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一脸生无可恋的道,“反正没人爱,留在这里也是憋屈,我出去走走,散散悲伤的心情。”
说罢,就往外走。
碧桃:“……”
“可是,娘娘……”
碧桃极不放心的往外追。
“本宫失宠又禁足,没有人发现的,你好好守着长宁宫吧。”
夏笙暖说罢,一闪身不见了。
碧桃:“……”
呜呜呜,好想哭!
娘娘胆子真的太大了!
干脆命人把长宁宫的门关上了。
禁足要有禁足的样子。
夏笙暖出了长宁宫,一跃上了屋檐,避开侍卫,出了皇宫。
也没去哪里,就在大街上胡乱的逛了起来。
逛得没意思,又花了银子买了个糖人摊档,在大街上卖起了糖人。
倒也有几个小孩子过来帮衬,不过,人家要糖人兔子,她做了个糖人老鼠给人家,人家要糖人老鸭,她做了个糖人小猪给人家。
搞得几个小孩子看着手上的糖人一脸懵,完全不知是什么东西。
街上有一队人马经过,夏笙暖感觉到了怀里的异常。
她眼珠子一翻,成了一个瞎子的模样,推着糖人摊档摸索着,直接撞了过去。
“哐当——”
摊档倒在了地上。
“哎哟——”
她被碰了一下老腰,哀惨的叫了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马车里头的人,掀开帘子看了出来,嗓音微凝着冷意,“怎么回事?”
马车夫立马恭敬的道,“回主子,马车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老太婆。”
“给点银子她,让她好生找大夫看看。”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太婆,一手放下了帘子。
夏笙暖翻着白眼的眼珠子没有看清男人的面容,因为男人戴着了一只银色面具。
原来如此!
怪不得,那天在长春院,妈妈说没有见过那个人,原来竟是易了容,还戴了面具。
他来京城做什么?
夏笙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马车夫给她塞了一锭银子,冷声道,“滚远点,滚远点!”
“是是是,谢谢客官。”
夏笙暖抱着银子,佝偻着身子,把糖人摊档给推走了。
马车夫一扬马鞭,马车哒哒哒,飞快的从她身旁跑过。
夏笙暖把白眼翻了回来,想要跟上去的,转念想想,还是作罢。
免得打草惊蛇。
他可不是一般人。
顺手把糖人摊档给了一个在那里乞讨的老爷爷,拎着一个四不像的糖人,一边吃着一边回宫。
那老爷爷激动得在后面猛磕头。
夏笙暖悄咪咪的回了宫。
碧桃看见娘娘回来,担惊受怕的心终于定了些。
赶紧侍候她洗漱换衣。
忍了忍,忍不住,最后撇了撇嘴道,“娘娘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皇上当初多宠娘娘啊,现在呢,听说都让林姑娘去御书房侍墨了!果然男人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
夏笙暖听罢,眼眶一红,感叹道,“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碧桃一听娘娘说得这么伤心,又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娘娘都已经够伤心了,她为什么还要多嘴呢!
“娘娘,千万不能气馁,你还年轻,过段时间,皇上一定会知道你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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