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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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被扶着在冰冷坚硬的榻边坐下,试图汲取一丝虚妄的平静,门便被推开了。

进来的一个穿着崭新湖蓝色杭绸比甲、头戴精巧点翠银簪的丫鬟。

她身量匀称,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眉眼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倨傲与疏离,像一件精心打磨过的玉器,光鲜亮丽却毫无温度。

她叫沉璧,是正室夫人柳如眉身边最得力的心腹之一。

沉璧的目光在苏清璃身上扫过,如同评估一件入库的货物,最终落在她颈间的淤痕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诮。

“苏姨娘,”沉璧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像冰珠子落在玉盘上,不带丝毫感情,“夫人传话,请您即刻收拾停当,去正院问安。莫让夫人久等。”语气是命令,而非通传。

苏清璃的心猛地一沉。

“夫人”二字,如同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勉强维持的麻木外壳。

昨夜那尊名为赵莽的凶神阴影尚未在心头散去,另一座代表着这府邸真正秩序、生杀予夺的冰山,已然带着森森寒气压顶而来。

她沉默地站起身,动作有些迟滞,木簪挽起的发髻更添几分脆弱。

沉璧转身带路,步履轻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

苏清璃默默跟上,素色的裙摆扫过冰冷的地砖。

她们穿过曲折幽深、壁垒森严的回廊。

廊柱是厚重的朱漆,岁月侵蚀下露出斑驳的底色;顶上是繁复的雕梁画栋,描金绘彩,却在幽暗的光线下投下狰狞扭曲的阴影。

回廊两侧是高耸的青砖院墙,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息,只有她们两人的脚步声在死寂中回响,每一步都踏在令人窒息的压抑之上。

这深宅大院,如同一个精心打造的、华丽的囚笼,而正院,无疑是这囚笼最核心的权力王座。

正院上房的门扉大敞。

初夏清晨的阳光带着暖意,却吝啬地只在门槛内铺开一片窄窄的、金色的光带,仿佛一道脆弱的安全区。

苏清璃在门槛外顿住脚步,望着那片温暖的光,深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和沉水香混杂的奇异味道。

她抬脚,小心翼翼地踏入那片光带之中。

鞋尖被阳光熨帖着,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仿佛只有脚下这一方寸之地,是这冰冷府邸中唯一安全的孤岛。

房内的景象与回廊的森冷形成强烈反差,极尽奢华之能事。

地面铺着厚实的西域缠枝莲纹绒毯,繁复华丽,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踏在云端。

正对门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紫檀木雕花大案,案上陈设着前朝官窑的雨过天青釉梅瓶,釉色莹润如玉,瓶内插着几支名贵的素心兰,幽香暗浮。

两侧是多宝格,格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赤红如火的珊瑚树、温润剔透的羊脂白玉山子、金丝镶嵌的珐琅彩盒……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与权势。

墙上挂着几幅古意盎然的字画,笔力雄浑,落款皆是前朝名家。

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兰香,试图掩盖一切,却压不住一股无形的、沉甸甸的威压,让这富丽堂皇的空间显得格外逼仄。

正室夫人柳如眉,就端坐在正中的紫檀木太师椅上。

她身着正红色云锦常服,领口袖口滚着精致的金线牡丹纹,乌发梳成端庄的高髻,正中插着一支赤金点翠衔珠凤钗,两侧点缀着翡翠步摇,流光溢彩。

她的面容丰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保养得宜,看不出具体年纪,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嘴角天然带着一丝温婉和煦的弧度。

她身量极高,骨架匀称中透着丰腴,即使端坐着,那雍容华贵的气度也如高山仰止,比纤细的苏清璃足足高壮了一个头有余。

她周身散发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和善与高贵,像一尊被香火供奉的玉观音。

然而,当苏清璃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这奢华的厅堂,最终不受控制地落在大厅左侧一扇紧闭的乌木门上时,心头的不安瞬间攀升至顶点。

那扇门异常厚重,通体由乌沉沉的木料制成,门楣低矮,门板上没有任何雕饰,光滑得近乎诡异,颜色比其他隔扇门深上许多,像一张沉默的、深不见底的巨口,镶嵌在富丽堂皇的背景中,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不祥的阴冷气息。

它仿佛是这完美表象下隐藏的、不可告人的深渊。

苏清璃强压下翻涌的恐惧,走到厅中,依着最标准的妾室礼节,深深福下身去,姿态卑微到尘埃里:“妾身苏氏,给夫人请安。”声音轻颤,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

上首一片寂静。

柳如眉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叫起。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那双秋水般温润的眸子,此刻平和地落在苏清璃身上,目光却如同实质的探针,慢条斯理、一寸寸地审视着下方这具纤弱美丽的躯体。

从她素净得近乎寒酸的衣裙,到她低垂颈项上那圈无法遮掩的、象征着昨夜暴力的青紫淤痕,再到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那目光温和依旧,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在评估一件刚被送进府里、已然有了瑕疵却仍需调教的珍贵玩物。

苏清璃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

膝盖开始酸软,指尖冰凉刺骨。

沉璧侍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

空气里,兰香与沉水香的气息交织,甜腻得令人窒息。

她的心神,几乎要被左侧那扇乌木门散发的阴冷气息完全攫住。

就在这时,柳如眉温和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寂,问话却直白、赤裸得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向苏清璃最羞耻、最不愿触碰的记忆:

“昨夜,可还受得住将军那般…强度?”声音依旧和煦,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关切”,仿佛在询问一件寻常小事。

轰——!

苏清璃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脸颊火烧火燎,随即又变得惨白如纸。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细若蚊蚋,充满了惊惧的颤抖:“回……回夫人,夫君……太、太勇猛……妾身……不……不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血沫。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如同冰珠猝然坠地,打破了柳如眉脸上那完美的温婉面具。

她缓缓地、姿态优雅地从太师椅上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顿时将苏清璃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那股无形的威压骤然增强,令人窒息。

“那才哪儿到哪儿?”柳如眉的语气依旧和缓,甚至带上了一丝更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关怀”意味,她莲步轻移,朝着苏清璃走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高级脂粉的幽香。

“你呀,这身子骨儿,还是太娇嫩了些,像朵没经过风雨的花儿。”她停在苏清璃面前,微微俯视着她,“无妨。进了这门,就是一家人了。今日,姐姐我便替你‘松松’筋骨,调理一番。保管你明儿个,就能…适应些了。”

她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苏清璃颈间的淤痕,然后,竟直接转身,朝着左侧那扇令苏清璃极度不安的乌木门走去!

苏清璃的心跳骤然停止,随即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单薄的胸腔!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柳如眉停在乌木门前,伸出保养得宜、白皙丰腴的手,轻轻一推。

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浓重油脂、铁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若有似无的腥甜闷浊气息,如同沉睡了千年的墓穴之风,扑面而来!

门内,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一直如同雕像般的沉璧,此刻立刻上前一步,熟稔地摸黑走了进去。

片刻后,一盏昏黄摇曳的烛火在里面亮起,微弱的光芒如同鬼火,仅仅驱散了门口一小片黑暗,却将更深处映衬得影影绰绰,充满了未知的恐怖。

烛光勾勒出里面一些巨大、狰狞的轮廓阴影。

柳如眉站在敞开的门口,侧过身,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婉和煦、无懈可击的微笑,对僵立在原地的苏清璃做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请”的手势,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低语:

“妹妹,进来吧。让姐姐好好…帮帮你。”

“帮帮你”三个字,如同地狱的召唤,带着彻骨的寒意。

苏清璃的四肢百骸瞬间冰冷僵硬,血液仿佛凝固。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门!

