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又笑了:“你错了,我不是商品,不会供人选择,我不要他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潇洒,只有自己听得到,心“跨擦”碎的稀巴烂的声音。
从汴沉鱼默认这孩子是曲天歌的时候,她的心就裂开了。
这不是一颗玻璃心,这是一颗宝石心,却也在曲天歌的手里,坚硬的宝石,碎裂成了粉末。
汴沉鱼吃惊的看着她。
唐十九已经拍拍衣服站了身:“让我猜猜,你这样看着我是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这无非是威胁,威胁他不娶你,说到底,还是让他二选一。”
“你放心,我会亲自安排你们的婚礼,在你肚子大出来之前,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女人,我这趟是出来玩的,我不会闹到自己都没心情,你们该怎么怎么的,我玩我的,我还得回京城呢,我的丫鬟还等着我呢,等我回了京城,领了我的丫鬟,找个更好玩的去处,我再走。”
“唐十九,你不必要做到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两个人伺候他一人?”
唐十九低下头,阳光从她身后落下,给她的身影蒙上一层淡淡道金色的光辉,整个人如同沐浴在圣光之中。
“我唐十九,此生不和任何人共侍一夫。我的男人,只属于我一个人。如果他做不到,抱歉,我不要了。”
汴沉鱼脸色一沉:“你这样说,是在羞辱王爷。”
“所以,你爱他比我深,你不舍得羞辱他,你们在一起,他会更顺心快乐,昨天看你跳舞,舞不错,只是小心肚子,还有,以后别轻易寻死了,虽然我知道,你也不是要寻死。”
汴沉鱼一怔:“我确实不是寻死,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呵呵,现在,他许诺娶你了,这孩子,你还是好好照顾吧,他虽然不靠谱,爱乱给人许诺,不过还是很负责的。”
她说完就走,汴沉鱼站起身追了几步。
“你等等。”
“还有事?”唐十九转过身。
汴沉鱼眉头紧蹙:“如果我怀孕了,他也执意不要我呢?你会离开他吗?”
“你想听什么答案?”
汴沉鱼一怔。
唐十九淡淡轻笑一声,几分云淡风轻:“其实你心里有数了,何必问我。”
汴沉鱼呆呆的站在那,直到丫鬟从看台回来,上来搀她:“小姐。”
“兰心,我……”
“小姐,你怎么了?”
汴沉鱼摇摇头,看着唐十九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却很快收敛干净,那歉意,变成了一股淡淡的惭愧:“走吧,我有些累了,回营帐吧。”
“小姐,秦王他们快回来了,奴婢就是看到影子了,跑来叫您呢,第一个,好像就是秦王,您不去看看吗?”
汴沉鱼摇摇头:“不看了,走吧。”
“那好吧,您小心点,您的脚还疼吗?”
汴沉鱼摇摇头,失魂落魄的模样。
渐渐从后台的小路,离开了看台。
唐十九被哈斯拉到看台上看远处。
许舒也站在看台一边,不比女子组的玩耍性质,男子组所代表的荣耀其实更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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