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身后宛如有狂兽追击,直到入了家门,她背靠着房门,昂着头小口喘息,跳弹至半空中的心脏才慢慢回归胸腔。
她垂眸,整张脸隐藏在昏暗的灯光下,弯唇一笑,全世界春暖花开。
临睡前,她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几近晕厥才昏昏沉沉的爬出来。
浴室门大开,她套了件近乎透明的丝绸睡裙,薄如蝉翼,魅惑撩人,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的红潮褪去,白皙剔透的肌肤堪比剥了壳的新鲜荔枝,嫩的能掐出鲜甜的汁水来。
这件睡衣是茉莉送给她的20岁生日礼物,当时她还特暧昧的在江淼耳边咬字,“这衣服有个外号,春潮泛滥。”
江淼那时还不明白,呆萌的问她:“什么意思?”
茉莉神秘一笑,“以后你就懂了。”
等到她21岁生日时,茉莉又豪爽的送了她一整套“岛国爱情动作片”。
不明所以的江淼一开始以为是爱情片,谁知画面中突然出现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步兵上阵,高清无码。
两人忘情的接吻,色情的抚摸对方的身体,男人粗大紫黑的器物以及女人湿淋淋的下体一览无余。
水乳交融的那一瞬,男人发出低沉的嘶吼,女人媚声媚气的放声淫叫。
江淼一脸呆滞,足足愣了几分钟。
她的世界观,在这一秒彻底崩塌。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性爱文化,事实上她除了震惊跟羞涩,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抗拒。
告子曾说:“食色、性也。”
食欲和性欲,是人类的本性。
所以,她并不认为做爱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重要的是,你跟谁做,而这个人,他值不值得你信任,让你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
临睡前,她走到窗边,拉开落地窗的淡绿色窗帘,她喜欢清晨第一缕阳光渗透进房间的唯美画面。
等她爬上床,拧上床头灯,整个人藏在柔软的被毯里,视野全黑下,唯有手机散出的微弱亮光。
小姑娘翻出男人的微信,头像是一面鲜艳的五星国旗,昵称就是他的名字,纪炎。
她抿嘴笑了下,钢铁直男的取名风格,还不如她的“农夫山泉”来的可爱。
然后,她点开他的朋友圈,背景无,个性签名无,朋友圈无,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小姑娘瘪瘪嘴,有些失落。
都说社交软件是人的另一面镜子,映照每个人不同的人格情趣。
她现在可以确定,他绝对是最普通又最坚硬的单面镜。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半小时后。
江淼在床上翻来滚去的睡不着。
被毯扯下,她深呼吸几次,打字的手微微发颤,试探的给他发了个微信。
今天谢谢你,还有,晚安。
她看了眼时间,已过零点。
军人的生活作息很规律,她其实并没抱着他会回信息的期待。
可即使如此,她仍傻愣愣的抱着手机等了十分钟,流淌的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直到
静逸的空气里“叮”的一声信息提示音。
江淼心头一跳,呼吸都乱了,紧张的手机都握不住。
划开手机,点开那个红红的1。
江淼仅看了一秒,转而将小脸深埋进枕头里,羞的全身上下都烧起来。
干净的界面,简单的几个字。
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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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知道你们这个小色鬼想看什么,不着急,毕竟屋里还有个喝醉的外婆,咳咳咳...)
熟悉。
那一晚,江淼在梦中见到了他。
他伫立在床头,倏地俯身压下来,他的手掌很大,布满深深浅浅的伤痕,轻轻圈住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按在头顶。
男人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硬挺的前胸挤压着那处柔软,体温惊人的灼烫,渗透进肌肤里,脸颊燃起的娇红逐渐蔓延至全身。
纪炎低头,眸光幽暗深邃,喉头一滚,“淼淼。”
她看着他被欲色熏染的黑眸,理智上清楚自己应该反抗,可当他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的身子仿佛被定格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温热,潮湿,夹杂着胡渣细碎的刺痛,陌生而新奇的触感,诱人沉沦,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他吻的很生涩,粗厚的舌头滑过她柔滑的唇瓣,试探着,一点一点抵开紧闭的贝齿。
小姑娘被吻的失了心智,身子一软,齿关大开。
男人的呼吸重了,捧着她的小脸,热切的捣入火热的长舌,舔她敏感的上颚,绞缠她的小舌吸吮。
“唔唔..”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扭着身子躲他强硬的攻势。
他缓缓退开,眸子湿亮深红,指腹在她水光润泽的嘴唇上来回滑动,意犹未尽。
江淼瞪着迷蒙大眼,娇羞的喘息。
男人深谙的目光下移,颤抖的指尖轻轻褪下薄纱睡裙的肩带,手背抚过她纤细的锁骨,深吻随即落下,含咬那根凸起的小骨头。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在体内炸开,全灌进发痒空虚的骨缝深处。
男人的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在她如水般丝滑的肌肤上温柔的啃咬,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倏地抬头看她,浓黑的眼睛又深又欲。
他唇角一勾,“我想尝尝...”
江淼睁大眼,还来不及拒绝,那颗浅粉的小肉珠已被男人炙热的口腔包裹住,隔着薄薄轻纱,她甚至能能清晰感受到他吮吸的力度,粗粝的舌苔撩拨湿润的珍珠,每一次舔舐对她而言都是难言的折磨。
她昂起下巴,麻的心尖儿都绷紧了。
“纪炎...”娇弱的低吟,隐忍哭腔。
“——砰。”
一声突如起来的巨响,将沉浸在淫靡梦境中的江淼拉回现实世界。
她似受了惊吓,睁眼的第一秒便是扯过滑落的毯子将自己包的严实。
屋内很安静,开了条细缝的窗户被室外的狂风撑大入口,一大波热风灌入,吹落床头柜上的卡通公仔。
江淼稳了稳慌乱的气息,扯开身上的毯子欲下床,刚挪动一寸,两腿间,浸透花液的两片贝肉分离,“啵”的一声。
她整个人僵住了,再低头看自己,肩带滑落,松松的搭在臂弯处,隐在透明轻纱里的樱红,肉眼可见的凸成颗粒状。
她足足愣了十秒,“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手忙脚乱的逃下床,连睡衣都没忘了脱,转而一头扎进花洒下,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注至全身,她闭着眼屏住呼吸,认真的默背出师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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