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很快拿了鞭子回来,迟疑着递给余止深。
余止深碾灭了烟蒂,波澜不惊的看她一眼,淡淡道,“转过去。”
“我不!”
钟晚的小手紧紧攥着,眼圈渐渐红了,委屈的像个小孩子。
余止深耐性全无,从沙发里起了身,挺拔的身形立在钟晚面前。
然后,一鞭子抽在她的小屁股上!
“疼!”
钟晚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除了疼,还有羞,还有忿。
元九和佣人都站在这儿,他竟然拿鞭子抽她屁股。
“余止深,你不讲理,不讲理!”
钟晚哭的气息轻喘,一句话喊得断断续续。
余止深却仍是漫不经心,眉眼平静。
他隽雅的眸底,卷着波澜,寒声警告她,“钟晚,记住这次的教训。”
她记不住,记不住!
钟晚被佣人带上了楼。
她衣服也没换,直接趴在床上,小脸埋在枕头里,委屈极了。
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
钟晚眨了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小手伸到背后,掀开连衣裙,摸了摸伤处。
疼,好疼……
那个男人,简直是法西斯!
凌晨两点,钟晚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可梦里还委屈着,小声念叨着,“余止深,我讨厌你……”
走进卧室的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梦话。
坐在床边,俯首在她身侧,听清了她说,“讨厌的余止深……”
余止深扯了扯唇角,三分笑意。
他掀开她的连衣裙,动作轻柔的褪下她的底裤。
钟晚生的肤白,那道鞭痕就愈发显眼。
这会儿,有些肿了。
余止深将药膏挤在手上,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清凉舒缓,有消肿的作用。
许是他的动作太温柔,睡梦中的钟晚觉得惬意,竟舒服的叹了一声,“嗯……”
余止深的动作顿时僵住。
视线里,女人姣好的tóng体
像是不知名的诱huò。
余止深呼吸一沉,手上按揉着她伤处的动作,渐渐变了味。
他不自觉用了力,睡得并不安稳的钟晚惊醒了。
“你!”回过头看在坐在床边的男人,钟晚惊诧,“你在做什么!”
钟晚红着脸,一边推他的手,一边按着自己的底裤。
余止深的脸色格外的严肃,他瞪她一眼,“别乱动。”
话一出口,声音里染着暧昧的沙哑。
钟晚扭来扭去,将刚刚擦好药膏都蹭掉了。
余止深有些怒意,喝道,“钟晚,别动!”
余止深严厉的模样,有些吓到钟晚。
钟晚愣了一下,身体又被他翻了过去。
余止深一只手按着她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另一只手重新又给她擦药。
钟晚羞的小脸通红,像条小鱼似得挣扎,扯着嗓子喊,“不用你给我擦药,你出去!”
“疼……”
忽然,钟晚又苦着脸。
余止深警告般的用了力,听到她喊疼,动作渐渐地又温和了许多。
钟晚矛盾的处于挣扎和不挣扎之间。
这时,身上一沉,下巴随即被男人的手指捏紧,钟晚迫不得已微微仰头。
“钟晚。”
她听到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念她的名字。
然后,唇上一热,一个吻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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