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婚礼结束以后已经十点钟了,赵慈晏和程易没有让希希给他们两个在酒店里留房间,而是想回当初两个人住了十六年的公寓里住。
想着还可以跟哥哥一起逛逛,她把行李箱留在了那边,拿了两个人的睡衣和一些洗漱用品放在包里。
十点以后的B城依旧热闹,街道的角落到处是小摊子,摆上两三个椅子,一些行人坐下来,点些烤串儿,叫瓶啤酒,在这有几分闷热的夏天里鼻尖冒着汗,却笑得开怀。而马路上依旧堵车,那些司机按着喇叭。喇叭声是独属于华夏国的喧嚣,因为国外的司机都是给你比中指。
走在街上的时候赵慈晏还是有几分抽抽嗒嗒的,沉浸在婚礼的感动中。感觉到旁边的程易有些沉默,她捏了捏两个人牵着的手,“哥?”
“嗯?”
“你在想什么事吗?”
“这周围变了很多。”
“都这么多年了当然变化大。”赵慈晏看着前面说,“我们小区门口开了家酒吧诶。”
前面就是两个人之前的家了,小区比当初更加斑驳了些,处处显示着带了点儿年份的感觉。估计过不了几年就会被拆掉了,到时候也成了拆迁户。
“哥,你喝过酒吗。”???赵慈晏从没看见过程易喝酒。
“一次。”
“什么时候?”她好奇。
“你毕业,喝酒了回家之后,我吻你的时候你满嘴酒味。”他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时候,两个人的第一次,声音里带着些温柔。
以前他不能碰酒,只要一丝毫麻痹神经的东西,都太过危险。
“今晚你想试试吗?”她问。
时隔多年,回到两个人曾经住的小区旁边的酒吧一起喝酒,配上点儿悠扬的背景音乐,就能成为罗曼蒂克电影里的情节了。
程易迟疑了一下,看着晏晏眼底的期待,“走吧。”
他们坐在吧台上,赵慈晏看着那么多千奇百怪的酒的名字,什么新加坡司令,椰林飘香,迈泰,粉红佳人,莫吉托,血腥玛丽,加勒比日出,喝哪个好呢?
“喜欢就都点吧。”程易看着晏晏苦大仇深的看着酒单纠结半天。
“真的吗?”晏晏惊喜的说,然后勾了一大串的酒的名字,侧过头亲了一口哥哥。
调酒的小哥手特别熟练,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白皇后调解药的时候一样,加一堆东西,噼里啪啦一顿摇就是一杯酒。什么颜色的都有,橙色,白色,粉红。
和何希希当初喝酒一样,赵慈晏都是小小的抿一点点,大部分的酒都是看着漂亮,闻着香,但是喝着又冲又呛人。剩下的都被程易喝掉。
“哥,你喝多少会醉。”她把一杯刚尝完的酒递给程易。
“不知道。”他接过之后,放到嘴边。在炫彩的灯光,喧哗的人声,节奏感的音乐中,平日里内敛沉稳的程易喝着色彩鲜艳的酒。这一切都让赵慈晏鬼迷心窍的吻了上去。
他的嘴里也带着重重的酒气,因为酒都是冰的,所以交缠的舌头也比以前凉了几分。
这一页酒单上的酒被勾了一大半之后,程易依旧是略微靠着吧台,修长的手指拿着酒杯,喉结轻轻滑动,帮晏晏喝掉她点的酒。好多女人想偷看,却又因为他的气质不太敢看他。
赵慈晏想着,都四十几了怎么还能惹桃花
但她有些担心程易,“喝多了会难受,你还好吗。”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
赵慈晏凑近却发现程易的眼底带着些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朦胧,“哥?”
“宝宝。”程易喊她。
这个称呼一般是做爱的时候,或者一些其他的特殊时刻才会喊的。赵慈晏确定哥哥喝醉了。
喝了这么多就是个人都会醉吧,她下意识的觉得哥哥无所不能,是把店里的酒喝完了都会没事的那种。这只是他第一次喝酒而已。
她准备去付钱,却被程易一下拉住手腕,“不要走。”
“啊?”她没反应过来。
程易抬起眼,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又说了一次,“不要走。”
被突然粘人的他吓到的赵慈晏带着他一起去付钱。
他走路依旧四平八稳,只是牵着晏晏的手的力道大了几分。
两个人在楼梯间里,赵慈晏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还是哥哥细心,专门带了这个家里的钥匙,不然就只能撬门了。
正准备开门,却被程易压在了墙上,吻过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湿漉而炽热的酒气。
在狭小的楼梯间里,两个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生。赵慈晏怕被下来的人看见,推开了哥哥,却发现推不动。
“哥,我们先回家。”她轻轻别开头,对他说。
他闻若未闻,手插入她发间,覆唇上来继续亲吻。
“哥,我生气了。”她躲开,让他只亲到她的唇角,红着脸说。
他放开了赵慈晏,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开门。看着运筹帷幄的程易这么乖巧听话的样子,赵慈晏有些手抖的打开门。程易提前找家政把屋子打扫了一下,所以和当年差不多。
看到这屋子里的景象,赵慈晏想起上一次回来,还是自己在到处找哥哥,没找到来到这间屋子里哭到晕倒。
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她的毛绒熊已经快秃了,透明玻璃水杯,她去缅甸选的彩色地毯,饰品店买的水晶球,随手乱放的大白兔奶糖糖纸,还有那一张充满了回忆味道的沙发,以及对面的电视机。以前她回家,看见哥哥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的样子,都会心悸好久。
她想去卧室看一眼,却突然被程易紧紧抱住,“你要去喝毒药吗?”
