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泰就回来禀报,“主公,是长沙太守张羡!他在城内率领家兵打开了临湘北门,现在许将军已经控制了整座城池!”
长沙太守张羡的名字,高澄并不陌生,这个人在历史上不怎么出名,但在荆州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他先后担任零陵、桂阳太守,然后又担任长沙太守,在荆州南部四郡深得民心,登高一呼,就有无数宗族势力响应。
这次高澄率军西进,张羡看准时机,果断发动叛乱响应。让高澄心中有些惊讶。
“原来是他!”高澄回答一句。
这时候,城内突然爆发了一股极强的罡气波动,不过这波动很快就平息下来,很快一个扬州军校尉提着一颗首级登上城墙,大叫:“刘磐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束手?”
“真是刘将军的脑袋!”
刘磐好不容易收拢的一些士卒,在看到主将的脑袋之后,顿时没了丝毫斗志,纷纷弃械投降。被一队队的扬州士卒看押下去。
等到城内简单的梳理了一下,高澄带着顾雍和其他人这才进入临湘。这时候张羡和他的儿子已经在城门等候多时。
“拜见高使君!”
张羡年龄已经不小,头发发白,不过脊梁挺直,脸上带着一丝倔强。即便是躬身行礼,也是给人一板一眼的印象。他的儿子张怿没有这般气势,站在张羡身边唯唯诺诺,在看到周泰、吕岱这些浑身煞气的大将时,眼中露出一丝畏惧。
张羡父子亲自出迎,高澄当然不会摆架子,连忙来到张羡身边,将对方托起来。笑道:“张太守客气了!这次大战多谢太守出手相助,不然扬州军可没有那么容易攻破城池!”
双方寒暄一番,然后就有张羡这个地头蛇在前面带路,领着高澄一等人来到城内府衙的大厅。在结伴而行的时候,高澄有意拉拢对方,故意放低姿态,和张羡相谈甚欢。
……
临湘乃是长沙的治所,城池陷落,就代表整个长沙郡落入了高澄手中,随后高澄任命张羡为长沙太守,官职保持不变,算是把对方绑上了自己的战车。
十月初,张羡传书零陵、桂阳、武陵三郡。三郡宗族势力纷纷响应,高澄一兵未发,三郡太守、县令就改旗易帜,成了他麾下的人马。
消息传到襄阳,刘表怒气勃发,加速调遣兵马,以文聘为大将,调集南郡、南阳还有江夏三郡的郡兵、精壮,召集兵马五十万南下江陵,整顿大军随时南下。
不过当刘表派遣文聘率兵南下的时候,高澄却把大军交给了吕岱,然后任命顾雍为从事,负责整理荆南四郡的民政和粮草物资。他自己则带着许褚悄无声息的北上柴桑。和周瑜、戏志才的水军汇合。
“刘表的五十万大军被定公牵制在江陵,那江夏就没了援兵,如果这一次能在大江上击败荆州水师,江夏就不为刘表所有!”
高澄在赶路的时候,心中还在思索。眼下的情况对荆州十分有利,突然出兵打了刘表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又利用张羡的影响力飞快的掌握南部四郡,已经成功的将荆州的后备兵力调集到江陵。
不过刘表和文聘也不是傻瓜,知道荆州兵马和扬州大战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心中愤怒归愤怒,大军还是屯在江陵,不会贸然出动。
这个情况,在出兵之前戏志才就有预料,所以并没有随军前往荆州,而是和于吉一起来到了柴桑大营。
要破荆州,必先击败其水军。高澄、戏志才还有周瑜心中十分清楚。
十月中旬,天气依旧炎热,江水浩荡,滚滚东流。高澄来到柴桑水寨后,立即带着周瑜、戏志才、陈到等人来到水寨的高台上,开始讨论击败荆州水师的方法。
“主公,这些年我军和荆州水师互有胜负,经过磨炼,我军战船和士卒其实已经超过了对方,只是荆州的大将黄忠实力太强!”
周瑜微微苦笑,说道:“不久前我和戏军师同时催动传承神器,但根本破不开黄忠练出来的战阵。此人勇猛,不下于吕布啊!”
周瑜、陈到两人坐镇柴桑水寨,这些年始终无法将敌人击退,并不是兵法韬略不精,而是对方有一个即将跨入神通境的强者坐镇。在这么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没有作用。只要不击败黄忠,扬州水师就别想西进一步。
高澄微微点头,他当然知道黄忠的厉害,未来蜀汉五虎之一,在这方世界的无数武将当中,能排行前十。周瑜和陈到能保住柴桑水寨已经很不容易了。
“主公,区区黄忠,何足为惧!等大战之时,属下愿为主公取下此人首级!”许褚在一旁沉声说道。
这次攻陷长沙,许褚立下不小的功劳,已经被高澄提升为将军。听到荆州有绝世武将镇守,顿时燃起了战意。
高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笑道:“仲康真乃豪勇之士,好,等水军大战,就由你来迎战黄忠!”
这时候汇聚在柴桑水寨的,除了高澄、许褚和于吉三个顶级强者外,还有顶级大将陈到、炼魂强者戏志才、周瑜。这么多的强者联手,只要全部出手,黄忠实力再强也抵挡不住。
没了黄忠,荆州水师就没了支撑的底气。
“公瑾,这位于吉道长,你应该也听说过他的名字,等明日大战,仲康迎战黄忠,于吉道长施展神风之术,逆转风向。助你一臂之力,务必击破荆州水师,攻占江夏!”高澄神色沉凝的说道。
周瑜拱了拱手,认真的回答道:“属下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
有于吉这位擅长风雷法术的炼魂大宗师相助,扬州水师逆流迎战的缺陷顿时弥补了大半,并且有了大风相助,黄祖也无法施展什么火攻之法。
……
第二日,苍茫的号角声在江面上响起,雾气蒙蒙,无数士卒登上战船,一声鼓响,数百艘战船艨艟从柴桑水寨涌出。覆盖了大半个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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