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魏公公求见,说陛下召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裴翊耸胯的动作陡然僵住,他蹙眉问道:“现在?”
“是,魏公公正在前厅侯着。”
裴翊俊脸一沉,身体里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他不舍的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起身穿衣。
临走前,裴翊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她胴体雪白,双腿大张,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
那被阳物刚撑大的花穴正露着一个小小的肉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溢出涓涓蜜水。
裴翊眼神一暗,未软下的阳物又抬起头来,硬邦邦的,他折回去,俯身啄了一下沈鸢粉嫩的唇角,哑声道:“等我回来。”
沈鸢心里偷着乐,面上却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样,她娇声道:“相爷您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了,妾身会乖乖等您回来的。”
裴翊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他大概不知道,等他出巡归来后,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34、怀孕
裴翊连夜进宫,与陛下商议明日出行之事。
本来一切都部署好了,但因随行的一个妃子晕船,不能走水路,遂而更改路线,全部改为陆路。
更改路线之后,沿途所经过的地方都要重新部署,着实有心费神。
裴翊重新部署完,已是五更天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府,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想去再看一眼沈鸢。
当他走到沈鸢门外时,只见她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房门紧闭,想来早就睡下了。
他推了推门,没推开。
沈鸢连个门都不给他留,直接栓了锁。
裴翊心里生出一丝韫怒,他为了挣钱养她,忙里忙外,到处奔波,她可倒好,直接关门睡大觉。
他抬起手来,想敲门叫醒她,但又想到,现如今,这么晚了,扰人清梦有些不厚道。
而且,他很快便要走了,与她也说不上几句话,只好作罢。
淡青色的天幕下,东方泛起鱼肚白。
裴翊在沈鸢门外站了一会,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拿着包袱,登上马车,由马夫送他去皇宫与陛下汇合。
沈鸢睡到辰时才醒,天色透亮,朝阳初升,她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
回来后,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犯困,便又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这几日,她精神不大好,身子容易乏累,更是有些嗜睡,饭量似乎还增大了些。
沈鸢睡到午时才醒,她醒来吃了膳食,把丫鬟支开,自个儿偷偷出了一趟裴府。
先前裴翊给她买的首饰,她只象征性的戴过两件,剩下的都是未拆封的,包得严严实实的,崭新依旧。
沈鸢去珠宝铺子里,把没拆开的首饰都退了。
那伙计见到美人,态度也和善,沈鸢娇声说了几句好话,他便给她退钱了。
剩下两件戴过的首饰,沈鸢找了间靠谱的当铺,以稍低于原价的价格,把它们给当了。
沈鸢拿了银票,偷偷回了裴府。
现在,她手上有一笔小钱,即使离开裴府,她的后半辈子,也不至于孤苦无依了。
沈鸢本是想着,等数月后,裴翊的心上人归来。
届时,她没有孩子,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定会休弃她,将她逐出府去的。
这样,她便可带着自己的私房钱,去寻个好地方,找个老实忠厚的汉子,度过余生。
不过,几日后,沈鸢发现自己的葵水迟迟未到。
且近日,她越来越容易犯困,饭桌上闻到些油腻的荤腥味,胃里也会不舒服。
这情形与她前世怀孕时,相差无几。
沈鸢有些慌了,她出府去医馆里找大夫瞧了瞧。
果不其然,大夫给她把脉后,便说她这是喜脉。
沈鸢付了银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裴府。
她每次与裴翊同房后,都会喝避子汤,却还是怀孕了,真是命运弄人。
想来,应该是上次,裴翊做了许久,射了很多精液在里面,而她喝避子汤,又喝的太迟了。
沈鸢不敢继续待在裴府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她怀孕后,定会更加密切关注她的,到时候,她想跑,也跑不了。
若是,数月后,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只想要孩子,而不要她。
到时候,生产时,他一样会选择保小的。
沈鸢鼻尖泛酸,想起前世惨死的模样,心中悲戚,眼眸发红。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如此凄惨的死去了。
回了裴府后,沈鸢细想着逃离的事情,她无父无母,在京州是待不下去的。
且,裴翊是京州的丞相,他权势大,只要她在京州,他很快便能把她找出来的。
她要跑远些,跑到他的权势无法管辖的范围。
不如,便一直南下吧。
沈鸢母亲的祖籍便是在南方。
35、出逃
沈母本是南方一户殷实的商贾之家的千金小姐,后来跟随沈父嫁到了北方来。
沈母是个孤女,嫁给沈父后,便带着所有的积蓄去了北方。
她在南方已无父母,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嫁人后,便没有再回过南方。
年幼时,沈鸢听沈母提起过,在南方时,她有一个关系极亲近的堂哥,父母过世后,她成了孤女,伯父伯母一家也经常帮衬她。
虽然没能回南方去探望,但是沈母时常写信,鸿雁传书给堂哥家。
沈母未去世前,也经常派旅居的商人送些东西回去,与堂哥家倒是还保持着不错的交情。
沈鸢想,或许自己可以去投奔母亲的娘家,去堂大舅家里借住一阵子再做打算。
钱,她现在有了,也不用担心盘缠。
只是她的户籍文书还没拿到手,卖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