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反锁主卧的门,钻进被子里闭眼,手背上两个泡滋滋地疼,上过药膏也是一样。
她睡不着,翻来覆去,越想越觉得委屈,捂着眼睛低声抽噎。
如果以后结婚也是这样的日子,那她才不要和他结婚。
早上起得早,陷在柔软枕头里一个小时后,她忍不住合上眼皮。
再醒来是黄昏了,夕阳透过窗帘扫进来,晃出几圈光影,原本被反锁的门此刻开了一条缝隙。
她手背上有清凉感,低头一看,上面覆盖着新一层药膏,原本的药膏沾在被子上,浅褐色的踪迹到处都是。
几个小时而已,她想起早上的行为竟有些恍如隔世。揉着太阳穴下床,出门闻到了浅淡的香味。
是鲫鱼汤味。
站在二楼看不到什么,于是她走下去。离得越近,那鲫鱼汤的香味越浓郁,终于她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人。
他系着她的围裙,可爱又幼稚的粉色,挂在他身上违和极了。他在炒菜,边上放着一本食谱大全。
她扭头看向外面餐桌,最中间摆着鲫鱼汤,看着又白又鲜,边上还有做好的菜,有她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可乐鸡翅的卖相不怎么样,一看就是他亲手做的。
她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抬步走上去。
拖鞋声音轻而小,柳时走路像猫一样,不发出一点动静。于是在她抱住男人腰部的时候,明显感到他身体一僵。
他低头看见她手背上的药膏,缓了缓神,开口道:“本来想一会上去叫你,睡够了吗?”
“嗯。”
她用脸颊狠狠蹭着他后背,手臂也是收紧,愣是将白季帆勒得闷哼。
她慢慢缓和力气,闷闷不乐的,“我不想做家务了,每一天都好累啊,请阿姨来好不好?”
“好。你去外面等我吧。”
柳时不走。
白季帆瞥了眼食谱大全,舀起两勺糖洒进锅里,用锅铲翻动均匀。
小姑娘一直抱着他,且手上动作越来越过分,譬如她的手在下滑——
“柳柳,”他又好笑又无奈,“你下次应该提前和我说,我是说,你不想做家务这件事,我又不会逼着你做。”
他好像永远这样,永远包容她,容忍她的小性子。
“你比我爸还像我爸,”柳时嘟嘟囔囔,一手抓住了他的欲望,隔着裤子摩挲,又开始嘻嘻笑,“可是我不会和我爸爸做爱,我会和你做爱。”
白季帆被她摸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熬到这道菜出锅,他将人按在餐桌上,扒了裤子从后面入她。
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抓着她头发问她以后敢不敢摸他了。
昨晚被狠狠疼爱的小花朵禁不住这种摧残,柳时指甲扣在餐桌边,十指捏得泛白,她被迫昂着头呻吟,一会儿说敢,一会儿说不敢,换来男人更深更重的操弄。
“呃啊……”柳时挺着胸,眯着眼睛攀上顶峰,她看到水晶吊灯错落绚烂的光芒,细细碎碎洒在她眼底。
太刺眼了,她闭上眼,小嘴张着,抖着身子哭泣。
白季帆还没到,捏着她腰加快速度,低眸看到她手上褐色药膏,牙根一阵发痒,他抬手重重拍在她一半屁股。
“呜……”
花穴收紧,柳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翘得更高给他干。
他又拍了左边屁股,两边对称才好看,说话声音狠狠的,“你不是最矫情?受了伤也不说。”
柳时意乱情迷,嗔怪瞪他一眼,说不出完整的话,“你才……最、最矫情——我偏要看你,什么时候,发现……嗯哈~慢点……”
“小屁孩。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道吗?”
他拽着她头发又给她揪起来,揉捏她娇小白皙的胸乳,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
柳时说:“那是别人家的小孩,我是会哭的孩子有鸡巴吃。”
白季帆:“……”
骚死了。
“今天让你吃个够。”
他说到做到,后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柳时,一口一口喂她喝鱼汤,用勺子喂,也用嘴喂。
当然,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也是含着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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