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缓,压着沈鸢娇小的身子,轻而快的抽送起来。
埋在深处的龟头挤压着娇嫩的花芯,一下一下的研磨着。宫口处的软肉咬着龟头的顶端,骚弄着微张的马眼,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席卷男人的全身。
“嗯……好紧……”裴翊舒爽的低叹,他松开沈鸢被吸得红肿的唇瓣,凑到她耳边,去舔她白嫩圆润的耳垂。
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带着一丝氧意,沈鸢面色潮红的受着他的舔弄。
“鸢鸢,疼吗?”裴翊沙哑的问道。
他力道不重,但还是有些担忧。
“唔……呜呜……”沈鸢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清丽的杏眸含着一层水光,娇小的身子被男人顶得一晃一晃的,胸前白嫩鼓胀的奶子,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131、舒服的哭出来了
沈鸢只一个劲的呜咽呻吟,也不答话,哭得像只撩人的小猫,脸颊是愈发的绯红诱人。
她抱紧男人结实宽阔的后背,双腿把他的劲腰夹得更紧,像根藤蔓似的,牢牢缠在他身上。
裴翊再问她疼吗?
她摇摇头,把脸埋在男人肌肉硬实的胸膛上,舔弄着他深红色的乳头,哽咽催促:“呜呜……你快些动啊。”
“唔……”裴翊咬牙低吟,乳尖发痒,下腹之物突的一跳,被刺激得胀大了一圈,硬得他发疼。
“我动,鸢鸢别乱舔。”
裴翊伏在沈鸢身上,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
粗大滚烫的肉棍深深插进穴里,从肉缝里挤出一股黏液,他拔出来后,又用力插进去,一下接一下,不停的重复着,深深的捣弄着。
女人的花穴很敏感,被粗大的肉棒急速抽插摩擦了几百下,就受不住的痉挛收缩起来。
穴肉蠕动、紧缩,将男人的欲根紧紧夹着,死死绞住,一股黏腻的汁液从花芯处喷涌出来,浇在男人大张的马眼上。
裴翊低喘,将肉棒一往外拔淫水和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跟着被带了出去,弄得两人的下腹和身下的被褥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裴翊被热情的软肉夹得龟头生疼,快感剧烈又刺激,他挺腰用力往里一顶,破开紧致的嫩肉,直戳到底部。
大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耸胯轻撞,用力研磨、挤压着宫颈口,像是要把那小口撞开,插进更深处一般。
但那口儿紧小,倒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只戳进一点头部,就进不去了。
“啊……唔……呜呜……”沈鸢咬着下唇,用手臂遮住眼睛和半边脸颊,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着。
宫口被磨得酸胀发麻,男人用力顶一下,她便咬唇呜咽一声,边哭边缩着肚子,将男人的肉棒绞得更紧,又吸又咬的吮弄着体内那根肿胀的巨物。
她白嫩的身子染上一层潮红,两条小腿一直在打颤,即使脚指头受不住的蜷缩起来,那双白嫩的细腿也依然将男人的劲腰缠得紧紧的。
“鸢鸢……”裴翊拿开她的手臂,替她擦去额上的汗水,他低头吻去她眼角处晶莹的泪珠:“疼要告诉夫君。”
沈鸢眼眸湿润,透过雾蒙蒙的视线去看裴翊,她咬唇,颤声道:“不疼。”
说来有些羞耻,她只是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磨得太舒服了,舒服得穴儿不停流水,眼睛也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可她是不会承认的,多羞耻啊,所以,刚才她羞赧的埋在他胸膛里,也不肯告诉他自己是舒服的哭出来了,而不是疼的。
裴翊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脖颈上、胸膛上都是热汗和潮红,下腹的肉棍充血发紫,已经快要濒临射精边缘。
“鸢鸢,夫君快要到了,你忍忍哦。”
裴翊伏在沈鸢耳边,沉沉喘息,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胯部急速耸动,肉棒用力插到深处,顶得沈鸢小腿乱蹬,连声呜咽。
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撞击着她发红的会阴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肉棒一次次的急速摩擦着湿软的蜜穴,软肉红肿敏感,不停收缩蠕动,溢出更多的淫水,被男人勇猛有力的撞击捣成细腻的白沫。
最后这几下,裴翊插得又重又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沈鸢抱紧他,急促的喘息着,手指甲深深插进他后背的皮肉里,划出几道触目的红痕。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沈鸢的蜜穴开始抽搐痉挛,急速收缩,她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就这么攀上了巅峰。
裴翊被她高潮时的蜜穴绞得胀痛不已,他低哼一声,猛插了十几下,最后用力一顶,深插到底部,抵着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132、再孕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两人都很尽兴,裴翊缓了会,从沈鸢身上起来。
她穴里的软肉还在收缩蠕动着,夹着他半硬的肉棒又吸又咬,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他甚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紧致的腔道。
可天色已经大亮,他也不便再沉沦。
裴翊不舍的把阳物从紧致的蜜穴里拔出来,埋头在沈鸢腿间,观察着花穴的情况。
小小的肉孔被撑成三指宽的圆洞,久久未合拢,汩汩的白浊从里面流出来。
两片花唇不可避免的被肏得有些红肿。
沈鸢皮肤娇柔软嫩,而裴翊的阳物又生得如此狰狞粗大,即使插进去摩擦的时间不长,她的花唇也会被撑得发红的。
裴翊叹气,他拿手帕擦干净穴口处泥泞的白浊,给她清洗一遍,又给她擦了养元膏,可以快些消肿。
“鸢鸢,夫君是不是又弄疼你了?”裴翊有些自责。
沈鸢的双颊上还残留着一抹浅粉色,娇俏又可爱,她摇摇头,眼眸低垂,声若蚊吟:“其实很舒服的。”
她说的很小声,裴翊几乎没有听到。
裴翊凑近沈鸢,望着她水润的眸,低声问道:“鸢鸢,你刚刚说什么?”
沈鸢脸上那抹粉色更深了,她咬咬唇,抡起粉拳砸了几下裴翊的胸膛,似怒非怒:“你明知我脸皮薄,还不停的问,故意作弄人呢。”
裴翊嘴角上扬,他啄了啄沈鸢翘得老高的唇角:“鸢鸢,别气,夫君耳朵不好使,怪我,你若还气,再打我一拳。”
沈鸢一把推开裴翊,嗔怪道:“谁想跟你贫嘴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去上朝,圣上要问罪了。”
裴翊拾起散落的衣裳,慢慢穿好,他摸了摸沈鸢乌黑的发顶,轻声道:“夫君去上朝了,等我回家。”
沈鸢刚才也没有真的生气,她想了想,还是起身给裴翊理了理衣领和绶带,接着乖巧点头道:“嗯,我等夫君回来。”
未时,裴翊下朝归府,刚下马车,便看到门前的阶梯处,作妇人装扮的小女人抱着儿子,眉目含笑的望着他。
沈鸢走上前去,温声道:“夫君,我和然儿来接你回家吃饭。”
裴翊心头微动,胸腔里缓过一股暖意。除了祖母之外,这是他活了三十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