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断臂之谊
陶红没有告诉她是坚持还是放弃,以及如何应付那些看似一个难似一个、一个紧似一个的CSAE,但她把自己的拳击袋送给了秦砚秋。当晚,她陪着秦砚秋,对着“项目组长”、“室主任”、“院长”,还有“董事长”,叫骂着,痛打了“他们这些狗日的”一夜。
此后,秦砚秋学会了宣泄,学会了充分利用自己的网关权限搜集使用一切有用的资料,她和陶红时常互换着充当倾诉者和倾听者的角色,渐渐地由陶红先提出共浴的时候多了。
秦砚秋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刚刚认真修剪过指甲的右手,此时正拿着一块浴巾,在自己白净的脖子上漫无目的地擦洗着,她不能让这种思旧、自怜自怨的心境再延续下去,她马上拨了陶红的电话。
陶红挤出了五分之一的池水,秦砚秋背靠着陶红软噗噗的大胸脯,头斜搭在陶红的左肩上,屁股心满意足地坐在陶红那充满弹性的大腿根上,轻轻地吻着陶红的耳根说:“干啥哭得两眼红红?”
“不准备说个正经人话是不是,再不说,我可要走了,回我房不理你了”,陶红骂道。
秦砚秋见陶红真给惹急了,赶忙走着圆场:“好陶红,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助手?”
“愿意”,陶红答完后,又怨道:“进那狼巢两个多小时,知道我是怎么挨过的?两眼盯着电脑屏幕,只等着约定好的受欺、受辱的信号出现,三节棍准备着,脚上登着铁底的美制三角洲突击队战靴,就这么狗一样地候着,你这会儿还敢气我!”。陶红把秦砚秋露出池水的两乳小心地用手捂着,时不时还给它们淋上点温水,像是怕它们凉着了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找你当助手?”
“那还中猜?移交了一堆事,就没我的事,谁都猜到了”,陶红待秦砚秋告诉绿蛋蛋:“助手定下了”,挂上电话后,说:“不是我,咱们还白姐儿们一场了,多少也要让我沾点光是不是,人家说’秤杆不离秤砣,老公不离老婆‘”,说完使劲地把秦砚秋的两乳乱揉一气。头一次陶红轻柔她的双乳时,秦砚秋能有一种享受到性的感觉,直让她的瞳孔扩散。但没几次后,她就能清楚地分辨出这与男性给的爱抚之间的区别了。
秦砚秋扭动身子,用脊背蹭了蹭陶红颤巍巍柔软的大胸脯,为因自己的成功而能为铁姐儿们带来理想的实现而欣慰。早上9点,当看到总秘公告牌的通知,反应最强烈的倒是陶红。
莽龙集团总秘室每周都会在周五准9点,向莽龙总部全体职员公告本周的董事局周末晚餐特邀佳宾。而每到此时,陶红总是早早的,正坐在研究室正南2×的大公告牌前,随着一曲“老战士进行曲”的奏起,每一次呼叫声中,那频率最高、分贝值最大的,总是她。
秦砚秋知道陶红有一盒为数200张的、印制精巧的镶金字贺卡。
陶红告诉她,要是200张都送出了,压底的那张还用不上,她就兑现了全部的股指期权,看看名画,嫁给当时的性侣。而压在盒底的那张贺卡上,赫然印着——谨此祝贺您,陶红!祝贺您以自己辛勤的努力升任C级金领您的好朋友陶红。那是一张送给自己的贺卡。
每次出公告后,陶红都会从那上面抽出一张,填上特邀佳宾的名字。也不论熟络程度,一式都是订上一束并着马蹄莲和鹤顶红的鲜切花,就着贺卡,一并送上。
秦砚秋还知道,那贺卡盒里,也就只剩50几张了。这会儿,总秘室可能已经发出陶红担任她的首席执行官特别助理的公告,虽说不比周末公告,并参加周末晚餐那样风光,但同样是升任金领,那张贺卡终于派上用场了。
“知道研究室你走了谁最伤心吗?”陶红说:“陈玉灿!我都没想到,那小子是不是恋上你了”。
“别胡说了。这半年,我骂的最多的,就是他了,当然也教他不少。移交时,几个即将完成的CSAE,都交给他了,福建仙游山沟里来的孩子,咱等于是给了他一些赞助”。
“不是吧,我看是你这老草想要吃嫩牛了”,陶红笑着说:“星期一要送我一个大礼包,听见没有,99朵玫瑰贺卡上要写:祝贺老公,陶红”,
“我狗屁都不送你一个”,
“你敢”,陶红拧着秦砚秋的耳朵。
“我把我的房、你的房都订下了”,秦砚秋说着,起身走到控制中心台那儿,刷卡入了莽龙集团网关。
“你看看,还行吗?我俩还是门对门”,全裸的她挂着水滴的身子闪着白光,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镶在胸前。
“等于是你白送给我的房子,有什么不行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的什么”,看着秦砚秋提着脱胎漆日式食盒,拧扭着拧扭着进来了,陶红一脸淫荡地说:“是屁股!”,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是什么吗?”,秦砚秋把食盒在浴池边放了,一屁股坐在陶红丰腴滚圆的大腿根上,说:“是大腿!”。
陶红捡了一块荸荠羔、一只大虾,一边吃一边听着秦砚秋向她报着功。“怎么样,还是我疼你嘛,打包时,我就想着你爱吃荸荠羔,只一喊,人就给装了有一整盒”。
陶红就着一手油,在秦砚秋雪白丰硕饱满圆润的乳峰上使劲揉着,
“干什么呀,就不能轻点,就要让你蹭破皮了,还一手的油”,秦砚秋叫着。
“怎么,网球教练揉得,我揉不得”,陶红说。
秦砚秋拿陶红没有办法,丢下自己可怜的兔兔不管,从浴池边把置有紫光电脑屏幕的支架拉到身前,点出301、302房的三维图,拉着让陶红看,
“180㎡,自由大隔间,还是我靠北你靠南”,
“又是我在南,好给你洗衣服、晒衣服是吧”,
“阿拉是上海家庭嘛!”,秦砚秋学着上海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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