心震惊,幸好自己用的是镇压类的符咒,若是换成攻击性的,能不能杀了这大甲壳虫先不说,我肯定首当其冲的最先丧命。
这大甲壳虫已经半残,却依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假如它刚刚完好之躯之时,我们肯定都是被吞食的命运。
大雄不知道为何又跑了回来,急的火燎的给我的肩头拼命的撒药粉。
我一把又把他掀翻进了那洞口道:“快走,又回来找死么?”
“阿图,带冠一走!”
我转身对着阿图格格喊道。
“放开老子,小爷不能丢下兄弟。”
李冠一此时也浑身是血,站在我的身边。
阿图格格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李冠一。
“我去,这个时候你装个鸟的悲壮英雄?快点给老子滚。”
我对阿图格格使了个眼色,阿图格格立刻长发纷飞,卷起李冠一钻进了那黑洞之。
“阿图,你个臭娘们,老子……”
黑漆漆的洞口处,还飘洒出李冠一的嘶吼声。
“小娘皮,走!”
我对着刘志辉一甩头。
刘志辉猛的向后一跳,将那光滑的石台摔在了地上,纵身一跃,直接落在了石台的黑洞,双手扒着石壁喊道:“快!”
说完,这小子双手一松,落了下去。
我转身看着那在天地囚笼之在不住挣扎的大甲壳虫,纵身跳进了黑洞之。
这黑洞之不算很大,刚好可以通过一个人,我下来的洞口位置是有楼梯的,前面的人都不知道跑出了多远,我一路小跑着向前面追去。
万幸的是,这条小路并没有岔路,只是一条道捅到黑,我跑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主要是肩膀上的伤有点重,才导致我体力下降的严重,不然这点路还真难不住我。
我之所以拼命的在跑,只要是我总感觉身后的危机并没有因为我的天地囚笼而减弱,反倒是越发的严重了。
我说不清这危险到底来自哪里,但是我的灵感告诉我,绝对是强横的危机就存在我的身后。
所以我不惜体力的狂奔。
幸好我跑到一半,在我前面的刘志辉就返回来接我了。
“他们呢?”
我一边跑,一边有些虚弱的问道。
“在前面的一间墓室里,那墓室有些古怪,我不敢乱动,只能让他们先等着,我来接你。”
刘志辉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想了一下,云韵受伤,李冠一受伤,大雄也是摔的浑身是伤,至于钱永真,这孩子还不如受伤的大雄,除了阿图格格和刘志辉,还真就没人能动了,阿图格格在那边保护着众人,也就刘志辉能回来接我了。
刘志辉终究是心思缜密的风水师,这小子的安排也算妥当。
渐渐的,前面的路越来越窄,出口也越来越小,很快我们就只能弯着身子前行,到了最后一段路,我们已经是用爬的在前行了。
当我们爬出这段通道之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亮光。
刘志辉先爬了出去,落在地上后又把我接了出来。
我爬出了这土洞,转身一看,这他大爷的居然是我眼前这间大墓室一个角落里的狗洞!
我们现在身子所处的这间大墓室,比我们之前见到的所有大墓室都要大。
甚至于快赶上了我们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大广场。
这墓室之的装修,甚至可以用宽敞大气,灯壁辉煌来形容了。
看到这间墓室的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自己走进了紫金宫,而不是一间埋葬死人的地方。
因为此时在我们的面前,是一条红毯扑就的道路,道路两旁,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两排威武的铜人。
那些铜人铠甲武器装备齐全,犹如整装待发的军队,栩栩如生。
这两排铜人的最上方,是一座明晃晃的金椅。
宽大霸气的金椅,犹如金銮殿上的龙椅般不可直视。
那金椅之上,一件宽大的龙袍遮盖着整个椅座,龙袍下,凹凸不平的不知道遮盖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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