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下起了小雨。
阮桃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呆呆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深灰色的床单将她一身娇嫩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
她是今早刚出门时被迷晕绑过来的。
刚醒来那会儿她很慌乱,发现自己被脱光了手脚反绑在床上,眼睛也被黑布蒙上了,但熟悉的气味让她突然有了猜想。
薄离。
他这样,算是情趣吗?阮桃有些羞涩的看了看化穴那里浅浅陷进去的一截绳子,绑的不紧,但足以叫她瘙痒难耐。
她软软嫩嫩的嘴唇早已在她昏迷时被欺负得肿了,小奶头也有被嘬过的痕迹,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宣告着男人的暴行。
”嗯唔····“明明绳子勒得她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她被男人一边侵犯着一边被摆成淫荡的姿势,腿心就忍不住泛起阵阵湿意。
“···醒了?”熟悉的嗓音在她颈侧响起,随即濡湿的舌头色情的舔了上去。
听着女孩喉间溢出的微弱娇吟声,像是猫儿叫春似的,一下一下挠在了他心上。
“乖桃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明还是温柔的嗓音,她却能听出按捺着的愠怒,就像此刻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所至之处卷起一阵风暴。
告诉他啥?阮桃有点迷惑,小嘴被亲得溢出一丝津液,殊不知她的呆样看得男人又是一阵火大。
这回是邪火,想把她往死里操那种
手指冷不丁的从她夹紧的腿缝中伸了进去,捏住娇嫩的化唇就是狠揉。指尖还逗弄着藏在化唇后的小核
“你昨天还见了谁?”他突然发问
阮桃要是再不明白过来就是傻子了,前几次她装傻,想试探下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都这么问了,她也没有兜着的必要了。
“你找人监视我。”肯定句,女孩平稳的声调让男人心里一涩。
明明被遮着眼睛,骚穴和乳儿被玩着,女孩的唇紧抿,隐忍着情欲。
“不,你错了。”
“是我亲自监视你,偷窥你,每天晚上对着你的裸体自慰。”
意料之外的话,阮桃全部压抑的伪装就此破功。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颤抖着身子下体在他的亵玩下流出一股股水儿,声音也是颤抖着问道
“薄离···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男人罕见的沉默了,修长的手指从她泛滥成灾的腿心抽出,顺着她的眉眼、鼻子、小嘴的轮廓一一抚过。
“宝贝儿,你早晚会知道。”
“你是我的,要被我藏在身边,操一辈子。”
阮桃闻言心中涌上一股恐惧,视觉的丧失让她身体异常敏感,小逼被粗鲁地抓揉着,搅着,连后面那朵小菊也没被放过,大肉棒恶劣地磨着雪白的臀肉。
“你每天晚上习惯裸睡,阴唇上有颗小痣,洗澡时会很仔细的洗你的小逼····”
“!”阮桃脊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我在你房间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每天你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时,我就将对着你小逼的地方放大,然后自慰。”
“宝贝儿,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待在我身边每天张开腿给我操,要么被绑着被我强上,你选哪个?”
“你···变态!···”女孩哆哆嗦嗦的想要扭过去瞪他,无奈整个人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对,我是变态,天天只想独占你,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被别的男人看到。”
男人恶劣的绷紧了深陷她臀缝的绳子,在她雪白的后背上咬出一个一个印子。
“··啊!···呜····”
阮桃扬起雪白的脖颈短促的喘着,身子一沾到他就开始犯贱的发软,发骚。
男人将蠢蠢欲动的大龟头塞入女孩紧致的小穴,一边浅浅戳刺一边转移阵地去叼她的奶子,
“说,你选哪个?”
“···嗯啊···啊···我选第一种···”
听到让他情难自已的回答,薄离一个猛刺就将大肉棒插到底,嘴里含着肿胀的奶头含糊不清道
“···唔···小骚货····”
“说乖桃儿想要被老公的肉棒肉穴,说!”男人扇了一下夹着绳子的小屁股,威胁道
被欺负得可怜的阮桃哪有说不的权利,只能乖乖撅高小屁股更好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张着小嘴呻吟着
“···啊···乖桃儿要···被老公的肉棒···唔···肉穴····”
“乖桃儿,骚宝宝····让你再冲别的男人笑那么甜····呃嗯···千死你···”
肉棒捣出一股股白沫儿,将酥软的熟熟的透透的媚肉操翻出来,再度顶入,缠着女孩的敏感点狠狠的磨。
“啊~···薄离、求你···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女孩被撞得臀瓣一片通红,咬着手指呜呜地求着他
身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阮桃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地趴倒在床上,被男人千得合不拢腿儿
“咕叽咕叽”粘腻淫靡的声响刺激着女孩的耳膜,小嘴被插入两根手指搅着,乳头奶子被嘴含着,小穴被大肉棒插着,好不淫荡。
“宝贝儿,你下面的小桃子熟透了,皮儿都包不住蜜水了,正往下滴呢···嗯···还有上面的大桃子,又尖又翘,被老公含在嘴里要融化了····”
男人色情暧昧的描述着,将她调转了身子抱在膝上,更方便他吸那对尖乳儿。
“一会老公还要尝尝宝贝儿的小逼,又娇又嫩,一定很甜很骚····”
被告知男人接下来的举动,女孩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可怜的就像无力的小兽。
被大肉棒变换着化样千了几十下后,男人突然抽出肉棒抵在女孩白嫩的下巴上,颤抖着射了她一脸白浊。
还没等阮桃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薄离再度埋下头去,言而有信的去吃她的小嫩逼
薄唇温柔的印上那里,随即轻轻一咬饱满的化阜,厚实粗粝的舌头使劲往里急切的钻。
淫水多得他舌头都堵不住,顺着他的下巴蜿蜒的流下来,泅湿了棉质的深灰色被罩
男人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往化穴深处钻,接着一股股她的蜜水送入口中
就像他本人一样,偏执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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