但沉璧冰冷的目光钉在她身上,柳如眉那看似温和实则不容抗拒的微笑如同无形的枷锁。

她没有选择。

绝望如同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她挪动着灌了铅般的双脚,一步,一步,如同走向断头台,艰难地跨过了那道仿佛分隔阳世与幽冥的门槛。

一踏入那扇乌木门,冰冷的、带着霉味和诡异腥甜气息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

眼前的景象借着那昏黄摇曳的烛光映入眼帘,苏清璃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冷汗如同开闸的洪水,霎时布满她的额头、后背,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这间屋子并不大,却如同一个精心布置的、陈列着人间酷刑的恐怖博物馆!

· 左侧,一个顶天立地的巨大乌木柜子占据了整面墙。

柜子被分隔成无数大小不一的格子。

而每一个格子里,竟赫然堆满了密密麻麻、形态各异、材质似木似骨的阳具!

粗如儿臂的,细长如锥的,带着狰狞凸起棱角的,表面布满细密颗粒的……林林总总,不下百件!

每一件都泛着一种油润到诡异的光泽,表面光滑无比,如同被盘玩、摩挲、使用了无数个日夜的古玉,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温润与…熟稔。

那是被无数血肉“滋养”和“打磨”出的光泽!

· 乌木柜子旁边的墙上,整齐地、如同展示武器般悬挂着不下二十种各式各样的鞭子!

有粗糙坚韧的牛皮鞭,有细长柔韧带着倒刺的藤鞭,有短小精悍嵌着金属疙瘩的硬鞭,甚至还有几根细如柳条却闪着金属寒光的钢鞭……鞭梢、手柄以及鞭身的某些部位,隐隐可见深褐色、近乎黑色的暗沉斑块,那是干涸凝固、渗入纤维深处的…血迹!

· 右侧空间,则矗立着几样结构庞大、造型狰狞、散发着冰冷死亡气息的大型木制刑具!

一个布满尖锐凸起棱角的木马,马鞍处寒光闪烁;一个顶端尖锐如矛、通体打磨得幽暗发亮的三角木桩;一副沉重坚固、带着锈迹斑斑铁链和镣铐的十字架;还有一张布满凹槽和固定绳索、令人望而生畏的老虎凳……

空气里那股混杂着陈旧木头、油脂、铁锈和腥甜的闷浊气味,在昏黄烛火的烘烤下,变得更加浓烈刺鼻,形成一种令人窒息、头晕目眩的诡异氛围。

这里不是房间,是吞噬血肉、扭曲灵魂的魔窟!

苏清璃僵立在门口,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巨大的恐惧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战栗。

柳如眉也走了进来,站在苏清璃身后,将门轻轻合拢。

那“咔哒”一声轻响,如同落锁,断绝了所有退路。

她脸上依旧带着那温婉的微笑,目光在苏清璃惨白的脸上和屋内恐怖的陈设间流转,像是在欣赏一幅精心创作的画作。

她并未立刻对苏清璃做什么,而是先向一直跟在苏清璃身后进来的另外两个侍女使了个眼色。

这两个侍女一直沉默地跟在沉璧后面,苏清璃之前并未过多注意。

此刻,在昏黄的烛光下,才看清她们的模样:身形比沉璧更为高大健硕,肩膀宽阔,手臂肌肉虬结,将侍女的衣衫撑得紧绷绷的,面容平凡却带着一股刻板的冷酷。

一个叫断玉,一个叫碎琼。

名字如诗,人却如铁。

柳如眉的眼神就是无声的命令。

断玉和碎琼瞬间会意,如同两头训练有素的猎豹,一步上前!

动作迅捷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

断玉猛地从身后反剪住苏清璃纤细的双臂,力道之大,如同铁箍锁紧!

碎琼则正面欺上,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铁钳,狠狠扣住了苏清璃的肩膀!

“啊!”苏清璃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这才惊觉这两个侍女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她们的手臂坚硬如铁,手指如同钢爪,自己那点微弱的挣扎在她们面前如同蚍蜉撼树,瞬间就被彻底压制!

她像一个毫无重量的布偶,被断玉和碎琼架着双臂,双脚几乎离地,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拽着,更深地进入了这个让她全身发软、魂飞魄散的恐怖房间!

房间中央,赫然也摆放着一张样式古朴、却透着阴森之气的紫檀木太师椅。

柳如眉施施然地走过去,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仿佛坐在她的凤座上。

此刻,恰好有一束清晨的阳光,艰难地透过高窗上狭窄的缝隙,斜斜地照射进来,形成一道细长的光柱。

这光柱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柳如眉的身上。

光线将她丰腴高贵的半边身子映照得光洁神圣,那华丽的锦缎、精致的钗环在光下熠熠生辉,她嘴角那抹温婉的笑意仿佛带着悲悯。

然而,她的另一半身子,却完全隐没在昏黄的烛光与深沉的阴影之中,模糊不清,只能看到轮廓,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与诡异。

光与暗在她身上形成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将她整个人割裂成圣洁与邪异的两半!

强烈的视觉反差,令人不寒而栗。

断玉和碎琼将浑身瘫软、抖如筛糠的苏清璃架到了柳如眉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断玉依旧死死反扣着她的双手在身后,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碎琼则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开始解苏清璃那件素色衣裙的盘扣。

“不……不要……夫人……求您……”苏清璃惊恐地摇头,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徒劳地挣扎扭动。

碎琼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粗暴而利落,几下拉扯,粗糙的素衣便被剥落在地,露出里面一件同样质地普通、却鲜红如血的肚兜。

那抹刺目的红,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淫靡。

碎琼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抓住肚兜的两侧,猛地向下一扯!只听“嗤啦”一声轻响,单薄的布料应声而裂!

刹那间,一对雪白、圣洁、如同上等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之中!

形状完美,浑圆饱满,顶端是两粒小巧玲珑、如同初绽樱蕊般粉嫩的乳头。

肌肤细腻晶莹,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微光。

这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之一。

然而,这惊心动魄的美景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柳如眉审视的目光下,暴露在沉璧、断玉、碎琼三双冷漠或带着隐秘兴奋的眼睛注视下,带给苏清璃的只有灭顶的羞耻和恐惧!

双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头瞬间敏感地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她恐慌的刺激感。

她下意识地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被反剪的双手去遮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唔!放开我!放手!”她带着哭腔嘶喊,徒劳地挣扎。

碎琼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太师椅上的柳如眉,似乎在请示。

柳如眉脸上那温婉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极其细微地对着两个侍女眨了眨眼,眼神里传递着某种只有她们才懂的、冷酷的指令。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烛火摇曳投下的、扭曲跳动的阴影。

碎琼站在苏清璃面前,像一尊冰冷的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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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苏清璃被迫袒露的胸脯上——那对曾令汴京才子魂牵梦绕、被誉为造化钟神秀的雪峰,此刻因恐惧而微微战栗,顶端樱蕊在微凉空气中无助地绷紧,呈现出一种脆弱又诱人的粉嫩。

碎琼的右手缓缓抬起,动作并不迅疾,却带着一种磨刀霍霍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手掌宽厚,指节粗大,布满常年劳作习武留下的硬茧,与苏清璃那身吹弹可破的凝脂雪肤形成了野兽与珍瓷般的致命反差。

没有预兆,那蒲扇般的右掌带着一股恶风,猛地挥下!

