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
这小公子,好嚣张啊,是想要把世子爷的衣裳都扒光吗?!
“裤子都除了,还怕个毛除锦袍,不赌就是孬种!”温定北响亮一句,朝宫世子比了个小拇指!
夺宝和一众人哄堂大笑!
感觉自家爷这个半道出现的“爹”是在帮爷出气似的,看着宫世子噎成了猪头的脸笑得不知有多肆意。
宫泽完全腥红了眼,赌徒的心里,越输越不肯认输!
而且诱惑太大,输了不过是除件衣裳,赢了可就是两万两银子!
只要赢一次他就能翻盘。
一手扣住骰盅,唰的一下甩了起来,赌!
夏笙暖自当奉陪。
两人手中的骰盅甩得哐当哐当作响。
周围一层一层的人围观,简直挤满了整座酒楼。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头的战况,可,不妨碍有人把战报一声一声的嚷出来。
“新鲜出炉,新鲜出炉,东王府世子爷输掉了靴子!”
……
“注意注意,东王府世子爷输掉了裤子!”
……
“老子赌世子爷接着要输掉袍子!”
“老夫掐指一算,兄台这话颇有天机!”
“老子押世子爷要输掉袍子,有谁要押,押一赔一,押世子赢的,押一赔一百。”
有人顺势押起了注。
整座酒楼场面沸腾欢呼得简直像是要过年。
没一会,里头欢呼传出。
“最新战报,最新战报,世子爷输掉了袍子!”
一众押注的各种欢呼哀嚎,有人哭人笑。
“果然,老子料事如神啊!”
“那小公子何方人士,也太厉害了吧!”
“何止厉害,简直能上天,听说次次摇得比世子爷不多不少,就多一个点!”
“这,不会是天神下凡吧!”
“……”
一时间,方圆十里,都是关于小公子的传说。
宫非寒带着一众大臣巡视河道,巡视完后,从上游乘着画舫下来,在临江码头上岸。
上岸后,远远看得一众人匆匆忙忙的往同一个方向赶。
眉头微蹙。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为什么大家热热闹闹的往同一方向赶,还面有喜色?
就像端午节看龙舟赛似的。
转眸看了一眼赵灿。
赵灿立马派人去打听了一翻。
侍卫打听了一翻回来。
因为事关宫世子,没有任何隐瞒,详细的禀道,“宫世子与小公爷同上一家酒楼吃饭,为了抢同一间雅间起了争执,争执不下,用摇骰子解决,两人摇红了眼,小公爷输掉了全身所有的物什还输掉了靴子和裤子。
后来来了一位俊俏的小公子,接过了小公爷手上的骰盅,跟宫世子摇了起来。
据说这小公子不但长得俊逸无双,还是天神下凡,每次摇得都比宫世子多一个点,宫世子不但输了一万五千两,还输掉了靴子裤子袍子,听说里衣里裤都快要输掉了,此刻,怕不是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侍卫把打听到的,原封不动的说给了皇帝。
宫非寒不知为何,听得眉骨突的跳了一跳。
一众大臣默然。
这宫世子,不是才闹了个主仆乱搞人尽皆知么,这才多久,又出来赌得只剩下裤衩了?!
东王爷怎么还没有出来将他打死!
侍卫禀告完,想起什么,突然又恭敬的回禀道,“那小公子听说还有个长得跟他一样好看的二弟在宫中做侍卫,说是个小结巴二愣子,功夫极好,很得皇上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