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自称新娘(1 / 1)

方刚躺在床上,还不忘了瞪着眼:“你的屋子不见得比我这里干净”我笑着说这你可说错了,老谢的家比你这里小了近一半,但可干净得多。方刚哼了声,没说话。阿赞洪班看了看方刚那张铁青发黑的脸,我把整个经过和昨晚方刚的症状对他说了。

阿赞洪班说:“应该是阴灵降。但很奇怪,既然已经由别的阿赞解开,身上的阴气也消除掉,可现在又发作。应该是有人暗中又给他下了降头。”

所谓的阴灵降,其实就和我这几年接的那些客户撞鬼、中邪的生意是一样的,降头师把感应到的、具有强烈怨气的阴灵,用黑巫咒附在人身上,再配合降头粉末,让效果更好。中降者被横死的阴灵附体。会有很多诡异的症状,到最后莫名病发而死。

“难道有降头师成天跟着我”方刚瞪着眼睛。

我问:“会不会是蒋姐”阿赞洪班问蒋姐是什么人,女降头师吗,老谢说:“不是,曾经也是牌商,乱搅行被我们三个人给整了,后来报复绑架我和方刚,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泰国。”

开始施法。阿赞洪班让方刚平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紧握土黄色珠串,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他说:“有个女人的阴灵,怨念强大,自称是新娘。”

老谢问它有没有什么心愿,阿赞洪班又继续念诵经咒。片刻后说,它想离开这里。

我连忙说:“那就赶快让它走吧”

老谢从皮包里取出一条佛牌,阿赞洪班接过之后放在方刚身上,再用手按住方刚额头,念诵经咒长达近二十分钟,方刚身体抽搐,皮肤一阵青一阵黑,像变色龙似的。最后阿赞洪班用小刀在方刚的额头划开一条小口,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发青,颜色很诡异。记扑在亡。

几分钟后,阿赞洪班用手将方刚额头处抹了抹,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血倒是流得满床都是。阿赞洪班盘腿坐在床头,双手平放在方刚身上,又念诵了一会儿,方刚昏昏沉沉地睡去。

阿赞洪班站起来,疲惫地对我俩点点头,老谢连忙把方刚身上那条佛牌收起来,我问这次收费多少,我先帮方刚垫上。老谢想了想,说:“就按五万泰铢算吧。”

我说:“四万五吧。”老谢说已经够便宜了我嘿嘿笑着:“这条女大灵的牌,怎么也能卖个万八千泰铢,是不是”

老谢看看阿赞洪班,他根本就没理老谢,直接就朝门外走去。老谢笑着说:“好吧好吧,怎么付下楼去银行取吧,顺便请我吃顿午饭。”我说过几天方刚好了再给你汇款,他这情况必须得有人照看着。

老谢没蹭到饭,一脸不满意地和阿赞洪班走了。我在方刚家照顾了两天,等他恢复行动能力的时候,我才回到罗勇。临走的时候,我建议方刚换个住所,以防有人在暗处针对他,而他在明处太被动了。

七八天后方刚发短信给我,说那位姓娄的山东女客户发短信感谢他,说那招真管用,她现任男友已经和她的一位高中女同学打得火热。那女同事长相其实一般,但在健身中心工作,身材很性感。娄女士的现男友一眼就看上了,现在他已经和娄女士分手,娄女士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和新男友交往了。

方刚说:“你小子这种低级的馊主意居然也奏效了,真是瞎猫遇到死老鼠”

我笑着回答:“不要小看低级主意,有时候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刚说他已经搬了家,距离之前的公寓大概有三十多公里。先是悄悄找好房子租下来,搬家的时候还故意让货车走偏僻路线,好观察有没有汽车跟踪。

“这样最保险了,一会儿别忘了把新家的地址发给我。”我说。方刚还告诉我,他刚给老谢打了电话,让他最近多留意那个蒋姐是不是在泰国,我说我也会盯着,又问方刚,除了蒋姐,还有没有他得罪过的人会这么干。

“这么说来,还有那个印尼的姜先生,不过他已经被打残,没个一年半载都出不了医院;惠州的齐老板已经死了,他老婆带着大笔遗产改嫁,恐怕没精力找我麻烦。”方刚说。

我问:“这几个都是我也知道的,你自己的生意有没有结下仇家”

方刚说还真没有,他卖佛牌事先都会说好利弊,后期有客户要擦屁股,不给钱是绝对不做的。如果说不给善后也算结仇,那他的仇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了。我心想,客户翻脸的情况我也遇到不少,这两年起码也有几十个。要是真怀疑,每个人都有嫌疑,根本就无从调查。

过了几天,我正在从寺庙回表哥家的途中,接到在南方念大学的一个姨家表弟qq留言,问我空间里怎么全都是泰国佛牌,你不是在卖这个东西我说没错,我现在开了一家佛牌店,经常跑泰国进货。表弟来了兴趣,我问:“怎么,你也对泰国佛牌感兴趣想请个能让考试成绩变好的佛牌不成”

表弟回复:“田七哥,我现在在广东xx市的一所高等医学院上学,那天和我老师说起我有个表哥好像在卖泰国佛牌,他就让我问问你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是想买还是咋的。要不我把我老师的手机号给你他姓丁,你有时间再给他打。”

我这个表弟是二姥爷家的两姨亲戚,叫李凯,小时候去农村串亲戚经常和他一起玩,家里挺穷的。后来农村被通用公司征地拆迁,他家分了两套房,以后联系就少了,只在qq上偶尔聊天。两年前听说他考进了广东一所医学高校,我还很羡慕。出来要是能当医生,那就牛b大发了。

听了他的话,我连忙说好,再把号码记下来,回到表哥家后在卧室里坐下,就打了这个电话。接通后问是不是丁老师,对方说是,我说:“我是开店卖泰国佛牌的,我表弟李凯好像是您的学生,让我打这个号码。”

丁老师马上“哦”了声:“对对对,李凯是我课的学生,昨天我和他聊天,他说他有个表哥好像在做泰国佛牌生意,我就托他帮我问问。您现在就在泰国吗”

我说:“我住在泰国的罗勇府,每年都要在泰国和沈阳之间跑很多趟。”

丁老师说:“那就好,您应该是这方面的专家了吧我朋友总和我说泰国佛牌和法师有多么神奇,他两口子刚结婚一年多,感情不好,总吵架,还要离婚。后来去了趟泰国,找什么法师做了个情降法事。回来后他妻子就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可好了,现在孩子刚满月”

我笑了:“泰国的佛牌和阿赞师父们确实有法力,你也想做情降法事”

“我和老婆都结婚十几年了,老夫老妻,连吵架都没兴趣,哪里用得着做那个,只是”丁老师似乎有口难言,我让他直说,不管是鬼鬼神神,还是升官发财转运,我这里都能搞定。

丁老师说:“好吧。您也知道,我是个大学老师,去年刚评上副教授职称。要是说想找您弄个泰国能辟邪的佛牌,是不是太可笑了”

“这有什么可笑的啊”我没明白,“辟邪物是真实存在的,有需求就有交易,又不违法,为什么要笑话你。”

丁老师说:“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这里可是高校啊,最讲科学的地方。但我要是从泰国弄个佛教辟邪的东西,那会让、让师生们笑话,搞不好还会被校党委书记处分吧”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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