并非纯粹的蛮力,而是融合了腰胯发力、贯通肩臂的精准打击!

“啪——!!!” 一声清脆到炸裂的皮肉撞击声,如同惊雷,猛然炸响在死寂的刑房里!

落点精准无比:左乳外缘。

苏清璃只觉得一股爆炸性的冲击力瞬间贯穿左胸!

那不是表面的刺痛,而是一种深沉的、震荡脏腑的闷痛,仿佛胸腔里的空气都被狠狠挤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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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房内部的悬韧带被暴力拉扯,发出近乎撕裂的哀鸣!

视觉上,那完美浑圆的左乳如同被投入巨石的镜湖!

雪白的乳肉以击打点为中心,猛地向内剧烈凹陷,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碗状塌陷!

随即,在惊人的弹性作用下,又以更猛烈的势头向外爆弹而起,如同受惊的白鸽般疯狂甩向左肩上方!

乳浪汹涌澎湃,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雪白弧线,在空中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凝滞,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然后才沉重地、极具分量感地坠落回原位,兀自像触电般高频颤抖,雪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逐渐由红转紫的掌印!

“呃啊——!!!”苏清璃的惨叫撕裂喉咙,身体猛地向后反弓,眼球因剧痛而瞬间充血凸出!

左乳的剧痛还未达到顶峰,碎琼的左掌已如影随形,以完全镜像的角度和丝毫不减的力量,呼啸而至!

“啪——!!!” 右乳遭遇了完全相同的命运!

凹陷、弹起、甩向右肩、坠落、剧颤!

双乳同时遭受的对称性重击,产生了恐怖的疼痛叠加效应!

苏清璃感觉自己的整个胸膛仿佛被两柄巨锤同时砸中,碾碎!

眼前金星乱舞,呼吸彻底窒住,所有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碎琼的右掌再次扬起,角度微变,自下而上,一记阴狠的撩掌!

“啪!” 狠狠扇在左乳下缘娇嫩的乳根处!

这一击的力道向上兜送,整只左乳被猛地向上抛掀而起,乳峰剧烈摇曳,几乎要拍打到她自己的下巴!

落下时,沉重地撞击在胸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钝痛!

紧接着,左掌如毒蛇出洞,精准刁钻!

“啪!” 掌缘(小鱼际肌)极其恶毒地刮撞在右乳那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头之上!

“呜哇——!!!”一种尖锐、犀利、烧灼般的、足以让人瞬间昏厥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透神经最密集的核心,瞬间从乳头炸开,窜遍苏清璃全身每一根末梢!

她猛地绷直脚背,十趾死死蜷缩,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痉挛!

右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欲裂,颜色转为深紫,可怜地挺立着,如同被暴力摧残后的残破花蕊。

碎琼面无表情,双臂如同不知疲倦、精确编程的机械臂,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啪!……” 掌掴如同密集的鼓点,毫不间断地落下!

不再有任何规律,覆盖了双乳的每一个象限:内侧、外侧、上方、下方……每一次击打都倾注着冷酷的力量,追求最大程度的痛苦与屈辱输出。

眼前的景象变得极其残酷而又诡异得迷人: 苏清璃那对绝世雪乳,此刻彻底失去了柔美的形态,变成了两团在狂暴风雨中疯狂挣扎、扭曲、变形的白色浪涛!

它们毫无规律地、歇斯底里地向各个方向猛烈的甩动、狂野地弹跳、高速地震颤!

时而像两只被狠狠抽打的陀螺,疯狂地旋转抖动; 时而又像被无形巨力拉扯,一左一右反向狠狠甩飞,仿佛要挣脱胸膛的束缚; 时而被同时向上抛起,在空中碰撞; 时而又沉重坠落,拍打在胸壁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雪白的乳肉幻化出令人眼花缭乱、心惊肉跳的汹涌波荡,粉嫩的乳首在其间无助地疯狂摇曳,划出模糊的残影。

汗珠、泪水甚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泌出的细微唾液,被从肌肤表面震飞,在空中挥洒。

噼里啪啦的皮肉撞击声密集得连成一片,如同地狱的节拍,混合着苏清璃那已经从凄厉尖叫变为绝望嘶鸣、最后只剩下破碎气音的哀嚎,以及锁链哗啦作响、铃铛疯狂叮铃的背景音,构成了一曲残忍而淫靡的交响。

残酷的生理变化飞速显现: 最初只是局部的红肿,很快,紫红色的掌印层层叠叠地覆盖了绝大部分雪白的肌肤,如同完美的白釉瓷器被恶意的涂鸦彻底覆盖。

皮下的毛细血管纷纷破裂,青紫色的瘀斑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连成一片。

整个乳房肿胀到原来的近两倍大,皮肤被撑得紧绷透亮,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摸上去滚烫如燃烧的炭火。

完美的形状被彻底破坏,呈现出一种极端暴虐过后、触目惊心的残破与淫靡之美。

一记沉重的、近乎砸实的巴掌,狠狠盖在左乳已经惨不忍睹的正面!

“嘭!!!” 声音沉闷如击败革!

左乳像被砸烂的果实般剧烈震荡,一滴混着血丝的浑浊乳汁,竟从被反复摧残的乳头孔中,猛地溅射出来,划过一道细微的弧线,滴落尘埃。

碎琼终于停手,微微喘息着,冷漠地欣赏着自己一手制造的“杰作”。

苏清璃早已意识涣散,头无力地垂着,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

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如同重锤,敲打在那两颗已然沦为痛苦发射器的、饱受蹂躏的乳房上,向她的大脑输送着持续不断的、尖锐的、令人绝望的疼痛信号。

碎琼微微喘息了一下,冰冷的手指却猛地伸出,精准地捏住了苏清璃左乳那颗饱受摧残、肿胀挺立的乳头!用指尖狠狠一掐!

“呃啊——!” 苏清璃痛得浑身一抽。

“再敢反抗,”碎琼的声音如同寒冰,贴着她的耳朵响起,“下次,就不仅仅是‘小小’的掌乳了。明白吗?”她刻意加重了“小小”二字,带着浓浓的威胁。

苏清璃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让她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模糊的、破碎的呜咽。

碎琼松开了乳头,那可怜的蓓蕾已经红肿不堪。

她没有任何停顿,蹲下身,双手抓住苏清璃的裤腰,连同亵裤一起,猛地往下一拽!

动作粗暴,一气呵成!

瞬间,一具赤裸裸、犹如九天谪仙般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暴露在这污浊、恐怖的刑房空气之中!

肌肤胜雪,细腻莹润,仿佛真的在昏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微光。

修长的玉腿,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腿心间神秘诱人的幽谷……每一处线条都流畅完美,是造物主最偏爱的杰作。

然而,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胴体上,此刻却布满了暴力的痕迹!

尤其是那双曾经傲然挺立、晶莹剔透的雪乳,如今高高肿起,布满紫红淤痕,乳头红肿挺立,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的淫靡美感。

圣洁与亵渎,完美与残损,形成了极限的、令人窒息的视觉反差!

柳如眉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幽深地看着这具暴露的、带着伤痕的美丽躯体,嘴角那抹温婉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玩味。

断玉依旧死死反剪着苏清璃的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着头。

碎琼则面无表情地蹲在苏清璃身前,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那微微闭合、粉嫩湿润的花户上。

苏清璃惊恐地察觉到碎琼的视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碎琼毫无预兆地、突兀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没有任何前奏和润滑,直接捅向了那隐秘的入口!

