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自然晓得。
“她又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呈交了皇上两份折子,其中一份,是这次旅途之中遇到突袭,皇贵妃私敛公共财物,至整个前行军队陷入药食困窘的证据,另一份,是您和御史大夫的私密通信,里头记载了,他和你,如何联手设计二哥,让急功好利的二哥,落入你们的全套的部分信息。”
瑞王全然不敢置信:“姑姑她,为什么……”
“五哥,本王其实本来还给你带来了一个人,只是现在这个人,不方便带进瑞王府,但是这里有她手书一封,您应该认得她的字迹。”
曲天歌递送了一封信过去,瑞王急迫的打开,看着看着,冷眉紧蹙,身侧的拳头,捏的咔嚓作响。
“李公公字迹,本王自然认识,原来那日,竟是如此,平阳姑姑,竟是如此针对我母后,她为什么?”
曲天歌摇头:“这个,我还不知道,问了唐十九,她当日也算在场,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何,本王想来,皇贵妃遭逢此灾,唐十九也难辞其咎,所以,将她收拾了一顿,驱回了娘家。”
瑞王已然,完全入了这出戏,并不晓得眼前的人,出出都是在演戏而已。
对曲天歌的话,全然信了。
然而如今,对唐十九刻骨的恨意,却完全转嫁到了许舒身上:“我以为是唐十九,还想着她到底如何的兴风作浪,害父皇如此对待我们母子,却原来,是平阳,六弟。”
“五哥。”
“五哥方才砸你一碗,疼不疼。”
曲天歌淡淡一笑:“不妨事,毕竟这件事,五哥并不知内情,而且也不好说,和十九全无干系。”
瑞王刚刚看了信,信中说,唐十九进宫是认错的,还和皇上说了,愿意接受惩罚,这件事,显然和唐十九,是没有瓜葛的。
他想到唐十九挨打的事情,又对曲天歌多了几分信任:“六弟,这件事李公公信中说了,和唐十九确无关系,但是你为了本王,打了她,这唐府那边……”
这句话,说是关心,也是试探。
曲天歌并不在意:“我已经试图说服唐义天靠拢我们这边,然而他顽固不化,唐十九此人,无半点作用。而且这出嫁的女儿,他唐义天除非想要回去,不然被丈夫打一顿,谁敢说什么?”
他说的高傲冷漠,瑞王笑的一脸得意:“可不是,你堂堂一个王爷,打她怎得了,唐义天还敢如何,况且,本王知道,你现在,更喜欢的人是谁。”
“还多谢了五哥成全。”
瑞王轻笑起来:“哈哈,哈哈,你是说上次你来我府上,我叫汴丞相带着沉鱼来喝酒啊,原来是那次,你小子,可真是,我说你怎么去后巷去了这么久。”
曲天歌几分不好意思起来:“五哥,这件事,实在惭愧,酒后,没有把持住。”
瑞王拍了拍曲天歌肩膀:“男人么,本王懂,温香软玉在怀,谁能把持得住,这汴沉鱼的事情,你可要抓紧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