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使馆内警铃大作,会议室大门外面已经被重重包围。
这点阵仗吓不到张一,随手把阿克谢·库玛拎到身前挡子弹。
“爷爷绕命...”
阿克谢·库玛被吓的乱认亲戚。
张一翻了翻白眼,“黑的像泥鳅,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
说话时,张一大刺刺地推开会议室门。
外面是一群核枪实弹的使馆安保。
会议室外是一条走道,走道两边是一些办公室。
左边其中一间正是监控室。
“让他们统统退到右边去!”张一碰在阿克谢·库玛身后,对他吩咐。
“@%*amp;@%*amp;”
阿克谢·库玛心里慌的一批,对手下哇哇叫着听不懂的语言。
效果不错,所有人依言为张一让开路。
缓缓后退,经过两间办公室,再后面一间就是监控室。
这时,刚刚在会议室里递红茶那个女人,手里拿着枪,打算从监控室里提前走出来,从身后射杀张一。
‘呵呵...’张一心里冷笑,待她刚刚、正打算推门,隔着门连开三枪,其中一枪正中女人的手臂。
另外两枪,纯粹为了掩盖心灵之眼。
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一阵惊慌。
“别闹,”张一警告阿克谢·库玛,“我手抖的厉害,万一把你开瓢、可别怪我。”
阿克谢·库玛崩直身体,吓的不敢乱动。
拖着阿克谢·库玛在身前挡子弹,抬腿揣开监控室大门。
女人正在门后捂着中枪的手臂痛呼,被门板撞在头上,当场晕厥过去。
“让里面的人出来。”张一对阿克谢·库玛吩咐。
除了晕厥的女人,另外还有两人也在里面工作。
阿克谢·库玛配合喊话,两人双手抱头,缓慢走出来。
张一顺利进入监控室,从里面关上大门。
“你来这里干什么?”阿克谢·库玛预感到不妙,“为什么不逃走?”
张一干笑两声,“我要是逃了,是非曲直还能说的清楚吗?”
“....”
阿克谢·库玛心里一万头草泥玛奔跑而过。
他非常希望张一逃走,到时候只有是非!
何来曲直?
对外发布的信息,是方、是圆,全凭拿捏。
还可以给张一倒扣一顶非法入浸大使馆的帽子。
而现在...
阿克谢·库玛一副死了爹妈表情。
找到会议室的监控电脑,张一把存储的视频资料传到自己的FK存储空间。
还不放心,又传给哈维、彼得的FK各传一份。
三次备份,按理说够安全了,可还是不太放心,万一被FK从后台删掉,岂不得哭死?
想到这里,张一暴力拆掉硬盘。
三份网上备份、一份物理备份,这要是还能丢,张一也只有认命。
张一做的一切被阿克谢·库玛看在眼里,脸已经黑成锅底。
心里哀呼:‘完了、这份视频要是传到出去,自己的职业生涯就全完了!’
回想自己从社会底层、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考试靠作弊、升官靠行贿,多么不容易啊!
阿克谢·库玛越想越不甘心,哀求道:“张先生,我也是受人指使啊。”
“哦,受谁指使?”张一玩味问。
“是老仙儿指使我栽脏伊斯坦布尔,他打算重启北方站争,转移国内社会矛盾。”
张一向前伸出手,“证据?”
阿克谢·库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陷入沉默。
“死道友、不死贫道。”张一提醒,“以你低种姓的身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吧,甘心为老仙儿挡刀吗?”
阿克谢·库玛不想!一万个不想!
“证据就在我手机里,是视频电话,我录了下来。”
张一对男人竖起大姆指,“来,加个好友,发给我...”
半小时后,张一大摇大摆离开神牛国大使馆。
前往机场的路上,把阿克谢与老仙的视频通话内容发给毅良平。
不得不承认,老仙的段位太高,这段黑料张一用不到,总不能直接用它威胁老仙吧?
随后。
张一坐上国际航班,经历近二十小时飞行、九十分钟乘车,到达百罗小镇,来到库克农场门外。
这时,时间是下午两点。
张一找到奥琳娜戴时,她着一顶宽边遮阳帽、顶着圆圆的孕肚,正在农场一处小山坡前对着画框写生。
她身着一套飘逸的碎花孕妇款长裙,站在春天的阳光下,印衬着雪白的皮肤亮晶晶。
除虫鸣声、周围很安静,附近盛开着黄色、紫色的小野花,偶有蝴蝶在她身边飞舞。
女人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让张一着迷不已。
没有出声打扰她,半小时后,直到女人站着画画感到腰酸,打算在草地上坐一会,才注意到身后的张一。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如草地上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投进张一怀里。
“亲爱的,我好想你。”女人声软、情柔地诉说。
“我也是。”
张一将女人抱的更紧了。
“轻点...”奥琳娜挣脱张一的怀抱,指了指自己圆顶顶的肚子,“你会压到了我们的女儿。”
“女儿!”张一惊呼一声,一时间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
“嗯,你从来不问,我以为你不喜欢女儿。”
“怎么可能呢!”张一连忙解释,“这完全是因为习惯,我以为只有等出生,才能知道胎儿性别。”
“辛苦了我的宝贝。”张一捧起奥琳娜的小嘴忘情地亲吻起来。
很多人第一次有孩子时,会慌乱不安,甚至是害怕。
等孩子生下来后,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接受。
但张一不同,他是从小把妹妹当女儿养的,对孩子的接受度很高、甚至是期待。
和女人在草地上休息一会,两人起身返回农场别墅。
远远地就迎来一群可爱的边牧,围绕着男女主人身边快乐的奔跑、撒欢。
那条害怕被人触摸、喜欢音乐的大母猪,也在外面溜达。
看到张一,大母猪‘哼哼唧唧’不知是不是在打招呼?
轻轻一笑,张一感叹道:“和繁华的城市生活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农场的宁静。”
奥琳娜依靠在男人肩膀上,认可地点点头。
女人此时此刻看上去幸福极了。
这时帕梅拉姐姐驾驶一辆拖拉机从外面回来,和两人在院门外相遇。
“姐姐,这次收获了多少亚洲鲤鱼?”
奥琳娜笑蔫如花问。
帕梅拉尴尬一秒,被妹妹和张一喂了一口狗粮,两人看上去太黏糊了。
原来帕梅拉今天去萨马米什湖参加了捕鱼节。
“很奇怪,萨马米什湖里没有鱼了。”帕梅拉回答,“本来还想用它们制作一些饲料呢。”
轮到张一尴尬,萨马米什湖每年都会举办捕鱼节,目的为减少湖里的亚洲鱼类,维持生态环境平衡。
结果,因为两只章鱼宠物,诺大的萨马米湖里现在比家里的浴缸还干净。
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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