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继乏力,阿草早就应该料到的,不过这个月成绩还可以,断更那么长的时间,还能在恢复更新的头一个月就冲入分类月票前十,阿草还是要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厚爱,还有两天,看看能不能走到首页月票榜吧,这个还是有可能的。)
定军侯,冠军大将军赵石率人来到皇城之内,没有急着入宫,宫内的消息流水价的传过来,宫内情形有些乱,但景帝已死是不争的事实,太子殿下已经赶了过去,所以这个时候,入宫不入宫的,都已不重要了。
而他在接到景帝死讯的第一时间,便往中书赶了过来,相比较于皇宫,其实这里才是大秦官僚体系的中心所在。
听说朝中重臣多数都在这里被围了个死死的,赵石不由心想,一网成擒?真是不错的局面,省的这些人在府中又要派人去找,又要警惕他们兴风作浪,这多好,都候在这里,今晚长安也可以少流些不必要的学。
最重要的是,许多人都有从众心理,这些朝堂大臣们虽然一个个都乃心志坚毅之辈,但在大势面前,或者有了足够多的榜样,这些大臣们也会随波逐流,那些无谓的挣扎也许会少一些。
好处有很多,这些自然也是拜了一直以来的谋算的福,不然的话,这些朝臣哪里会聚的如此之齐。
加之长安各处送过来的消息,赵石心中更是笃定,不但中书这里济济一堂,那些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家伙们也在欢庆胜出,同样济济一堂,真的省了不少事。
来到中书所在,他身边已经汇聚了一大群官兵将校,有人更是送上了大将军袍服,佩剑,配饰等物,一路过来。一路穿戴,到了中书所在大堂之外的时候,他身上早已焕然一新,成为了那个人见人畏的冠军大将军。
挥手止住身边之人的跟随,只留下南十八一个。大将军赵石一步步走进了中书大堂。
中书大堂之上。纷乱已过,同门下平章事李圃,端然坐于上首,枢密使汪道存等依次排开。目光中或愤怒,或震惊,或胆怯,或畏惧,或故作威严。或强装镇定,就在这样复杂如繁花,锐利若刀剑的各式各样的目光中,赵石缓步而来,带着逼人的威势以及肃杀,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
来到正堂中央,环视左右,众人有些骚动,不待有人开口大声说话。赵石已经哈哈一笑,道:“今日大局已定,诸公在此,也是正好,赵石正想跟诸公商议一件大事。”
此时他确实已经胜券在握。形势之好,甚至于远远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应招而来的大军其实来自三处,这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心腹最多的其实是在河中。但那里盯着的人太多,自然不能轻动。所以一直没有战事的西边便成了首选。
一处来自汉中蛮族,这地方很是闭塞,又经民乱重创,所以平定之后,这里很快就成了蛮族的天下,等到蜀中元气略复,汉中百姓渐渐回来,但蛮族借着那次民乱的时机,已经在这里扎下了根,所以,在他亲自允诺之下,下山的蛮族还是可以信任的。
一处来自吐蕃,这就不用说了,他与李匪两人虽聚少离多,但这些年来积攒下的交情,还有李匪的为人,都足堪重任,这也是他最笃定的一路人马,一旦接到消息,就算远隔千山万水,也会应援而来。
一处就是西北延州那边,但这里反而是他最不能确定的一处兵马来源,虽然与张锋聚乃是结义兄弟,但延州兵马还是朝廷的兵马,若张祖不开口,谁也别想调动延州兵马一兵一卒,至于有病在身的张大将军会不会派人相助,他真的是心里没底。
但如今看来,张大将军有病的是躯体,气魄胆识却是天下一等一的,竟是毫不犹豫的将张承派了过来,还将最精锐的延州骑军领来了两千,可谓是破釜沉舟,大大的赌了一把。
三路人马齐聚而来,声势上可就不得了了,竟然沿途裹挟守军,庆阳镇军兵力雄厚,到是没敢去打主意,但平凉守军,沿路禁军,到得长安县,竟然还将殿前司禁军也带上了。
如此一来,入到长安的人马可着实就不少了,再加上雄武军,各部兵马加在一起,已有近三万人。
若说这些人马,攻陷长安雄城肯定不足,但控制太平已久的长安,却已经绰绰有余,实际上,这三万人马,已经将西军各部势力,囊括了一多半儿在里面,若再加上河中各部秦军,大秦一多半儿的兵权,其实已经牢牢握在赵石手中。
这样的权势,赵石之前可是没有想过的,也是他想不到的,经历了这场叛乱,实际上,早就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新的帝王,而且还有一个权臣。