“啊——!”苏清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立刻传来。

或许是因为昨晚被赵莽那凶器深度开发过的缘故,甬道内竟残留着些许滑腻的汁液(不知是未干的体液还是恐惧的分泌物),加上碎琼手指的粗粝有力,那两指竟异常轻松地突破了紧致的门户,深深探入了温软湿滑的甬道深处!

“呃……”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瞬间攫住了苏清璃。

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强烈的异物入侵的胀满感,混合着一种被摩擦、被探索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太强烈,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是喜欢?

不!

是恐惧!

是羞耻!

但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背叛理智的微弱悸动,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恶心!

碎琼的手指在里面略一探索,仿佛对这片领域无比熟悉。

她粗糙的指腹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处敏感而脆弱的软肉——那传说中的G点。

然后,没有任何犹豫,那两根强有力的手指,开始对着那一点,进行持续的、精准的勾动!

由慢到快!由有力到更加有力!

“啊……不……停下……求你……”苏清璃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和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呻吟。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扭动。

快感?

不!

是更深的恐惧!

那手指每一次有力的勾刮,都像带着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双腿开始发软,脚尖甚至被那汹涌而来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带得微微离地!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

双手被反剪,头发被死揪,她甚至连低下头去看一眼自己下身正在遭受什么“酷刑”都做不到!

只能被动地、绝望地仰着头,承受着这来自身体内部的、狂暴的侵袭。

碎琼的勾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如同最精准的工匠在打磨一件器物!

还不到5秒钟!

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强烈快感,毫无预兆地、狂暴地奔涌而出!

瞬间冲垮了苏清璃所有的理智堤坝!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知——疼痛、羞耻、恐惧——瞬间被这纯粹的、毁灭性的生理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那灭顶的、令人战栗的极致快感席卷了灵魂!

“啊啊啊啊——!!!”一声高亢到扭曲的尖叫冲破喉咙!

与此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温热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倾泻而出!

然而,碎琼的动作并未停止!

就在那快感洪流奔涌的最高点,她的手指猛地从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出!

带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紧接着,那只沾满粘腻汁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摁在了花户顶端那颗早已充血肿胀、敏感无比的阴蒂上!

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揉捻、按压、刮蹭!

“呜哇——!!!”更强烈、更尖锐、更令人崩溃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

比刚才猛烈十倍!

百倍!

苏清璃只觉得眼前白光炸裂,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狠狠摔下!

那股汹涌的液体更加失控地、疯狂地涌出!

她全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声音。

高潮!强制而狂暴的高潮!在羞耻与恐惧的巅峰,被敌人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催发!

就在这极致快感的余韵尚未消退、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和虚脱状态的瞬间,碎琼那只刚刚肆虐过她下体的手,带着粘腻的液体,竟再一次高高扬起!

“啪!啪!”

又是两声清脆响亮到极致的掌掴!狠狠扇在了苏清璃那对刚刚承受过鞭笞、此刻还高高肿起、布满淤痕的乳房上!

“呃啊——!!!!” 苏清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剧痛!

无法形容的剧痛!

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刚刚经历高潮、变得异常敏感的乳肉!

双乳再次被扇得猛烈地左右甩飞,幅度之大,几乎要脱离胸腔!

肿胀的乳肉撞击在胸骨上,带来沉闷的钝痛。

新添的掌印瞬间覆盖在旧痕之上,颜色更深,如同烙印!

刚刚被快感淹没的灵魂瞬间被拉回地狱,巨大的痛苦和极度的虚脱让她眼前一黑,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只想瘫倒在地。

然而,她的身体依旧被断玉如同铁钳般牢牢地提着,揪着头发,让她只能像一件破败的玩偶般悬在那里,承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酷刑。

柳如眉欣赏着苏清璃崩溃、虚脱、痛苦扭曲的神情,看着她布满淤痕、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终于悠悠然地开口,声音依旧温和:

“放地上吧。该上正菜了。”

断玉接到指令,如同丢弃一件垃圾,揪着苏清璃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拽到刑具区域那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苏清璃被摔得闷哼一声,意识模糊。

她惊恐地发现,地面上镶嵌着几个冰冷的铁环!

断玉将她拖到一个位置,那里有一个较大的铁环。

断玉提起那个沉重的铁环,没有任何怜悯,直接将它套在了苏清璃纤细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锁死!冰冷的金属瞬间紧贴肌肤,锁死了她头部的自由!

接着,断玉和碎琼合力,一人抓住她一条手臂,粗暴地拉扯成大字型,将她的手腕分别塞进两侧稍小的铁环里,同样“咔哒”锁死!

双脚的脚踝也被如法炮制,锁进另外两个铁环中!

至此,苏清璃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固定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脖子被锁死,只能被迫贴地或微微仰头;双手被大大拉开锁死,如同献祭;双脚也被大大分开锁死;只有腰臀被迫高高地隆起,像一座拱桥,将她身体最隐秘羞耻的部位——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花户和紧致的菊蕾——毫无保留地、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柳如眉、沉璧、断玉、碎琼四人的视线之下!

那粉嫩湿润、带着高潮余韵的花户,那紧致小巧、如同雏菊般微微收缩的淡褐色菊蕾,与她身上其他部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恐怖的淤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靡、残忍、令人血脉贲张又毛骨悚然的画面!

连沉璧冷漠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断玉和碎琼也微微屏息。

碎琼拿来两个特制的木夹。

木夹的咬合处包着软皮,但夹力显然不小。

更奇特的是,每个木夹下面都垂挂着一个精巧的铜铃铛。

碎琼面无表情,将两个木夹分别夹在了苏清璃那饱受摧残、高高肿起、布满紫红淤痕的乳房顶端——正好夹在乳晕与肿胀乳肉的交界处!

“呃!”冰冷的木夹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苏清璃痛哼一声。

夹子合拢,压力瞬间作用在敏感的乳肉和乳晕上,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持续的压迫感。

铃铛垂坠的重量,更是拉扯着肿胀的乳房微微向下,形成一种被拉长的、沉甸甸的痛楚。

她只要身体有一丝最微小的颤抖,那铃铛便会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在死寂的刑房里格外清晰、刺耳,仿佛在宣告她的羞耻与痛苦。

与此同时,断玉则从一个架子上取来一个小瓷罐,里面是半凝固的、白腻腻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油脂气味,似乎是精炼过的猪油。

她用手指挖了一大块。

苏清璃惊恐地看着断玉的手指带着那白腻的油脂,伸向她的下身!不是花户,而是……她的菊蕾!

“不……不要……那里……脏……”苏清璃惊恐地扭动身体,铃铛叮当作响。排泄的地方!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她们要干什么?!

断玉根本无视她的哀求。

带着油脂的手指,直接覆盖在了她那因恐惧而本能收缩的、紧致小巧的菊蕾上!

粗暴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将冰凉的油脂涂抹、揉搓在褶皱周围,甚至试图将一些油脂挤入那紧闭的入口!

“啊!”异物感和冰凉感让苏清璃全身绷紧!

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在蹂躏她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部位!

每一次揉捻,每一次试图向内探索的触碰,都像带着电流,深深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带来一种比肉体痛苦更甚的、灵魂被玷污的绝望!

她只能徒劳地收紧括约肌,试图抗拒那可怕的入侵。

突然,一根沾满油脂、坚硬又带着滑腻触感的手指,猛地用力,捅开了一点点紧致的肉洞!