赵慈晏没听懂,“什么毒药。”
他低声说,“你生我气,会去喝毒药”
是那个时候在秦家,以为他把自己忘了,有了新的家,所以把秦恒遇准备的水都喝了那一次。没想到都,九年了,那次的事情却还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赵慈晏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脸,“我不生你气,我爱你。”
然后拉着他一起来到卧室,床单应该是被家政阿姨洗过,重新铺上了,还是以前的那一床。
他们两个人去洗澡,赵慈晏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帮程易脱下衣服,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两个人站在水下,她让程易低头,要帮他洗头。
他乖乖的低下头,让她洗。她环住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哥哥你现在好可爱呀。”⑴眇耭ィ主苯妏蛧阯:ΗAiTANɡSΗūщū(海棠圕箼)點て0Μ
“那我和程端禾你要更爱我。”他看着晏晏的眼睛说。
“好,我更爱你,我最爱你了。”
洗到他下身下面的时候,赵慈晏还在想,按照医学上来讲,酒后乱性其实对于男性来说不太可能,因为会影响勃起,然后就看见哥哥的大肉棒直直的立在那里。
她拿了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沫以后,弄到他肉棒上,上下搓几下,然后慢慢冲干净。搓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
他把晏晏拉过来,让她背靠在墙壁的瓷砖上,面对着他,抬起她一条洁白的腿,巨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粉嫩的小穴口,没有打招呼就开始慢慢往里插。
完全插进去之后,低下头亲吻她,两人嘴间还带了几根晏晏发丝,亲到她面色潮红,深色迷离,才开始耸动腰肢,让粗硬的阳具退出一些,再抵进去。两个人下腹也不知道是晏晏花穴里的水,还是水龙头里流出的水,相撞的时候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带着噗的水声,在回响很好的浴室里回荡。
水还依然淋在他的后背和纹身上,满满的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留下。每一次做爱赵慈晏都会去摸他后背的纹身和伤痕,仿佛这样就可以触摸到那些她没有参与过的,他阴暗窒息的过去。
他的身材真是太好了,她一边被插得整个人快要离地,一边身手摸摸他的腹肌。
他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震动着。
赵慈晏的花穴被他的肉棒强制性撑开以后,就紧紧的包裹着程易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去,插进来,都是极致销魂的体验。
“宝宝,舒服吗?”他一边腰腹用力,阴囊重重的拍打着花穴,一边问。
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什么羞人的话,今天却问这种问题。
赵慈晏断断续续的回答,“嗯嗯啊舒舒服”
他得手捏起赵慈晏柔软的胸部,开始啃咬乳头,努力的吮吸着,似乎想吸出来什么。赵慈晏一边被不停的冲撞阴道里的敏感点,一边被玩弄着乳房,太强烈的感受让她很快就高潮了,紧紧的夹着程易的大肉棒。
他报复一样,咬了一口赵慈晏的胸,留下红红的牙印,然后加重了插入的力气,每一次捅到最深处,要不是他的一只手一直抬着她的一条腿,帮着她站着,赵慈晏几乎快两条腿发颤的坐了下去。
“那你只爱我。”他说。
“好嗯啊我只只爱你”她能感觉到水温暖的从身上流淌过去。
他更加用力的吮吸着赵慈晏的乳房,让赵慈晏想起了一段他真的可以吸出东西的时光,脸红得不行。都多大年纪了还和小胖子争宠,哥哥真是为老不尊。
他射出来之后,很快又硬了。把赵慈晏摆成各种姿势又要了好几次。每一次还问,“你爱不爱我。”
“喜不喜欢我对你这样。”
“舒服吗”
赵慈晏不好意思回答,他就一直插到子宫口,疼到不行,赵慈晏就只能回答,爱,喜欢,舒服。
喝醉了就可以这么没羞没躁,不要脸吗,等他清醒了她要好好找他麻烦。
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他抵着她的额头,进得赵慈晏能看清他脸上的睫毛。
他说,“对不起,宝宝。”
“为什么?”赵慈晏疑惑。
“你羡慕他们吗,我们没有婚礼。”
“你今天就在想这个吗?我不羡慕他们,和你在一起的每天我都是最幸福的人。”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他说
“嗯,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哥哥。”
她想起杨绛先生的一句话,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死别也不会有。
一直以为他这么成熟的人,从来都不会想这些事,什么更爱谁,一直在一起。只有幼稚的自己才会这么想。
但其实,程易也会有这么想的时候,只是喝了酒才会表现这一面来。
她就像高中的时候一样,缩在哥哥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看着哥哥闭着的眼睛。
然而,从此以后,这么乖巧的哥哥仅此一次。赵慈晏每一次试图提起这一天,都会被他操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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