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哥,我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宋谨的脑子嗡嗡的,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手指深深地陷进宋星阑的肩膀里,最后一刻来临时,宋谨扬起脖子猛然哭出了声,眼泪滚滚地从眼尾滑落,宋星阑几乎与他同时攀顶,既然宋谨没说不可以,那他就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宋谨的身体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气,宋谨还在发抖,宋星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跟他一起哭。
稍稍回了回神,宋谨吸了下鼻子,哑着嗓子问他:“你到底哭什么啊。”
“爽哭了。”宋星阑抽噎着说,“好舒服。”
宋谨咬着唇推他的肩膀:“出去。”
“去哪里?”宋星阑问。
宋谨红着脸咬牙切齿:“我让你拔出去。”
“不可以再来吗?”宋星阑又问。
于是就再来了。
三次过后,宋谨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他挣扎着要下床洗澡,然而脚刚点地就腿软得差点跪下去,最后还是宋星阑把他拦腰抱起来,去了洗手间和他一起冲洗。
宋星阑看着从宋谨大腿间滑落的那些不明液体,问:“都是我的吗?”
“难道还是别人的吗?”宋谨瞪他一眼。
再回到床上,宋谨一沾枕头就闭眼,宋星阑靠在他旁边,絮絮叨叨地在说一些有的没的,说来说去就是下流话,要么就是没有营养的告白。
宋谨真的很累,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他,最后宋星阑沉默了几秒,说:“哥,我还想再来。”
宋谨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再也不搭理他了。
宋星阑不屈不挠,最后靠撒娇和调戏获得了跟宋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权力,他把宋谨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说:“哥,晚安。”
宋谨没说话,只是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
第30章
宋谨是被热醒的,他从没觉得被窝能这么暖过。
宋星阑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还在睡觉。
宋谨用手肘往后戳了戳:“松开。”
“#¥%¥%…”宋星阑含糊了一句,把他抱得更紧了。
“松开啊。”宋谨提了提声音,然而嗓音是哑的,显得说出来的话很没分量。
宋星阑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问:“哥,你醒了?”
“手松开。”宋谨第三次重复。
宋星阑终于把手松开了,紧接着就把脚缠到了宋谨的身上。
宋谨:“……滚回你房间睡。”
宋星阑在被窝里摩挲着宋谨的手腕,嘴唇贴着他的后颈,问他:“哥,昨天你舒服吗?”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宋谨觉得好像更热了,他干脆不说话,闭上眼隔绝宋星阑的骚扰。
两人难得地赖了床,要不是葡萄柚在外面挠门喵喵叫,他们可能得中午才起来。
宋谨枕着宋星阑的手臂,看着窗外初冬早晨的好天气,天空像是被洗过,干净地铺着几朵云,被太阳一照,明朗秀丽。
做饭的时候,宋星阑一直问宋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痛,会不会累,宋谨把他摸在自己腰上的手拍开,说:“不会,你别烦我了。”
宋星阑说:“不会痛的话,那今天晚上还可不可以……”
“不可以。”宋谨说。
宋谨说到做到,到了晚上,他直接锁了房门,宋星阑刚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亲爱的哥哥将他拒之门外了,他扒在门外可怜巴巴地哀求:“哥……你让我进去吧,我想跟你睡在一起,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的床太小了,每天睡觉都很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菜地里睡,那里很大。”宋谨说。
宋星阑欲哭无泪。
第二天,宋谨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发现这几天之后都会下雨,气温也会跟着降,寒冬是真真正正地要来了。
他叫了宋星阑一起去菜地,趁这两天天晴,把地里收拾收拾,顺便把熟了的菜都摘回家屯着,以免被雨水泡烂。
宋星阑就像有力气没处撒的大型犬,拿着锄头朝地里猛锄,宋谨都懒得管他,反正菜刨出来了宋星阑自己会吃掉的。
宋谨越不管他,宋星阑越嚣张,路过的村民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赞叹道:“小伙子腰真好啊。”
宋星阑:“嘿嘿。”
宋谨:“……”
宋星阑干起活来看着很像样,实际上效率低下纯属作秀,搞了大半个下午,菜地还没翻过一半,他喘着气擦了把汗,仿佛比谁都累,说:“好辛苦啊。”
宋谨冷笑了一声:“是啊。”
“哥我们回去吧。”宋星阑对锄地个人秀的新鲜感已经到尽头了,他说,“还有一半呢,弄不完了,明天再说。”
宋谨没搭理他,起身走了。
回家之后宋谨把宋星阑推去洗澡,出了这么一身汗,要是任凭它自由风干,容易感冒。
宋星阑洗澡的时候,宋谨站在房间的窗前剥橘子,葡萄柚坐在电脑桌上,看宋谨把一个个剥好的小橘子放到玻璃碗里。
洗手间的门哐一声被打开,宋星阑穿着条运动裤,上衣也没穿,擦着头发就出来了,直接迈了几步到了宋谨房间里。
宋谨回过头,见他上身光着,皱起眉:“你不感冒心里难受是不是?”
“没带衣服进去呀。”宋星阑一脸真诚地说,“也不冷,外面还有太阳呢。”
宋谨知道说了也白说,干脆就不说,他递了一小半的橘子过去:“吃吗。”
宋星阑张嘴叼住,嚼了几下,说:“酸的。”
“骗谁?”宋谨有点无语地瞪他,“我刚刚才吃了一半,同一个橘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是酸的了。”
宋星阑的谎话被拆穿了也不害臊,他笑着把宋谨抱了起来,将他放到窗台上,自己站在宋谨的腿间,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说:“哥你咬一口再给我吃,说不定就是甜的了。”
午后的阳光侧照过来,宋谨的身后是辽远翠绿的田野,在冬日里也生机勃勃,他的睫毛被照成暖暖的金色,绒毛儿似的笼着光,皮肤白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颜色变化,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宋星阑笑着去摸宋谨发红的耳朵,宋谨垂了垂睫毛,抬手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下去。
白天里做爱似乎格外磨人,尤其是葡萄柚还坐在电脑桌上强势围观,宋谨抬腿蹬住宋星阑的肩,轻轻喘着气,说:“把葡萄柚抱出去。”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宋星阑立刻起身,抓住肥橘塞到门外,宋谨又说:“窗帘拉上。”
宋星阑又去拉窗帘,完全没有怨言,毕竟只有把他哥哄好了,他才有机会开一次荤。
窗帘拉上之后,房间里暗了不少,但凑得近了还是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宋星阑压在宋谨身上,有些急不可耐地咬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