“呃啊——!” 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被撑开的胀痛不适感瞬间涌上心头!

苏清璃痛得弓起了腰,铃铛疯狂作响!

括约肌本能地死死收缩,试图将那入侵者挤出!

然而,那根手指并未深入,只是浅浅地插入一点,便猛地抽了出去!

失去入侵者的瞬间,另一种空虚的不适感和被玩弄的屈辱感反而更加强烈地涌了上来!

苏清璃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收紧括约肌,试图恢复那紧闭的状态,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被侵犯的痕迹。

可是,就在她刚刚放松警惕的刹那!

“噗嗤!”

那根带着更多滑腻油脂的手指,以比刚才更迅猛的力道,再一次狠狠捅入!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深!更粗鲁!

“啊——!”苏清璃痛得眼前发黑!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

手指没有完全抽出,而是在里面停顿了一下。

接着,开始了更可怕的动作!

它不再直进直出,而是如同钻头一般,在紧窄温热的直肠内壁里,带着油脂的滑腻,螺旋式地搅动、深入!

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肠壁被强行梳开、撑扩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

苏清璃感觉自己的肛门,连同里面的肠壁,都像一块待宰的肉,被一根粗大的棍子紧紧地串住、撑开、扭曲!

那根手指哪怕只是最微小的转动,都能清晰地通过敏感的肠壁神经,无比清晰地传达到她的大脑中枢,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被侵犯的强烈不适和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承受着这缓慢而精准的解剖。

“不……停下……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徒劳地扭动挣扎,铃铛叮铃乱响,更添淫靡。

突然,那根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手指,似乎终于完全贯通了某种阻碍,猛地捅到了最深!指根几乎完全没入!

“呃——!”苏清璃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僵直!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

更可怕的是,那根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停留太久,而是灵活地、带着一种探索意味地搅动了几下!

粗糙的指节刮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剧痛和强烈刺激的饱胀感和异物摩擦感!

这感觉陌生而恐怖,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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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指猛地抽出了一半!

就在苏清璃以为折磨暂时结束时,断玉的另一根手指,带着同样冰凉的油脂,指尖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摁在了已经被一根手指撑开的、湿滑的菊花洞口!

第二根手指!

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苏清璃的心跳几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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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绝望地嘶喊!

那第二根手指开始发力!

有了第一根手指的开拓和充足的油脂润滑,这一次的进入,比第一根容易得多!

虽然依旧带来强烈的撑胀感和撕裂般的痛楚,但几乎没遇到太大的阻力,就完全并排插入了进去!

“啊啊啊——!”苏清璃痛得全身痉挛,眼球上翻!

小小的肛门被暴力撑开到了极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根粗糙的手指并排插在紧窄的通道里,将肠壁撑得薄如蝉翼!

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侵犯的括约肌,被拉伸到了极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断玉的手指开始在肛门内壁里旋转、抽动!

两根手指如同两根刑具,在脆弱的肠壁上粗暴地摩擦、搅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清晰的、令人崩溃的胀痛和异物感!

突然!断玉隔着那薄薄的直肠壁,用弯曲的手指关节,狠狠顶向了位于阴道前壁的G点!

“呃嗯——!”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尖锐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刚刚被强制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清璃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

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锁链死死拉回!

然而,就在这快感刚刚萌芽的瞬间,断玉的手指猛地全部抽了出来!

“呼……”肠道内骤然一空,带来一种奇异的失落感和空虚的痉挛,混合着被撑扩后的松弛感和火辣辣的余痛。

这感觉极其怪异,让苏清璃超级不适,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中断的焦渴?

还没等她从这复杂的余韵中缓过神,那沾满粘腻油脂的手指,带着更多的滑腻触感,再一次捅了回来!

这一次,是三根手指!

“呜哇——!!!” 剧烈的、撕裂般的胀痛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

三根手指!

比刚才两根更粗!

更难以承受!

小小的菊穴被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括约肌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肠壁被强行撑扩,带来强烈的、内脏被挤压的憋闷感和尖锐的刺痛!

断玉的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翻江倒海,旋转、抠挖、撑扩!

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她最脆弱的内部进行着野蛮的拆迁!

羞耻、痛苦、一种被彻底填满又彻底亵渎的绝望感,将她彻底吞噬!

终于,在苏清璃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酷刑折磨得精神崩溃时,断玉猛地抽出了所有手指。

“嗬……嗬……”苏清璃像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浑身被冷汗浸透,菊穴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和空虚的痉挛,门户大开,一时竟无法合拢。

她狼狈地趴伏在地,铃铛随着喘息微弱地响着。

刑房内弥漫着油脂、汗水和一丝血腥的混合气味,沉浊得令人窒息。

柳如眉已褪去华袍,只着一件深紫色丝质睡袍,袍带慵懒系着,露出线条紧实的手臂和颈下大片雪白肌肤。

她脸上那惯常的、菩萨低眉般的温婉已被一种更深沉的、带着倦怠餍足与未烬邪火的神色取代。

她的目光,如同鉴赏一件稀世古瓷最后未被涂抹的留白,精准地落在苏清璃被锁链固定、被迫高高隆起、毫无遮掩的臀缝之间——那紧致如雏菊、微微收缩的淡褐色后庭。

苏清璃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柳如眉手中那根狰狞的、尺寸骇人的玉势(假阳具)时,灵魂都在战栗!

那东西甚至比赵莽的实物更为粗长,顶端圆硕,泛着冰冷滑腻的光泽,如同某种史前巨兽的器官。

一股冰寒彻骨的恐惧瞬间攫住她,远比之前的鞭笞和掌掴更甚!

那是排泄之地,是藏污纳垢之所,是她身为千金小姐刻入骨髓的羞耻底线!

“不——!夫人!求求您!不要!那里不行……脏……求您……饶了我……”她语无伦次嘶嚎,声音破裂不堪,身体开始歇斯底里

地挣扎,锁链哗啦作响,乳房上的铃铛发出癫狂的脆响。括约肌因极致的恐惧和抗拒而死命收缩,紧绷如铁,形成一道卑微却顽强的生理防线。

柳如眉对那凄厉的哀求恍若未闻,嘴角反而牵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慈悲的弧度,仿佛在怜悯对方的无知与抗拒。

她优雅地俯身,将那玉势的顶端浸入盛满油脂的白玉盒中,让它充分沾染上滑腻的膏脂。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仪式般的专注。

她握着那冰冷滑腻的凶器,缓缓抵近。

圆硕的、带着油脂寒意的顶端,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点在苏清璃那因极度紧张而褶皱紧密、剧烈收缩的菊蕊正中央。

“呃!”冰冷的触感和明确的意图让苏清璃如遭电击,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死死蜷缩!

柳如眉开始施加压力。那圆硕的头部试图挤开肌肉环,嵌入那从未对外开放的紧窄门户。

艰难!

异常的艰难!

如同试图用钝器推开一座从内部焊死的精钢大门。

苏清璃调动了全部残存的意志和羞耻心,所有的力量都汇聚于那一点,拼死地、痉挛般地收紧,进行着绝望而无声的抵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滑腻、巨大的物体就在门口徘徊,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试图闯入。

这种缓慢的、充满压迫感的逼近,比直接的殴打更令人胆寒。

柳如眉尝试了几次,那门户依旧紧闭如初,只在周围沾染了更多的滑腻。

她微微蹙眉,似乎对这顽强的抵抗生出了一丝不悦,手腕加重了力道,开始用那圆硕的头部研磨、挤压那一点,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耐心。

柳如眉显然极有经验。

她不再强攻,而是改变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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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油脂的滑腻,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稳定到令人绝望的速度,施加一种持续不断的、带着微妙螺旋转的压力。

一分一毫,毫米级地向内渗透。

苏清璃能感觉到那紧致的肌肉环被一丝丝、一毫毫地、不可逆转地强行撑开!

