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捏着她的下巴,命令一般,“跪着,给我舔。”
钟白雅被他压着贴向他的胯,神志忽然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这个男人不是真的性情温和,虽然一口一个把她当宝贝,但他只是为了引诱她,觉得肏嫂子很刺激,把她当性工具而已。
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只有他这么对过她,碾压她的自尊。
“嫂子,如果让我哥看到你在我胯下发骚的话,猜猜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傅之衍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清秀的脸蛋上一通胡乱地扫过,这是一种变相的玷污和亵渎,看她被自己弄脏,不可抗拒地变得淫贱。
“小骚货,你其实就喜欢我这么羞辱你是不是?这才是你的本性,你的真面目,其实就是一只骚得不得了的小骚货,喜欢男人干你,喂你吃精液,把你的小骚逼操烂。”
钟白雅咬着唇被他轻薄,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被他羞辱,挺送着大肉棒插进了红唇,粗暴得不行,却也只能被迫舔他的鸡巴,颤抖的双乳破碎地跳跃。
她心里仅剩的理智和脑意识,一面在清晰地告知自己现在面临的羞辱和堕落,一面又忍不住沉溺在他给予的激情中,最后被他甩出精液,糊了一脸。
彻底,弄脏。
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还有快感。
钟白雅现在真的在怀疑,她其实是个抖M,被男人这样对待,身体还能有快感。
一夜迷乱。
钟白雅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沉的一次,她甚至忘了自己昨晚怎么上的床,又是怎么睡着的,等钟白雅再次醒过来时,对上一张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近在咫尺。
她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床上,他身上的温度,很清晰地传递到了她的皮肤上,傅之衍的手还抓在她的奶子上,她的手则搭在他的背脊上,他们此刻在床上的姿态,就是奸夫淫妇的典型写照。
足足停顿了半分钟,女人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们昨晚做了苟且之事,而且还在村民家里,想到现场可能有各种痕迹,钟白雅快疯了,可她只要稍微一动,男人就会收紧手臂,不让她离开他的胸膛,加上她感觉整个身体都酸涩不已,像被大卡车碾过了一样,散架了,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傅之衍,傅之衍……你快醒来。”
傅之衍一醒来,看到女人头发蓬松,跟顶了个鸡窝似的,推着他的手臂叫他,一下翻了身,压在女人身上,手摸上她的身体。
第二十三章占有欲
“早安,钟医生。”
傅之衍看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面容慌张地推搡着自己,男人才想起自己昨晚已经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她,这个面冷内骚的女医生。
和男人这样坦诚相待,钟白雅脑中闪过昨晚一幕幕淫糜的画面,不敢再仔细回想其中的细节,只想着一件事,昨晚他内射了,没戴套子。
按照医学层面来说,男人不带套上床的话,女人怀孕的几率很大。
钟白雅的脑子里,回想着上学时老师曾经教过的知识。精子进入阴道后,可存活2-3天,期间如果遇到排卵,就会受孕。卵子的寿命也在2-3天,精子从阴道到输卵管则要跑1天时间,受精卵着床需要2天,所以说,到了第四天才会有怀孕的生理反应,到30天就可以用测试纸测出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急需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傅之衍……你,你快起来。”
钟白雅想着这些教过的课程,身体僵硬得不行,床单满是狼藉,一会儿只能偷偷扔掉,再给别人重新买过,避免人猜出些什么。
“宝贝,你在命令我?”
傅之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挺翘的肉棒再次挺进窄小的阴道,完全毫无预兆,在窄小的阴穴里撑得满满的,钟白雅掐着他落在床上的手腕,白皙的身体被他操得不断晃动。
她的身体似乎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和形状,窄小的阴户紧紧地夹着他的大阴茎,任凭他在里面穿梭,她掌心下的背脊很结实,充满了可怖的力量。
“傅之衍,你是不是疯了?你快起来啊……”
男人操得很凶,每一次冲撞上来,粗长的鸡巴都挤到女体的最深处,把逼里的淫水都啪啪地打出来,钟白雅被他掐着身体操,心情很乱,但止不住地呻吟娇媚,脸蛋微微仰了起来。
“停下来啊啊……操坏了……”
才一晚上,他已经摸清了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包括小逼的所有G点,傅之衍身上的男性气息很好闻,混合着男人干净的味道,以及荷尔蒙气息,那种几欲让女人着了迷的发狂,窒息而疯狂的快感,随着暗潮一波波地涌过脑海,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有一瞬间,她想在他身下自甘堕落。但理智清醒地告诉她,不可以被男人轻易地迷惑,他会是下一个林城,甚至更甚,男人在感情上的残忍和理智,根本不是女人能够估量的,7年的时间和青春,她为男人付出的代价已经够沉重了,可以丢了身,但不能再失了心。
钟白雅咬住唇,抗衡着心脏深处骤起的那一丝丝悸动。
傅之衍在女人身上肆意地掠夺和征服,看着她娇媚迷乱的表面反应,实际上却触碰不到她时刻保持沉静的心脏,男人勾着唇,看到清高的女医生露出和以往不一样的反差面,在他身下的生理反应很真实,心里忽然涌现了一股莫名而来的占有欲,从一开始浅淡浮现的情绪,慢慢地占据了心头。
被他操过了的女人,只能在他一个人身下,露出这么艳丽的表情。
第二十四章我不跑了
明明,钟白雅和他以前接触过的女人没什么很大的区别,他对她感兴趣的原因,也都和她们一样相似,可是,他对她这股占有欲来的莫名其妙,且来势汹汹,傅之衍坦然地接受了。
“还想走吗?”
傅之衍看着她逐渐上了艳色的面容,嘴里还止不住地吐出呻吟,滚热的呼吸喷散在她的脖子上。才被男人操几下,女人觉得自己被干得浑身酸软。
“钟白雅,你如果还敢在我眼皮子底再下跑一次,我就把我们做爱的照片发给林城看,或者逮回来,当着他的面狠狠艹你,你要不要试试?”
“不跑了,我不跑了。”
钟白雅被他操得很爽,但也被操得发抖,身子敏感地一颤一颤,里面的淫水流个不停,窄小的阴道感受男人穿梭的龟头棱角,汁水充沛地唧唧叫。
“乖。”
傅之衍才如她所愿,把大鸡巴从她的阴道深处里拔了出来,看着女人瘫软在床,快被操坏了的样子,心里难得有了点怜惜,放她去洗澡。
钟白雅终于下了地,腿还是软的。她在里面简单地冲了个澡,看到身上全是男人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