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细眉轻蹙,“我没想到她会泼我红酒。”
顿了顿,她嗫嚅道,“还不是因为你……”
“嗯?”
声音太低,余止深没听清,他用眼尾睨着她,潋滟的眸光,仿佛透着极致的蛊惑。
都说女人是狐狸精,可钟晚倒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才是修行千年的妖精。
她挣脱他的手,扭过身去找纸巾,害羞的说,“还是我自己擦吧。”
下巴一紧,小脸被他扳过去,四目相对,他调笑,“乖女孩,你的脸很红。”
钟晚去推他的手,解释道,“车里太热了。”
不止是车里太热,这个夜晚仿佛都浸在阳光里,烧的人头脑发昏。
余止深凝着钟晚的唇,绯红的颜色,好似成熟的樱桃,诱人品尝。
他呼吸一滞,瞳孔深谙,就这样吻了上去……
钟晚惊得睁大了眸子,视线里是男人翩然的睫毛,和隽朗的五官。
钟晚始终没觉得余止深有多帅,他的姿色虽也是上乘,可和她喜欢的明星相比,又逊色一些。
可偏偏,他身上携卷着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余止深三十二岁,年纪不算大,可他的出身,注定了他的不平凡,注定了他会经历许多事。
阅历,给予一个男人最独特的韵味。
他深深吸引着钟晚。
这个吻,渐渐地变了味。
浅尝辄止,一瞬烧成燎原大火,空气里好像有红酒的香甜。
余止深微凉的手指,流连在钟晚的锁骨上,像是在摩挲着一件珍宝。
他吻上她的耳垂,钟晚忽然清醒过来,抗拒他试探的举动。
余止深巍然不动,他的胸膛很坚硬,像一堵墙。
嗡嗡嗡——
直到一阵手机震动声,戛然响起,粉碎了这一刻的暧昧。
余止深喘息着,眼眸里情yù的火,在渐渐平息。
他放开了钟晚,坐在她身侧,找出手机,接起。
“什么事?”
他声音平静,仅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这男人,从欲望中抽身极快,危险,太危险了!
“你养着那丫头十年,打得什么主意?”手机那头,女人尖细的声音,透着咄咄逼人的意味,“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她,你是因为——”
余止深眉心拧起,冷声回道,“你管的太多了。”
然后,结束通话。
钟晚坐在一边,瘦弱的小身板恨不得缩成一团。
她像只小刺猬,防备的盯着余止深,小手紧紧地攥着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声音几不可闻的说,“我们……回酒店吧?”
余止深看她一眼,倒是没再纠缠,点头应道,“好。”
余止深给林检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让林检留在了宴会上。
然后,他亲自开车回酒店。
希尔顿酒店门口,余止深泊了车。
下车后,他打开后座车门,朝着钟晚摊开双臂,淡淡道,“来。”
钟晚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可以自己走。”
只是被泼了红酒,又不是瘸了……
声音才落,余止深不耐烦的弯身,大手直接箍住她的腰,然后轻而易举将她抱了出来。
“你——”
钟晚一惊,身上的西装滑下来,大片雪白风光映在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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