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来梅玖天担心的语气,而周震南却一点也不着急,淡定的拿着手机,然后示意李冰冰去泡茶。
“好,我知道了,一会就回去,你可不能亏待了他。”
李冰冰把茶水放在周震南的面前,而周震南也挂掉啊电话。
听到周震南最后的话,感觉他马上就要走了,李冰冰暗地里有些高兴。
“周老板,你这就走了吗?”
“等一会吧,我有件事要问问你。”周震南看着李冰冰说道:“在天鹅湖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父亲在柴老六手下受了伤?”
闻言,李冰冰底下了头:
“没错,我爸的眼睛受伤了,他都给柴老......柴厂长手下十几年了,一开始根本不打算赔偿我们,所以我就一直记恨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柴厂长不仅去看我爸了,还让我过来给他当保姆,每个月的工资有300块钱呢!他说我以后就是他的亲闺女。”
说着,李冰冰就没有像刚才一样语气低落了,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望。
闻言,周震南虽然很不想表达自己的愤怒,但还是在暗地里骂着他:简直不是人。
手下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仅不赔钱,只是简单的看了看?
还说以后李冰冰就是他的亲闺女?
本来觉得这柴老六还有点良心,不过自从听到夏秋海说的那些话,周震南就想到柴老六做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让李冰冰给自己当保姆,一定是图谋不轨。
这世上令人恶心的畜生那么多,周震南自然不能每一个都缓缓,不过今天让他遇到了,就一定不能让畜生得意了。
周震南思虑了一会对李冰冰问道:“像你爸一样因公受伤的人大概有多少?”
“嗯?”李冰冰被突然这么一问,有些不明所以,回想了一下说道:
“好像有很多人,就我听说的就有四五个,还有人因此离开了人世......”
闻言,周震南已经想到该怎么做了,感觉自己和柴老六已经超过了私人恩怨。
像柴老六这种人,不修理他,难以平息公愤。
“现在你就回家吧,不用给他当保姆了,回去让你爸联系其他受过伤的工人们,到这个地方去找我。”
说着,周震南拿出一直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他现在住的酒店。
“周老板,你想干什么啊?”虽然离李冰冰面对还是很有点惧怕的,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柴厂长大发善心,要给他们一些赔偿,让他们一定要今天过来登记,要是不来,那就一分钱没有。”
写完后,周震南严肃的说道。其实也不是装严肃,而是他明白,如果自己说的没有那么严肃,那些受伤的工人估计不会相信他的。
“这是真的假的?好好好。”李冰冰兴奋的说道:“我这就回去把他们都召集到一块。”
说完,李冰冰就离开了,兴奋的连鞋子都忘了换了。
看到她那么高兴,周震南忍不住叹息着,想起这个姑娘那天在天鹅湖说的“蠢话”,周震南好像并不在意了。
事实上,很多小姑娘并不是天生就有那么大的戾气,而是这个社会太残忍了,她们必须学会隐忍和伪装。
就好像李冰冰,在那个地方工作,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对她馋涎欲滴,而她只能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能换取在生活中的一点美好。
一个废弃多年的仓库里,一堆木柴正在燃烧着。
牛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老虎钳子,放在碳火上烧。
钵鸡走过来,看着还没准备好的牛丸说道:“我去,差不多了吧,一定要烧的红彤彤的才行吗?”
牛丸撇了他一眼说道:
“你知道啥啊?艺术你懂不懂?没看过电影上都系这么演的吗?审问犯人的时候一定要烧红了,你看这么大的视觉冲击力,直接拿着钳子往那个柴老六的老二上一放,哈哈,这种感觉一定很痛快。”
柴老六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闻言,更是吓得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呼呼呼......呼呼呼......”
柴老六想摆脱束缚,却发现只是徒劳,钵鸡和牛丸绑人已经经验丰富了,不管来几个柴老六都别想松开绳子。
现在的柴老六,害怕有没有办法,他只是想躲在厨房里等着李冰冰到来而且,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当头一棒,直接晕了过去。
更让他感觉到恐惧的事,光看着这两个口音独特的人,就足以让他尿裤子了。
开口就是绞肉机,还有什么电锯,要是这些可能痛苦一下也就死了。
一想到要忍受滚烫的钳子要往他......
柴老六根本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痛苦。
老虎钳子在熊熊的火焰里,慢慢的变红了,钵鸡对牛丸催促道:“这回差不多了吧,赶紧夹,任务就完成了。”
我看还差一点,多烤烤,没关系的。
柴老六感觉到绝望了,内心那叫一个煎熬啊。
突然,牛丸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这个家伙一看到有电话,随便就把钳子扔在地上了,地上的木柴都被点燃了。
“喂,老板说先停止之前的计划,最重要的是把他关进去。”听筒那边传来梅玖天的声音。
牛丸看着自己辛苦了半晌,好不容易烤红的老虎钳子,可他只能是听从老板的命令,无奈的回答一个“是”,就放下了手机。
看到牛丸眼睛的示意,钵鸡也猜到了大概,走到早就失魂落魄的柴老六旁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走了什么狗屎运,我今天就不让你受这份苦了。”
闻言,柴老六像一个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绿洲,高兴的不只是哭还是笑了。
钵鸡冷哼了一声,然后一巴掌就把柴老六给打晕了。
“踏马的,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胆子小的很,一股子尿骚味,我都不想靠近他。”
废旧仓库外面,梅玖天和周震南坐在一块。梅玖天喝了一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搞来一个墨镜,又增添的积几分霸气。
“周震南,为什么不让他也承受一下痛苦啊?像他这样的畜生,扔出去喂鱼我都嫌费劲。”
周震南摇了摇头:
“这个办法虽然狠,但对他的名声没有任何的损失,他这样的狗东西,受这种痛苦简直就是便宜他了,一定要把他关起来,让他臭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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