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生赶到江海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拨不通秦凡的电话,只能是打秦凡留给他的一个人的号码——张忠。
然而从张忠这里长生听说了秦凡他们居然连夜赶来了灵川去了。
一想到灵川,长生自然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就说要赶往灵川去。
可是张忠却是一脸为难道:“不满你说,今日来这里我是走不开,也不敢给你派车,因为我最近也被家主那里叮嘱了,不准我在擅自做主做一些有关于不凡少主他们的事情,所以我现在也不敢了长生师兄。”
长生一听倒也不怪罪张忠,只不过打算自己前往了。
随后,长生一大早,只是在宾馆打坐休息过一夜后,就拨通了上官晓雅的电话。
长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因为据他所知,上官也是一个修炼者了。
那么,一些事情,不如就此来助上官一把,因为他知道上官跟秦凡关系密切。
出于对秦凡的投其所好,他也愿意交好上官晓雅。
当上官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后,还愣了半秒,当听到对面是一个似乎有些陌生,还有些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后,她也是一愣,似乎想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但当听到对面礼貌的笑着道:“上官警官,我是静平山长生,秦凡的师兄,也就是长生剑。”
当即上官晓雅就惊得站了起身来。
长生剑……她知道!
不管是从秦凡那里听说的,还是她的爷爷跟他说过的那些玄妙的故事里面。
静平山长生剑那都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
江海市,市警局的门口。
一身白衣古装,身材挺拔,俊俏气质出尘的一个男子无疑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当上官走出来警局的时候,就跑到了这个男子的面前。
这人就是长生剑长生师兄。
上官警服都还未换掉,就一脸着急的问道:“长生师兄,你说秦凡他们去哪里了?”
“妖都。”长生气质儒雅,很是平静的道:“我们车上说,我不会开车,所以需要你帮忙。”
“好,我已经请假了,你慢慢说……不过你不打算换一身吗?”
“呵呵,现在不也很多年轻人穿古装吗?那就说我这一身道袍白衣是汉服好了。”
“妖都,真的是跟你说的那样?”
“是的,所以做好准备,不过我看你应该从秦凡师弟那里知道你自己的一些事情了吧?”
“嗯,很奇妙,师兄你等等我去开车。”
……
上官晓雅气呼呼的吐槽秦凡道:“他怎么每一次做任何事情,做任何决定都不愿意跟身边关心他的好朋友说一声的?又是这样,而且还是在长生师兄你来找他,他明明知道,你现在没有元气了,还这样!”
“呵呵,没事的,无碍,这不所以我就带着你了。”
“可是,我还是初入这个……修炼,真的行吗?妖怪啊,师兄,我真的没有见过,想都没有想到过呢。”上官晓雅望着前面的堵着的交叉路口,将车停下来,一脸担心的问道。
至于长生,只不过微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不怕,秦凡也是,而且你也是,他跟你有缘,你们的命缘交织,之后的修行一途上,你与他可以彼此同行,不过就现在而言,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是吗?我和他有缘?”上官没来由脸色一红。
长生瞥见只是一笑,不再多言。
随后,上官忍不住的好奇的问道:“我听过爷爷说过静平山的故事。”
“你爷爷也是修炼者?”长生师兄有些意外的问。
“这个倒是不是,不过他说过关于长生剑,长生师兄你真的有一百岁了啊?”
长生一听上官提到这个问题,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见他道:“上官你姓上官,你这个爷爷叫什么?”
“上官雄天。”
“什么?你是上官家的人!”
“什么上官家啊?长生师兄,我家都是普通人啊。”
此时的长生凝视着身侧的上官,看她那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他心中不禁奇道:“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上官家的人?还是她的那个爷爷,真是如当年说的那样,自废一切,被逐出了上官家不成?那看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长生也不跟上官晓雅细致言论,而是小心的思虑着前后的一切。
他忽然惊觉到了一个事实!
他还是小瞧了秦凡所携带的福缘!
甚至能影响到一切他身边的人,甚至令上官的仙缘都被引发了出来。
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显然上官本身就是一个修炼世家出来的人。
若真是如此,长生不由得在心底里一声感慨道:“还真是一切皆有定数。”
上官晓雅跟长生一并赶往了灵川,又再一次去找秦凡跟张不凡等人。
而上官,一如当初陈三思所的那样,她的命数开始被秦凡所影响而跟秦凡不停交织。
……
妖都帝宫的晚上。
秦凡眉头一皱,望着前面宫殿下面站岗的一众侍卫们,他有些愁眉不展起来。
他身旁趴着的是李杉,一样跟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李杉说道:“这里往里面,全部是岗位,那些宫女你也看到,都是高手,这叫什么事啊!”
“是啊,我们连女妖精都打不过,问题是,还得继续往里面找人不是。”
“算了,我还是在这里记录一下我们到过的地方好了。”
“我们还没有发现陈三思的踪迹呢。”
“这个我没有办法了,不过你想,既然问雅是女的了,那么肯定在那后宫了,你不会想去这么摸着过去吧?”
“说真的我还是想的,但是我也很奇怪,为何,这里这么多人,怎么一副重兵把守的样子。”
“这里是正殿的侧殿,还不是后面,倒也不奇怪,万一那个妖帝还在办公呢?”
“古代皇帝办公不都是找妃子们吗?啧啧!”
“呃……这个妖怪的皇帝,估计跟我们想的不一样吧,反正我们还是打住好了。”
“不行,我总觉得陈三思一定在这宫里面才对,我们接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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