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纷纷也放下了架子主动走了过来开始攀谈,何开源直直地盯着他,嗓音暗哑:“蒋总果然是真材实料。”
“何总过奖,”蒋梦麟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对周围的众人示了个意,笑道,“总比牙签要真材实料许多吧?”
荤段子让在场众人了然地大笑,气氛立时融洽很多,苏一佯装娇羞地伏在蒋梦麟肩头撒娇,又看直了一场人的眼,何开源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盯着苏一,却对蒋梦麟说:“这时候不早了,蒋总喝了酒,不知道有没有带司机来?要是方便的话,我送送你可好?”
蒋梦麟扫了眼手腕上的表,银光一闪而过,是Vacheronstantin,何开源自己都没能抢到这一版限量,足可见价值不菲。
“确实,”眼看时间不早,已经有人开始退场,蒋梦麟挑眉看了眼大门处,背过身去朝着何开源摆了摆手:“何总好意我心领了,司机在楼下等了挺久,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何开源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上前两步拽住蒋梦麟挥手的胳膊一个用力就把他拉着朝角落拖,蒋梦麟沉着脸制止了苏一的尖叫,任由何开源动作,场内有少数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交头接耳,以为蒋梦麟直接和何开源杠上了。
何开源拉着蒋梦麟大步走到幕布后,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何开源脸色发青,一垂头抵住蒋梦麟的额头,粗喘道:“你干嘛撇的那么清?就算上不了床,做个朋友不行吗?”
“朋友?”蒋梦麟好笑地轻哼了一声,随即脸色一变,眼中如同凝住了一汪清透的泉水,波光荡漾,风情无限。
挣脱了何开源的桎梏,蒋梦麟抬起胳膊缓缓地搂住了何开源的脖颈,朝下一按,在离他唇瓣极近的地方停下,笑道:“真的?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
何开源的目光迷离了,怔怔的盯着离自己不过咫尺的蒋梦麟的嘴唇,喉间滚动,竟然干渴到唾液泛滥。
蒋梦麟冷哼一声,变脸比翻书还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滚开!我说过了,对你没兴趣!”
何开源张着嘴瓮动了一会儿,什么都说不出口。
蒋梦麟的眼神越来越冷,到最后如同凝成了整块的寒冰,射在何开源身上,就跟被冻住了那么疼。
何开源眼皮子猛然抽搐了一下,随后狠狠咬牙,俯首不管不顾堵住蒋梦麟恼人的嘴,后颈被他的手大力箍住无法动弹,唇齿交缠只是一瞬间,在蒋梦麟下嘴要咬的那一秒,何开源痛快地抬起了脑袋。
“你真是太和我胃口了……”何开源幽幽的叹了一句,然后咧开一嘴白牙惨然地笑了笑,脸上的迷惘早已经不见,替代它的是对外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你等着吧,我早晚让你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
蒋梦麟毫不客气一拳擂上了何开源的下巴,成功把他从幕布打了出去。
何开源仰躺在地上低声咳嗽着,捂住下巴半爬起来,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梦麟。
蒋梦麟却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十分淡定的从幕布后走了出来,抬起袖子在嘴巴上擦了两下,歪着嘴盯住何开源冷哼一声。
——“有胆子,你尽管来试试,上了床,我随你处置。”一开始是他自己要玩暧昧,那么何开源就算当场做了他蒋梦麟也不会有意见,可现在……有胆子来强的,就别怕被揍。
蒋梦麟离开了,被舞台遮挡住的何开源借力缓缓爬了起来,盯着蒋梦麟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长。
够辣……不过辣的喜欢……
找了何开源半天的刘力扬跟吴九江一转头看到角落里的何开源,立刻跑了上来,何开源下巴一片红肿,脸色阴郁地可怕。吴九江转头看了眼蒋梦麟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心中暗笑一声他不知好歹,掉头对何开源说:“何叔,那狗.日的是谁你知道不?你不是老是盯着市中心的那片地下规划吗?他就是寰球的人,你要是不喜欢,我帮你教训他!”
何开源冷冷的掉头看着吴九江,对这个所谓的省长公子,他是一点也不感冒的,吴革命可不是所谓的慈父,只要不犯到他本人的头上,就算当着他的面揍他儿子一顿,事后只要给了足够的好处,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麻烦的。
“不劳吴公子多操心,我年钱送去的礼,现在还没听到响呢,我倒是更加关心城西的那块地。”
吴九江的脸皮猛然一个抽搐,笑容瞬时难看了八分,但还是勉强笑着回答:“那件事情当然还要从长计议……您放心,我们受人之托,自然忠人之事。”
何开源冷笑一声越过他就离开了,连喜怒不形于色也做不到……什么狗屁官二代。
吴九江咬着牙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了半响,忽然抬起头来对刘力扬说:“他平时不这样,估计刚刚那个蒋梦麟把他气着了。”
刘力扬原本还疑心吴九江根本没什么实力,听了这话,也一时把心里的疑惑抛到了一边,气愤的点头:“那个蒋梦麟,别提多恶心了,装模作样的本事厉害的不得了!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
“要教训他有什么难的?”吴九江冷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地盘,一个杂毛鸡,也敢和我对着干?”
第八十七章
跪在酒店暖融融的地毯上,秋白桦咽了口唾沫,傻傻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蒋梦麟,尚未反应过来。
蒋梦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只瞥他一眼,就猜到他在牢里的这段日子估计过的挺苦逼的。
鲍雄出面给他办了个外保就医,但这事儿蒋梦麟没给秋家人打过招呼,鲍雄得知蒋梦麟打算放过秋白桦的消息,大松了一口气,老太太一脸鼻涕眼泪抱着他的大腿求饶的样子鲍雄历历在目,碰上病急乱投医的人,鲍雄冤枉死了!
秋白桦右胳膊也断掉了,缠了一圈脏兮兮的绷带挂在脖子上,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这要是晚一点接出来,伤口兴许就长好了。这也不算什么,无外乎是监牢里惯有的“欢迎新人”的传统,秋白桦在派出所就被招待过了,一张猪头脸让人提不起“性趣”,否则□能不能保住还另说呢,到底是在牢里十来年的人,秋白桦所处的那块片区关的都是经济要犯,这种人得罪了公司的要员,有些是专门被买通了找麻烦的,基本上能呆在那一块儿的人,判的都不止十年,一个个关的心理变态了,有新人进来了就可劲儿地折腾,秋白桦在里头蹲了一个来月,头发都白了一半,他刻意找机会把自己还未痊愈的脸打得红肿青紫,就是害怕被人看上,比他后进来的一个细皮嫩肉的小青年被爆肛大出血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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