一种被巨大异物强行楔入的、尖锐的胀痛感混合着撕裂般的灼热感,清晰地、缓慢地传递开来。

那感觉如同慢放的凌迟,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痛苦被精准地放大。

肠壁最娇嫩敏感的褶皱被一点点梳开、碾平。

柳如眉甚至会在进入一小段后,极其缓慢地旋出一点,再以更坚定的力道重新旋入更深。

每一次微小的进退,都像是在丈量她抵抗的极限,玩弄着她的恐惧。

“唔……唔……啊……”苏清璃的挣扎变得虚弱,嘶嚎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意志力在这缓慢而持久的酷刑下被一点点磨碎。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羞耻心的堤坝开始崩塌。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正在被精心拆卸的玩偶,最肮脏的内部即将暴露于人前。

持续的、稳定的压力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柳如眉感受到那顽固的抵抗骤然松动,她眼中掠过一丝狩猎般的兴奋光芒,腰腹猛地发力,手腕向前狠狠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滑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贯穿声,如同塞子被猛地拔出的声响,炸响在寂静的刑房里!

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彻底失守!

“呃啊啊啊啊啊———!!!!!”

苏清璃的惨叫凄厉得不似人声,身体如同被长矛洞穿,猛地向上反弓起来,锁链瞬间绷直!眼球布满血丝,疯狂外凸,几乎要爆出眼眶!

剧痛!

毁灭性的剧痛!

像是身体被从最羞耻、最脆弱的地方彻底劈开!

括约肌被扩张到了极限,传来撕裂般的火辣辣剧痛!

粗长的玉势蛮横地闯入肠道深处,带来内脏被挤压移位的强烈憋闷感和肠壁被摩擦刮擦的尖锐刺痛!

冰冷的异物感与灼热的痛感交织,几乎将她的意识撕成碎片!

柳如眉的那根玉势,如同胜利的权杖,齐根没入了那紧窄炽热、剧烈痉挛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周围的肌肉在疯狂地、无助地收缩绞紧,试图排斥这巨大的入侵者,却只是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更深的绝望。

柳如眉的脸上,那高贵冷艳的神情依旧占据主导,只是呼吸略微急促,鼻翼微微翕张,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

她低头看着那根象征着自己绝对权力的玉势,完全消失在苏清璃那被暴力开拓的羞耻之处,看着那具年轻美丽的胴体在自己手下痛苦地颤抖、痉挛,眼中燃烧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神性的施虐愉悦,混合着一丝艺术家完成杰作般的陶醉。

她仿佛并非在施行一场肮脏的侵犯,而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将圣洁彻底拖入污秽的堕落加冕礼。

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玉势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和剧烈的、绝望的痉挛,仿佛在品尝这最终征服的极致滋味。

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抽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内壁敏感的褶皱和粘腻的声响;每一次重新插入,都再次带来

那令人窒息的全然饱胀感和贯穿痛。速度逐渐加快,力道逐渐加重。

“呃…啊…嗯…”苏清璃的惨叫开始变调,掺杂进一些被剧烈摩擦和奇异胀感逼出的、扭曲变形的呻吟。

身体不再听从理智的指挥,甚至在每一次抽送中可耻地微微战栗、迎合。

理智彻底崩盘,羞耻的底线被碾为齑粉。

她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彻底劈开,灵魂正被那根冰冷的玉势从那个被暴力开拓的、火辣疼痛的洞口一点点捣碎、挤出。

柳如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一只手狠狠按住苏清璃的腰臀,固定住这具不断颤抖的祭品,开始了最后的、狂暴的、毫不留情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激烈的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雨!

那根玉势在她手中变成了真正的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刮擦着娇嫩的肠壁,追求着最深的占有和最大的破坏力!

柳如眉高贵的身影开始晃动,睡袍散乱露出其下起伏的饱满胸脯和晃动的金色乳环。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潮红,那张冷艳的脸上,欲望和施虐的快感最终冲垮了矜持的堤坝,呈现出一种堕落而狂乱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像一位在禁忌之域狂欢的暗黑女神,所有的端庄华贵都被践踏在地,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征服与占有欲!

最终的疯狂:

在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中,柳如眉的动作达到了暴力的顶点,然后猛地停了下来。

她将玉势狠狠抵在最深处,感受着身下这具胴体最后细微的、触电般的痉挛。

她缓缓地、几乎带着一丝留恋地,将玉势整个抽了出来,“啵——!”

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闷响!巨大的假阳具被完全抽出!

苏清璃只觉得肠道内骤然一空,带来强烈的空虚痉挛和被掏空的失落感,括约肌本能地想要收缩闭合,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暴露的羞耻。

然而,柳如眉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假阳具抽出的瞬间,柳如眉的双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苏清璃两瓣高高隆起、微微颤抖的雪白臀肉,向两边狠狠一分!

“啊——!!!”臀肉被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苏清璃痛得惨叫!

巨大的力量,强行将她刚刚遭受过蹂躏、此刻还来不及收缩的肛门洞口,撑开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那紧致的、淡褐色的菊蕾,此刻被暴力扩张成了一个黑洞洞的、松弛的、边缘微微外翻的肉洞!

内里粉红色的、沾满粘腻油脂和肠液的娇嫩肠壁,清晰无比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昏黄的烛光下,这副画面淫靡、下流、屈辱到了极致!

苏清璃清晰地感觉到冷空气灌入自己那被强行撑开的、毫无遮掩的肠道深处!

羞耻感如同亿万根钢针,瞬间刺穿了她的灵魂!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副模样,比被强暴、被鞭打更让她感到万劫不复!

她像一件被玩坏后、展示着最肮脏内部结构的破娃娃!

柳如眉欣赏着这副“杰作”,脸上带着餍足而残忍的笑容。

她喉咙滚动,猛地吐出一口唾沫!

那口唾沫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直直地飞射进了苏清璃那被撑开的、毫无抵抗能力的肛门洞内!

“呃……”温热的异物感和更深的屈辱让苏清璃浑身一颤。

柳如眉这才松开了手,任由苏清璃那被蹂躏得松弛不堪的括约肌,徒劳地、微弱地抽搐了几下,却连最基本的闭合都做不到,就那么淫荡地、毫无遮掩地敞开着。

苏清璃像被彻底掏空了的破布口袋,瘫软在锁链的束缚中,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灵魂仿佛已经从那个被彻底侵犯、火辣辣疼痛、无力合拢的羞耻洞口飘散殆尽。

只剩下一个被从最深处玷污、破坏了的空壳。

柳如眉轻轻喘息着,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袍,脸上那狂乱的神情渐渐褪去,重新复上了一层淡漠的、高深莫测的高贵。

她伸出指尖,掠过苏清璃红肿乳头上的铃铛,如同抚摸一件被自己亲手打上印记、彻底驯服的藏品。

烛火摇曳,映照着这疯狂过后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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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油脂滴落的声音和苏清璃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这场由高贵冷艳的正室主导的、针对最羞耻禁区的、从艰难缓慢直至彻底疯狂的侵犯,终于落幕,留下的不仅是肉体的狼藉,更是一个被从灵魂最深处彻底摧毁的、曾经的汴京第一美人。

柳如眉的气息有些急促,显然刚才的“运动”也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并未穿上衣服,只是走到一旁,对断玉和碎琼使了个眼色。

断玉立刻走到刑房中央,仰面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下体,穿着一条黑色皮质短裤,短裤前方,同样镶嵌着一根尺寸、形状与赵莽阳具一般无二、甚至可能更加粗长的恐怖假阳具!

