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准备钳住弟弟,可弟弟及时避开了这一突袭。
哥哥伸手抓了空,立即转身飞踢,又补上一脚。
弟弟方才不知身后是什么人,身体有条件反射,下意识就躲开攻击,现在一看是哥哥,动作就迟缓下来。
两人视线交织的一刹那,弟弟恍惚,哥哥却趁机出脚,把他一脚踹到了床铺上。
弟弟欲要爬起,谁料哥哥又掏出了枪,枪口牢牢地对准了他。
这一幕,像极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被弟弟强制标记成了omega的哥哥,他羞愤难堪,举起枪对着失忆的影元帅。
命运总是阴差阳错,如今什么都遗忘的人却变成了哥哥,他眸光凌厉:“看来你根本不是真正的‘阿伍’,你究竟是何人?”
望着眼前冷漠似冰的哥哥,弟弟的心也凉了,他的心绪百转,最终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哥哥不禁愣了愣,他又一次看到了这张面孔:“利维……以曜,又是你。”
上回在西苑花园,这位乘国的公爵,莫名其妙就抱住了他,还说了很多意味不明的话,他压根听不懂。
“你早就应该回乘国了,为什么要藏在宫中?”
“我舍不得你。”
哥哥闻言又是一阵错愕,而且这种话似曾相识,他以前好像听过很多遍。
弟弟趁机释放他的信息素,银杉的气味盘旋在鼻尖,哥哥忽然开始头晕,只是短短一瞬,就被弟弟钻了空子。
他的枪被弟弟夺走,扔到了一边,而且手脚也被牢牢钳制,只要稍微一挣扎,弟弟的力道就加大,扣得更紧了。
弟弟的身躯随后也覆了下来,银杉树的味道令哥哥熟悉,属于epsilon强烈的信息素也包裹着他。
无形的压迫感让哥哥难以抵抗,他后脖处的腺体越来越烫,当剧烈的情潮袭来,哥哥浑身的所有细胞都渴求着被抚慰,他也大口喘息着,正式进入了易感期。
弟弟当然也受到了蛊惑,他干脆分开了哥哥细长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身上,然后低下头吻了哥哥。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哥哥被吻得满面通红,可他仍保留着一丝理智。
他藏在衣袖中的匕首,顺着手臂慢慢滑出,落到了掌心。
哥哥一握到匕首,就用力刺入了弟弟的肩头,试图摆脱弟弟的纠缠。
弟弟明知哥哥还藏有一手,却完全没躲闪,任由锋利的刀刃刺穿皮肤,深深地扎入了血肉。
这是他欠哥哥的。
哥哥一惊,即便他再用力,鲜血也不断从弟弟的肩头溢出,弟弟却没松开他分毫,仍旧牢牢地搂在怀中。
“你!你如果现在还不逃,你就逃不掉了……”
哥哥警告他,弟弟却忍着痛楚摇摇头:“我知道,但我不能放任你不管。”
哥哥开始发情了,弟弟这时候要是逃走了,谁来帮哥哥纾解?
弟弟也不希望哥哥依赖抑制药物,那样会影响他的身体。
“你之前就认识我吗?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弟弟的唇角一扬,他明明被哥哥刺了一刀,却笑了:“你是我唯一标记过的人,以净。”
他扯下了哥哥的裤子,粗硕的龟头抵着哥哥湿红一片的穴口,一寸寸地顶入了绵软的嫩穴。
哥哥满心拒绝,却在过程中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的屁股也与他的意志相反,疯狂摇晃着。
弟弟对哥哥身上的敏感点简直了如指掌,几乎吻遍了他的全身。
哥哥原本饱满挺翘的白臀,被他蹂躏得一片红肿,修长的双腿,也因为被大力拉开而无法合拢。
两人的下体紧密契合着,哥哥湿红的肉穴紧紧吞含着弟弟的性器,他的双眸水光迷离,哭叫声越发高昂。
匕首仍然插在弟弟的肩膀,可他丝毫不在意,深深埋在哥哥温热湿软的嫩穴里,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血腥味早已被冲淡了,室内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气味,还有体液混合的味道。
弟弟扣着哥哥的细腰,从后方狂野地顶弄着。他专注折磨着哥哥最敏感的那一点,内膜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他的肉棒,开始一圈圈地收紧。
哥哥的浪叫一声高过一浪,身体也不住地痉挛起来。
“老婆,你总是流这么多水,你太浪了!”
“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哥。”
“哥,老婆,你肯定很喜欢我吧,不然怎么把我吸得这么紧。”
弟弟脑中的两段记忆交错着,还没有完全融合,他一会儿像是曾经的影元帅,动作幅度很大,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哥哥的一切。
但下一刻,他又成了疯狂痴迷哥哥的小曜,在哥哥身上落下了无数细密的吻,爱抚怜惜着他。
哥哥的耳根被弟弟舔得湿红,他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就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哥哥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密集,弟弟就像打桩机一样,每次肉棒全部拔出,再猛力挺腰一插到底,高频率地肏弄着他,令哥哥的身体摇摆颤抖。
哥哥的嗓子渐渐都喊哑了,弟弟突然一记深挺,圆硕的龟头也沉沉地撞在穴心的软肉上。
“嗯啊!呜呜呜……太深了,呜呜不要……”哥哥的声调拔高,这样剧烈的抽插,把他的生殖道都顶开了。
他自己精关大开,白液喷得到处都是。与此同时,弟弟的腰腹剧烈抽动,抵着哥哥被撞开的宫口,灌入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水。
两人分别射了一次还不够,哥哥的情欲没一会儿就再次涌来,竟主动骑在了弟弟的身上,他的肉穴也迫不及待地吞入了弟弟的巨物。
湿热细密的穴肉缠裹着弟弟的性器,淫汁从哥哥的内穴疯狂涌出,哥哥享受着巨物的摩擦,快感逐渐攀升,之后又射了三次。
哥哥的脸颊,胸口和肚子都沾了白浊,发丝上也有。他的肚皮也高高挺起,如同再次怀孕的人。
不过今晚里面都是弟弟射出的白精,哥哥被他灌满了,实在装不下的汁液,才顺着哥哥的穴口溢出,导致他的大腿间也是粘腻一片。
凌晨时分,弟弟才缓缓抽离出来,而哥哥早已晕死过去。很快,弟弟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富缘宫外围此时围满了人。
凤潇女皇冰冷的嗓音也从外面传入:“曜公爵,你是自己主动走出来,还是希望我进去‘请’你出来?”
今晚的动静闹得太大,弟弟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会暴露,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他最后亲了一下哥哥,自己踏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