自从赵石从军以来,到了此时,才真正的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这里坐着的同门下平章事李圃,枢密使汪道存这样的老臣,在他此时的权势面前,也将是生杀予夺,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赵石心想,也许今夜过后,那处自己呆了几天的大理寺牢狱,会不够地方让人安住也说不定呢。
也许,任何人有这种想法,都将是一个玩笑,但如果是他来想的话,这就未必是一个玩笑了。
不过现在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既然胜券在握,将大秦弄的四分五裂,人心惶惶就是所有胜利者都不愿看到的了。
让赵石最满意的是,这场叛乱虽然疾如狂风,烈如暴雨,但对于大秦的损伤至今为止,却还谈不上,因为反抗太轻微了,也许是。。。。。。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眼中已经束手待毙的大将军赵石,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调动如此多的兵马,谋反谋的如此光明正大,所以才会猝不及防吧。
不过,他高兴的还是稍微早了些。
他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大喝了一声,“狗贼。。。。。。”抓起什么东西,就扔了过来打他。
赵石毫不在意的挥手,将那东西“碰”碎,瞧了瞧,原来是大臣们上殿面君的时候手持的牙板,赵石心想,这些大臣们还真的是手无寸铁啊。
扭头瞧向那人,有些面熟,嗯,这里的人他除了寥寥几人认识之外,其他人也就是个面熟了,不过他到是记得,这人好像姓郑。
赵石身边没有跟着亲兵卫士,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之说,他一只手,能捏死这里所有的人,但他捏不死这里所有人所代表的势力,所以他不打算在这里大开杀戒。
不过他还带着一个南十八,所以南十八上前一步,大喝道:“大胆,大将军在此,何人敢于无礼。”
“老夫与你这狗贼拼了。”那人须发花白,嘶声吼叫着,真有几分威风在的,虽说意气用事,但也有刚烈秉直之人才有这样的胆子,说着已经跑了几步,向赵石扑了过来。
群臣骚动,也群情激奋,文官们多是如此,有人带头,在大义号召之下,多会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文人称之为风骨,武人呼之为不屈,也正是这样的人,能在危难之中,挺身而出,为了心中大义,抛头颅洒热血,赵石可不想成为这些人的众矢之的,今日到这里,要的是安抚众人之心,而不是要杀个血流成河,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赵石虽不畏惧,实不愿沾这些人的血而已。
一把将已经抽出腰间佩剑的南十八拽到一边,待那人扑到身前,轻轻一把,拎住了那人的脖子,那人还想踢打,赵石微微用力,他已翻起了白眼儿,就这么将那人定在大堂之上。
赵石笑眯眯的环视有些骚动的群臣,拎着一个人走了两步,将那人又放回了原来的椅子上,那人身子都已经软了,放开手的时候,已经大声咳嗽了起来。
赵石还为他拍了拍背,似笑非笑的瞅着众人,笑道:“各位大人何必着急,要知道,我可是刚从大理寺牢狱中出来,脾气并不太好。。。。。。。”
“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你这逆贼,欺君罔上,率兵入城,形同谋反,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当然,赵石手底下这位气儿还没喘匀呢,定然不会是他说的了。
赵石回头,笑容不减,道:“今夜要死很多人,不多你一个,但今夜之事,赵石也是奉命而行,诸位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宫中曲氏谋乱,王氏一族为帮凶,此时皆已成擒,明日便是滚滚人头落地,流的血已经够多,赵石是来跟诸位大人商议,该如何善后的,可不是来杀人的。”
有人怒喝,“胡说,王氏怎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定是你这逆贼强加嫁祸,可恨。”
不用问,这是与王氏交好的大臣了。
南十八这时插话回道:“证据已然确凿无疑,这里有曲氏传书河中,挑动河中叛乱书信一封,可做旁证,王氏与曲氏勾结,欲谋皇位,构陷于大将军,大将军临危受命,不得已才率兵入城平乱,今乱事已平,明日见了陛下,便可分辨忠奸顺逆。。。。。。”
(今天多更少更的看情况,要是月票没到期望值,大家伙儿就都歇歇吧,阿草快被累坏了,明天就稍微休息一下,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