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天,柳时感冒了。
两个人一致认为是昨晚出去玩仙女棒的时候冻到了,柳时摸不透他想法,什么时候玩不好,非要大半夜给她裹上一层羽绒服出去玩。
这几天她不用上课,第二天开始咳嗽流鼻涕,白季帆对她这个脆弱的小身板嫌弃得不行,找了药给她。
柳时这只被抛弃的小宠物,可怜兮兮地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了一杯热水。
自打她开始咳嗽之后,白季帆就去别的屋子里,今晚也不和她一起睡。
柳时已经知道他睡眠质量不好,她晚上咳嗽会影响到他。
但她仍然忍不住在心里骂白季帆很狗,扔给她药之后,都不来看她一眼。
拔屌无情啊……
又不是他操她叫她小东西的时候了。
感冒好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这一晚白季帆过来和她一起睡,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
统共做了叁次,柳时被射了好多,脸上嘴里逼里都有,第二天起来走路外八字,舞蹈动作做不好,水平直线下滑。
形体老师以为她过了联考就飘了,一直和她谈心,整得柳时特别愧疚,晚上回去和白季帆提出晚上可不可以只做一次,讨价还价之后,最后是每晚最多做两次。
当然,做两次柳时也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分分钟爽死在他胯下。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在二月五号,二月中旬是电影学院校考的日子,老师们春节假期不上课,柳时不由的慌起来。
她慌归她慌,白季帆那边该做的一次不少,但每每做完之后,柳时就会对着窗户发呆,然后悄悄地哭。
白季帆一看,得,又开始焦虑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除夕那天。
除夕的早上,白季帆回家和家人过年,柳时不想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回了自己那个小窝。
据说是一直有人打扫,隔了大半年再回来,里面没有积灰,空气也清新。
这地方处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卧室里多了几个吊环,让柳时想到了那晚被弄在吊环上的情景。
几个柜子里的东西和记忆里的一样,蕾丝内衣裤、情趣玩具等等。
自从上次得了阴道炎之后,她可以不用再穿蕾丝内裤,现在她大多穿纯棉的。
来这里清扫的人貌似是他信得过的人,这里的内衣裤已经被换了几批,下面多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这意思是她以后还要回来住吗?
其实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一样。
她挑了几件喜欢的情趣内衣,洗干净晾起来,等干了之后穿在身上,摆出淫荡的姿势拍照发给白季帆。
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大胆地放飞自我,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在屋里面打扫卫生、做饭,下去丢垃圾的时候直接套了一件羽绒服。
回来后收到了白季帆的消息:【想感冒?出去犯什么骚?】
小姑娘真的越来越淫荡,自己也能玩的很开心。
柳时知道他在看,脱了羽绒服趴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想被操~】
白季帆没再回。
柳时自讨了个没趣,撇撇嘴去做饭,很简单的蛋炒饭。
她这里没有什么过年气氛,只有上了微博,能感受到今天是除夕。
除夕晚上要包饺子、看春晚,包饺子这活对于柳时来说太复杂了,她晚上准备吃泡面。
晚上她换了正常的衣服,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往年过年时,柳家是热闹的,她第一次过这样冷清的一个年。
看了一会,她觉得没意思,关了电视,回床上找综艺看。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大概是和家人聊天说笑吧。
柳时叹着气,想给他发消息,又忍住了。
可是她好想他啊。
……
她猜得没错,白季帆确实在和家人聊天。
他不常回家,乍一回家,家里人嘘寒问暖之后,无非是那几个问题。
什么时候结婚?
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白季帆听得耳朵起茧子,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缘分来了就结婚。
暂时没有。
只是今年,他爷爷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说他再不谈恋爱,就去相亲。
白季帆:“……”
他?去相亲?
他果断找借口离开。
临走前被父亲叫住,“季帆,我看陆家那姑娘挺不错的,你爷爷对她也满意,你考虑一下试试看?”
白季帆回头看他,他父亲站在门边,眉目慈祥,鬓边添了两缕白发,一如往常那样和蔼。
许是因为是过年,他看他的时候,眼睛中没有了惯常的悲伤。
白季帆微微一笑,“您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不能耽误人家姑娘。”
父亲跟着他笑,眼角浮现出皱纹,“我听说你从柳家买了个小丫头?”
“那是半年前的事情。”
两个人一问一答,随后是良久的沉默。
最终,白父看向他手里的塑料袋,“拿去给谁吃?”
“喂猫。”
白季帆淡定地答完,率先说了晚安,迈着长腿离开。
后面白父忍俊不禁。
谁不知道他猫毛过敏?
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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