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背,眼神迷离,双颊红,随着帝王的动作颤抖搐,双纤细的儿叉开两侧,玉珠般小巧玲珑的脚趾头也抖得厉害。
“啊,啊……哈啊……啊……”
萧煊贵为天子,何等心窍,入了会儿,便摸清了她所有的敏感点。端着她会儿顶着这里研磨,会儿在里用力旋转,会儿又在这边挑动撩拨,顶得宁绾颤抖不停,竟是在炷香的时间里,让她连着到了几回。
肉的拍击声混杂在起,在宁绾耳边缭绕不绝。宁绾早已没力气了,只能趴在萧煊肩上急促喘息,予取予求。
他们已经大半个时辰了,陛怎还能继续……
宁绾气急又羞恼,又疲累不堪,事到如更不敢叫人,只能小声求饶:“求求陛放了……放了臣妹……臣妹绝对不会嗯……不会说去……不会丢了宗室……的颜面……”
萧煊正在兴头上,闻言如凉水泼面,“绾儿不喜哥哥?”
宁绾听“哥哥”这词,吓得小脸发白。
这话要说到她刚刚进两年。
她从边小城进到天底最尊贵的皇,见到当时还是太子殿的萧煊,开便叫了声“哥哥”,惹得人窃笑,萧煊也愕然不已。
她时才知,原来太子殿虽然要做她哥哥,却不能叫哥哥。
自此,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在里低调做人。
而萧煊头次听见有人叫他哥哥,还是他父皇心腹将的幺女,时感受奇特,便注意起她来,时不时找她去作弄,害得她从此以后听见东就跑。
等过了几年,这小丫头渐渐摸清了里的路数,才渐渐不再么拘束,有时候还能看到姑娘家的娇憨天真。偏偏只在他面前,拘束得像个真正的公主,半点绪都没有。萧煊看过她和两个皇弟言笑晏晏,心底股邪火没处使。
所以他记仇记到现在。
有朝日,他定要扒了她公主的华裳,让她躺在自己身,只叫他哥哥。
宁绾哪里知他想什么,只知他说这个词,她就要被他作弄了。
而且两人如这个姿态,他要作弄自己,可不得了。
宁绾没来得及害怕,萧煊已取了个小枕,垫在她。这样,他俩交合之处,她能毫不费力看得清清楚楚。
他沉着脸,将宁绾双架在肩上,就着这居临的姿势,大开大合,在她内用力挞伐征战。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柔嫩的吃力吞吐着,发不堪入耳的水声。萧煊根紫红的阳物有婴儿拳头般粗大,其上青贲发。由上及在入,将肉卷起撕扯,近乎粉嫩嫩的透明,待阳物撤到尽头,又狠狠往里填压,两片肉也跟着陷落去。
肉看似幼嫩,却将物咬得极紧,还能油紧紧裹住棒身。他入入得久了,已经泛起鲜红的血,像是初熟的果子般颜,甚是诱人。
这个姿势,他可以轻易顶到最深处,坚粗糙的龙头在最为娇嫩的心狠狠刮上几圈,再贴蹭着她的敏感点退来。
如是几回,身和所见的双重刺激,宁绾早已承受不住,哆嗦着了身子。他时,股股黏液趁着隙往外冒,得她身到处都是。
萧煊目光沉沉,深邃如墨,感受着她的余韵,极有耐心等待她平息,又开始轮征伐。
夜寂寂,床帐里黏腻的声经久不绝。
宁绾开始还能咬住嘴唇,坚持不发呻吟,可被折腾久了,便受不住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嗯啊娇颤。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似乎要睡着了。萧煊皱眉,很不满意,就趁她神智涣散时,磨蹭半晌,忽然恶劣狠狠顶入。
宁绾没有防备,大声惊叫,忽然意识到什么,猛闭嘴,小脸煞白。
这么安静的夜里,会不会惊动了别人?
萧煊似笑非笑,保持这个姿势,抵在最深处慢慢研磨。宁绾哆嗦不已,浑身红,心的酸慰已让她浑身发,她已是拼了最后的力气,不让自己呻吟声。
就在她快要投降时,听见外间有了请安,“公主殿可安?”
宁绾挣扎着,勉强撑住他,不让他动作。
“噩梦罢了,你们且去……且离得远些,我睡得浅……”
人和侍卫们听,只是殿噩梦后有些疲累,没有多想,便纷纷告退了。
待到外面恢复沉寂了,萧煊重新开始作弄她,却听她小声说:“皇兄,求求您,您还是将臣妹弄哑了吧,别再引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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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煊目光沉,声音沙哑,“怎弄哑?”
宁绾低声说:“臣妹不想被人听见……”
萧煊沉吟,身动作却没停,“你只是有公主的封号,喊朕声哥哥而已,不曾上皇家玉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