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要干吗?”
李玉祥李教授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老花眼镜,看着坐在场中那个正转头四处张望的小子,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秦阳轩教授道:“老秦...这小子不会是来瞎胡混的吧?首先就看着这小子一个人东张西望的,现在又开始了...”
“嗯嗯...有可能...你看这小子,最多不过是二十二三岁吧,只怕是医师证都不一定拿到了,怎么可能考得出什么来...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同志都近半考不过,别说是这样的毛头小子了...”
秦教授呵呵地笑着道:“这不知道是哪位的徒弟,看他长得颇为俊秀活泼,怕是受宠的紧,带来见识见识的...”
听得秦教授的言语,李教授这要是频频点头,笑道:“老秦所言有理,多数怕是来凑数的...你看他这会已经坐不住了,估摸怕是要交卷了!”
果然,李教授这话音刚落,江源已经站起来了,拿着卷子朝着前边走了过来。
李教授随意地接过江源地卷子,微微地点了点头,便示意江源先出去了。
相对于两位教授的淡定,但是江源作为第一个交卷的人,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至少那位瘦高叫做张阳的年轻人,原本正在皱眉低头苦想的,但是这时却是猛地抬起头来,待得看见是江源的时候,那脸色却是微微地一变,待得看着江源转过身来时,那脸上的淡然和随意,更是让他的眼睛一跳,脸色更加的阴沉了几分。
而其他的人,抬头瞄了一眼江源之后,大多都是脸色淡然,这识得江源,知道江源名气的都觉得没什么太多奇怪的;至于这不识得江源的。见得江源那年纪小的模样,也没有什么异常,唯有与那瘦高年轻人一般。有心一争前几名的几个人,都是脸色微微一变;
众人皆知这题极难,若是别人第一个交卷,他们都是无所谓的。但是他们这都还起码差着一两个题没做呢,这江源就交卷了,难道这江源比他们小那么多,竟然真这么厉害?
想到这里,众人也不敢再多想什么。赶紧继续动笔答题。
见得江源悠哉悠哉地晃了出去,这李教授看了看时间,离交卷还有四十分钟呢,当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这监考也不是第一次了,想那些三四十岁的医生们考试,这提前半个小时以上交卷的。基本上都是知晓自己无望通过的。这小年轻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知晓怕是混不过去,便直接交卷算了。
不过一旁的秦教授这闲着无聊,却是拿起江源的卷子看了起来,想要看看这小子的成绩到底如何,按说既然能够带到这里来的。应该不会太差才是。
只是他这随意地扫了几眼,这脸色却是微微地一动。因为他竟然发现整个卷子,基本上都是满的。也就是说整个卷子的每个题似乎都做了。
当下这秦教授却是来了精神,开始仔细地看了起来。
一旁的李教授,倒是注意到了秦教授的反应,不过也没有在意,只是在一边随意地看上两眼。
不过他这渐渐地却是发现秦教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了。
“老秦?怎么了?”李教授好奇地问道。
听得李教授的问话,秦教授满脸惊叹地抬头看李教授一眼,然后将手头的卷子递过来,道:“老李...你看看!”
“哦?”看着秦教授那感叹的模样,李教授也是一愣,然后伸手接过来,开始看了起来,这看了几眼之后,这脸色渐渐地却是也越来越怪异了,到最后,这脸色那自是相当的精彩。
这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之后,这才惊疑地看向一旁同样脸色古怪的秦教授,迟疑了半晌道:“老秦...你确定这是他的卷子?”
秦教授苦笑了笑,点头道:“应该是没错...”
李教授愣了良久,终于摇头苦笑了起来,道:“老秦,这些年你见过这么妖孽的没?”
“没有...”秦教授再次地看了看上边的名字,还有年龄,最后终于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江源走进隔壁的小会议室的小时候,老同志们这时正热火朝天的聊着,这见得有人进来,都抬头看去。
看着江源走进来,这脸色齐齐地都是一愣,都纷纷地朝着墙上的挂钟看了过去。
“还有四十分钟...”这众人都是脸色一变,相当的精彩,他们虽然不清楚这次的题目到底是什么题目,但是这外边还静悄悄的,就江源一人进来,这很说明一些东西;
“江源...就考完了啊...怎么样?难不难?”胡老医师这对江源原本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是这时见的江源第一个出来,这时却是大大松了口气,别的他不清楚,但是江源做事向来相当的有分寸,若是他考的不好,他是决计不会这么早出来。
他能这么早出来,那说明江源对这次的考试把握自然是相当足的。
当下胡老医师这脸上是笑开了花,旁边的众人这时心头又是一紧,难道这江源真实力如此之强?上次那事真不是运气好?
想到这里,这诸人都看向了一旁角落中的张月正。
众人这顺眼看去,便见得张月正原本便阴沉的脸色,这时更是仿佛阴沉得滴得水出来一般。
看着张月正这脸色,众人这时自然是也没有再怀疑什么了,只是一脸羡慕的看着胡老医师。
“有点难度...”江源这时倒是实话实说,摇头苦笑道:“做是都做了,但是能拿多少分可还不一定!”
听得江源这话,还有那脸上不似作伪的表情,这众人却是又齐齐地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还好,不然就太妖孽了。
不过这时却是还有好事者,好奇地问道:“小江,小江来说说,你觉得最难的是什么题?”
江源这在一旁坐下,接过一位目闪异彩的漂亮小护士送过来的茶水,道过谢之后,便笑着道:“我觉得最难的还是那道《素问八正神明论》还有《子午流注针法》。”
听得这话,众人脸色齐齐地一僵,齐齐地露出了惊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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