那狰狞的造型,在昏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

苏清璃被这景象吓得一激灵,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刑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油脂、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柳如眉赤裸着高大丰满、充满力量美的身躯,金色的乳环在烛光下闪烁,站在仰躺于地的断玉身前。

她脸上那惯常的温婉高贵并未完全褪去,反而因情欲的蒸腾,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绯红,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幽深如潭,燃烧着赤裸的、亟待填满的渴望。

她缓缓岔开结实修长的双腿,姿态依旧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如同即将起舞。

一只手扶住断玉皮裤上那根狰狞粗长的假阳具根部,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晶莹蜜汁泛滥的幽谷入口。

那动作,带着一种审视与期待并存的缓慢,仿佛在准备进行某种庄严而堕落的仪式。

“嗯……”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叹息,腰肢开始缓缓下沉。

那粗大冰硬的假阳具顶端,抵住她柔软湿热的入口,带来强烈的异物对比。

她并未急于坐下,而是用那圆硕的头部,极缓、极磨人地在自己敏感充血的花蒂和翕张的穴口周围画着圈,研磨、按压。

每一次轻微的旋转摩擦,都让她丰腴的身体微微颤抖,鼻息加重,喉间溢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哼吟。

端庄的眉眼间,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泻出媚意。

断玉躺在地上,强健的腰腹肌肉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但她并未主动,只是用那双刻板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夫人那逐渐情动迷离的脸庞,仿佛在等待最终的指令。

研磨持续了数十下,柳如眉的喘息愈发急促,蜜汁泛滥得更加厉害,顺着假阳具和她的腿根滑落。

她似乎终于无法忍受这缓慢的折磨,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一声短促的痛呼混合着满足的喟叹!

那粗长的凶器,突破紧致的环扣,艰难地、一寸寸地开始没入她湿热紧窄的甬道!

速度依旧不算快,但不再是研磨,而是坚定而缓慢的贯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拓延,每一寸的进入都带来清晰的胀满感和摩擦的灼热。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愉悦交织的神情,那双保养得宜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指尖用力到发白。

进入的过程被刻意拉长,如同缓慢的凌迟,又如同极致的挑逗。

当假阳具终于完全没入,根部紧紧贴合在她饱满的耻丘上时,柳如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般的呻吟,身体微微痉挛,仿佛终于被填满了某种深渊般的空虚。

短暂的停顿后,她开始尝试起伏。

最初只是细微的、试探性的扭动腰肢,让那巨物在体内浅浅地搅动,感受着内壁被摩擦带来的细密快感。

她的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生涩和犹豫,仿佛还在努力维持着某种矜持。

快感如同细小的溪流,开始汇聚。

但很快,溪流变成了汹涌的暗潮。

她的动作逐渐加大,起伏的幅度越来越明显,速度也开始提升。

由慢到快,由浅入深。

她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坐下去,寻求更强烈的撞击。

假阳具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有时甚至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一个滚烫的头部卡在穴口,带来一种即将脱离的空虚感,随即又被她狠狠地、全根没入地坐到底!

发出“啪”的一声肉体撞击的脆响!

“哈……哈……”她的喘息变得粗重,脸上的绯红更甚,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断玉紧绷的小腹上。

温婉的表情逐渐被一种贪婪的、渴求更多的欲望所取代。

她开始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如同岩石的碎琼动了。

她穿着同样狰狞的皮质阳具,无声地单膝跪倒在柳如眉身后。

她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油脂,毫不客气地探向柳如眉那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的、紧致雏菊般的后庭。

粗暴地涂抹、揉按,甚至将指尖强行挤入那紧窄的入口扩张。

柳如眉的身体猛地一僵,前方的动作瞬间停止,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和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禁忌快感击中的极度兴奋!

她没有阻止,反而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催促般的呜咽,腰臀甚至微微向后迎合了一下。

得到默许,碎琼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扶着自己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对准那被油脂弄得湿滑、微微松弛的菊蕾,腰腹猛地发力!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令人心悸的贯穿声,后庭被彻底突破!

“呜哇——!!!”柳如眉发出一声截然不同的、混合着剧痛与极致刺激的尖叫!

身体猛地向前一弹,又被前后的力量固定住!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收缩,端庄的表情彻底破碎,被一种濒临崩溃的狂乱所取代!

双重的填充!双重的刺激!

断玉在前,开始主动地向上顶撞!

她的腰力惊人,每一次顶送都迅猛有力,直抵花心!

碎琼在后,也开始抽送!

她的动作更加粗暴,带着一种开拓的、毁灭性的力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入肠道最深处!

最初的节奏是错乱的,混乱的。

断玉向上顶时,碎琼可能正在抽出,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矛盾感;或者两人同时深入,将柳如眉的身体像三明治一样狠狠挤压在中间,带来窒息的饱胀感。

但很快,在某种无声的默契下,或者是在柳如眉那破碎呻吟的引导下,她们的节奏开始同步!

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同步模式开始了:

有时,是一进一出: 断玉狠狠向上顶入柳如眉的花户深处时,碎琼正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到只剩头部!

“啊——!”前方的充实感与后方的空虚失落感同时袭来,让她尖叫!

下一秒,断玉抽出,碎琼狠狠撞入!

“呃!”前方的骤然空虚与后方的猛烈贯穿形成极致反差!

这种交替的、如同潮汐般一进一出的节奏,让柳如眉感觉自己像被两股力量反复撕扯、抛弄,快感与空虚感疯狂交替,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成两半!

有时,是同出同进: 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如同两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同时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直到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两个被扩张到极致的、湿滑空洞的入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嗬……”柳如眉发出空虚至极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

然后,下一秒!

“噗嗤!噗嗤!” 两根巨物又同时以雷霆万钧之势,齐根狠狠撞入!

直捣最深处的花心与肠壁!

“呃啊啊啊啊——!!!”双重的、叠加到顶点的贯穿感和饱胀感,如同两道高压电流瞬间汇合,将她彻底击穿!

她猛地昂起头,眼球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反曲、僵直!

速度越来越快!

力量越来越猛!

断玉和碎琼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强壮腰腹爆发出原始而恐怖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全力以赴,带着要将身下这具丰腴肉体彻底捣碎、贯穿的气势!

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混合着假阳具在湿滑甬道里抽送的“噗嗤”声,以及柳如眉那越来越癫狂、越来越高亢、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

“啊!啊!顶到了!顶穿我了!呃啊!好深!两个……两个都要……呜呜……疯了……” 她端庄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头发散乱,汗如雨下,脸上是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扭曲交织的神情。

金色的乳环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疯狂摇摆闪烁。

她像一位彻底堕落入情欲地狱的女神,在暴力的供奉下,展现出最淫荡、最疯狂、最失控的一面。

她的被动性在此刻凸显无疑——她被前后夹击,被两根巨大的假阳具架在半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波强过一波的疯狂冲击。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失控地尖叫,每一次抽离都让她空虚地哀求。

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正室夫人,而是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容器,被两个侍女用最粗暴的方式送上情欲的巅峰。

这端庄与淫荡、掌控与失陷、高贵与下流,构成了眼前这幅疯狂、淫靡、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呃呃呃呃——!!!”柳如眉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濒死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翻白的眼球剧烈颤抖,下体猛地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下去!

