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看向曲天歌:“你是怕,柳禅诗被抓?”
“那本名册上,就有柳禅诗母亲的名字,而柳禅诗的母亲早已经去世多年,本王只恐他们找到了柳禅诗,对其下手,到时候,本王的计划就全盘崩溃了。”
唐十九这才想到了顾慈:“你去过地牢了?”
“嗯。”
“宣了处斩圣旨了?”
“嗯,只怕今夜地牢的防备,更加严密,不过柳禅诗的地牢的排水狭道进去,再翻窗进去,那只能容得一个婴儿的空间,不会有人起任何疑心,只怕今夜行动之前,柳禅诗就被青山派盯上了。”
唐十九有个事情,还没告诉曲天歌:“这伙人,未必是冲着柳禅诗来的。”
“怎么说?”
“如果是冲着柳禅诗来的,也就不会死在府衙附近了,我要是猜的没错,名册上必定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南州,而这个人,就是府衙的一个扫地翁,我刚刚和他聊了会儿,他似乎认识我父亲,也认识徐老王妃。”
“你怎么会和他聊起你父亲和徐老王妃。”
唐十九不想隐瞒曲天歌,可是想开口的时候,心底却有个声音猛烈的窜了出来,疯狂的呼喊着:“别说,别说,别说。”
她被这个声音吓住了。
就好像是身体里住了个尘封的魂魄一样。
“怎么了,你脸色不大好。”
唐十九捂着心口,摇摇头:“没事,那个人,我不小心弄伤了他,林婶去给他送诊金看病的时候,闲聊起京城,说起唐家长女的身份,他和林婶说话的意思,好像是知道我爹,后来还和林婶问起了徐老王妃的近况。我就想进去问问他是否是京城人士,觉得也是种缘分,不过聊了没两句,就有人找他,之后我听到后院有动静,追出去看到打斗的痕迹,一路追上前,发现了那具尸体,不过那老头不见了。”
“无论他们为找谁而来,柳禅诗都不能出事,十九,本王需要你办件事。”
唐十九点点头:“你说。”
“本王需要你,今天晚上和本王演一场,颠鸾倒凤。”
这人,要脸不?
这大白天的,大太阳底下,赤果果的大花园里,这是要干嘛。
唐十九嘴角抽搐。
实在无法严肃脸。
曲天歌压低声音:“本王也不想,你叫给别人听。”
唐十九脑壳大了:“还,还要我叫,叫那个啥,你,你到底要干嘛?”
“白大人的人,势必会把本王看的紧紧的,本王其实带了小北,然而白大人此人心细如尘,观人入微,小北的功力,躲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他今夜邀了本王秉烛夜谈,无非是想将本王留在眼皮底下,届时,只有你,能从他那带走本王。”
唐十九明白了,这白大人再怎么不识相,也不至于破坏人家夫妻情趣。
“带你走,你是怕白大人还有法子暗中窥看,不过到时候床笫之欢,他也不敢看的太明目张胆和仔细,届时用小北替代你,就不容易被看穿。”
“是,只是要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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