断玉和碎琼同时停止了动作。

沉璧立刻上前,和碎琼一起,将浑身瘫软、意识模糊的柳如眉从两根假阳具上架了起来。

随着阳具的抽离,柳如眉的花户和后庭都无力地张开着,混合着淫水、肠液和油脂的粘稠液体,如同失禁般倾泻而下,滴落在地面。

她翻白的眼球还在微微颤抖,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显然还沉浸在极致高潮的余韵中。

她们将柳如眉小心地扶到那张紫檀太师椅上坐下。

柳如眉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与空虚,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粘腻的液体,金色的乳环在起伏的胸口晃动。

一切的喧嚣与疯狂似乎暂时沉寂。

而另一边,苏清璃依旧被锁链固定在地面,菊穴无力地敞开着,乳房上夹着带铃铛的木夹,浑身布满淤痕,目睹了这疯狂淫乱的一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如同坠入无间地狱。

短暂的休息后,柳如眉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迷离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苏清璃,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慵懒地抬了抬手。

断玉和碎琼立刻会意。

苏清璃像一片被暴风雨彻底撕碎的洁白花瓣,被粗暴地拖拽、架起,冰冷沉重的镣铐再次锁死了她的手腕与脚踝,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型,牢牢固定在房间角落那副黝黑的十字刑架上。

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尤其是那双原本傲然挺立、晶莹剔透的雪乳,此刻已肿胀高耸,布满层层叠叠的紫红掌印,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凄艳而残破。

乳首更是红肿不堪,可怜地硬挺着,颜色深得近乎发紫。

断玉走到一旁熄灭已久的火盆边,炭灰尚有余温。

她从中拾起一物——那是一根长约半尺、仅比绣花针略粗些许的铁签,通体黝黑,尖端却被磨得异常锐利,闪烁着一种冰冷、无情的光泽。

它细得几乎像一件精致的刑具,而非粗蛮的凶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将是何等的集中与尖锐。

碎琼则从一个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里,拿起两枚小小的金环。

金环打磨得极薄,闪烁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泽,接口处带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卡扣。

它们美得如同首饰,与这刑房的氛围格格不入,更添一丝诡谲的邪气。

碎琼走到苏清璃面前,目光落在她饱受摧残的左乳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精准而残忍地捏住了那颗红肿挺立、如同破碎玛瑙般的左乳乳头。

指尖用力,狠狠地向外拉扯、绷直!

“呃啊——!” 原本就敏感脆弱的乳尖骤然遭受如此酷烈的拉扯,剧痛让意识模糊的苏清璃猛地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刑架和镣铐无情地阻挡。

那颗可怜的乳头被拉伸得几乎变形,皮肤绷紧到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就在这剧痛达到顶点的瞬间!

碎琼的右手动了!

那根细长冰冷的黑色铁签,被她以一种稳、准、狠到极致的姿态,如同最熟练的绣娘穿针引线,又如同最冷酷的刽子手执行判决—— 对着那颗被拉扯到极致的、绷紧的乳头正中心,猛地刺了下去!

“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利物穿透致密组织的涩响!

不是巨大的爆裂声,而是某种更精致、更邪恶的破裂声,仿佛一件价值连城的薄胎瓷器被金针点破了一个微不可察、却足以让其彻底崩毁的洞。

“呜————————!!!!!!!” 苏清璃的惨叫瞬间拔高到一个近乎无声的嘶鸣!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死命地向后仰,脖颈绷出濒死的弧度,所有的肌肉都僵直绷紧!

镣铐被她挣扎的巨力拉得哗啦作响,仿佛要碎裂开来!

她的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急剧收缩,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超越极限的剧痛和彻底的绝望,血丝瞬间爬满眼白,却流不出一滴泪。

那是一种尖锐到极致、浓缩到极致的疼痛!

所有的痛苦仿佛都汇聚到了那一个被穿透的微小点上,像是一颗烧红的太阳在她的乳尖猛然爆发!

灼热、撕裂、贯穿……种种感觉交织,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世界!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神经纤维被一根根生生割断的幻听!

碎琼面无表情,手腕稳定得可怕,继续将铁签缓缓地、坚定不移地向深处推送,直到细长的签身完全贯穿了那颗可怜的乳头,从另一端露出那染血的、冰冷的尖端。

然后,她缓缓地将铁签抽了出来。

一道细微的、滚烫的血珠,顺着那新生的、贯穿前后的细小孔洞,缓缓地、如同血泪般渗了出来,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却又仿佛被无限拉长,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仪式般的残酷美感。

没有丝毫停顿,碎琼拿起一枚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环口被巧妙地在开,她捏着金环,对准了左乳乳头上那个还在汩汩冒血的贯穿伤口。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一阵战栗。

苏清璃还沉浸在那毁灭性的剧痛中,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碎琼手指用力,将那冰冷的金环,沿着铁签开辟的、血肉模糊的通道,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推了进去!

“嗯——!!!” 异物强行撑开新鲜伤口的剧痛,让苏清璃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无力地扭动。

“咔哒。”一声轻微的脆响。

金环被彻底推入,卡扣在乳头根部牢牢合拢。

一枚冰冷、精致、闪烁着奢华光泽的金色圆环,就这样永恒地禁锢在了苏清璃那曾经纯洁无瑕、如今却残破流血的左乳乳头之上。

鲜血染红了金环,缓缓滴落,形成一种极其妖异、凄艳、堕落的画面。

接着,是右乳。

完全相同的流程。

拉扯!

——“啊!”

铁签冰冷贯穿!

——“噗!”

“呜——!!!”

抽签!

血流如注!

推入金环!

——“咔哒!”

当第二枚金环也扣紧在那颗同样悲惨的右乳乳头上时,苏清璃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生气。

她不再挣扎,不再惨叫,只是无力地垂着头,靠在冰冷的刑架上,身体微微抽搐。

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会牵扯到胸前那两处新鲜的血肉伤口和冰冷的金属异物,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所遭受的永恒耻辱。

曾经,她是汴京第一美人,是苏家精心娇养的琉璃盏,是无数文人墨客心中不染尘埃的仙子。

她的美丽,她的纯洁,是她最高贵的骄傲。

而如今…… 她被赤裸地钉在耻辱架上,浑身淤伤,乳房肿胀不堪,最私密羞耻的部位被肆意玩弄开拓。

而最象征着她女性美丽与纯洁的乳尖,竟被穿上了象征奴役与玩物的金环。

金色的圆环,冰冷地镶嵌在流血的乳肉上,闪烁着淫靡而残酷的光泽。

圣洁与亵渎,完美与残损,高贵与卑贱,在此刻形成了惊心动魄的、令人心碎的对比。

她从云端仙子,彻底坠落风尘,被打上了永恒的、无法磨灭的奴役印记。

这起落之间,是命运最残忍的玩笑,是权力对美丽最彻底的践踏与玷污。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油脂的腻香,混合着一种绝望的凄冷。

那两枚精致的金环,在她微微起伏的、饱受摧残的胸脯上,冷冷地闪烁着,诉说着一个关于美丽如何被毁灭、仙子如何被拉入泥沼的、淫靡而凄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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