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7日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缓缓地醒了过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
愿意妈妈不辞而别,回家去了,就在我坐在床边,惆怅之时,房门竟然从外面打开,来人竟然是妈妈。
我赤裸着身子,开心的跳了起来:“我以为您回去了呢。您去哪儿了啊?打您电话您也不接。”
妈妈白了我一眼,嫌弃的说:“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着个屁股,像什么话。”
我胡乱的套上一件衣服,说道:“您到底上哪儿去了啊?吓我一跳。”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现在管的是越来越宽了,我上哪儿还得跟你打报告是不?”
“不不不,我这不是怕您不辞而别嘛。”
我也不敢再多问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反倒自己说:“我去拜访了一位学姐,然后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看来应该是花了不少钱。
“您怎么不叫醒我,跟您一起去呢?”
“你去干什么?”
妈妈将购物袋放在了沙发上,脱掉外套。
“陪女朋友逛街,是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我随口开了个玩笑,原以为妈妈会生气,没想到她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吐槽了句:“你说的跟个猪一样,雷打都醒不来。”
这算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吗?我心里一阵开心,笑嘻嘻的说:“折腾了一晚上,累得要死。我还好奇呢,您怎么这么大劲头,不困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恍惚间,我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些嗔怪之意。
我无意识的搓了搓手,问道:“您吃午饭了吗?”
“还没。”
“您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不用了,我点了餐,等下服务员会送上来。”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洗手间。
我趴在门边,问道:“有我的份吗?还是您指点了自己的那份?”
“废话,点还不点两人的,还能我吃着你看着?”
妈妈头也不回,低头洗脸。
我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窃喜,妈妈毕竟还是关心我的,而且这份关心跟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洗漱完毕后,妈妈用毛巾擦了擦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瞧了我一眼,问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都好看。”
“你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
妈妈冷哼了一声,也听不出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刚想说点什么,客房服务送餐来了,妈妈竟然叫了一份大餐。
吃饭时,妈妈没有再说话。
我琢磨着,妈妈借口探望学姐才留了下来,现在学姐也拜访完了,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我当然不想妈妈这么快就走,又怕冒然问起,让妈妈不好意思再留下来。
憋了半天,说道:“妈,您不是一直想来北京听相声吗?下午我陪您去看吧。”
这是找个由头,好让妈妈能够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妈妈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这就看她到底想不想走了。
沉吟半晌,妈妈反问道:“你闲着没事干吗?”
虽然话说得不太客气,但我心里却乐开了花。
稳了!“我是没什么事。不过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没陪着妈妈重要啊。”
吃完了午饭,妈妈有些困倦,小睡了一会儿。
她倒是放心,就睡在我的身边,也不怕趁机使坏。
我在一旁玩着手机,却总是忍不住侧眼偷看,妈妈的面容很是恬静,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我就跟不知道疲倦似的,总也没够。
妈妈毫无防备的躺在身边,就像是毫无防备的小羊,我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可妈妈对我这么放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直到傍晚,妈妈才姗姗醒来,吃了些东西,随后便一起去剧场看相声。
妈妈的状态看起来不错,笑得前仰后合,还跟着一起叫好。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很久没有见到妈妈笑的这么开心了。
我的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晚上回到酒店,妈妈并没有给我单独再开一间客房,这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而且妈妈对我也没了避讳,我在房间里,她就隔着一道毛玻璃墙,在浴室里洗澡。
可能也是习惯了吧,毕竟也不是一两次了。
洗完澡后,妈妈包着浴巾,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
望着妈妈那雪白袖长的后脖颈,燥热感渐渐升起,心中一阵莫名躁动,我忍不住凑了过去,贴在妈妈的耳后,轻轻的闻了一下,然后伸手搂住了纤细的蜂腰。
妈妈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松手。”
很奇怪,以往妈妈也会这样警告我,但我并不是特别害怕,反倒有股兴奋感。
今天妈妈给我的感觉却有些不同,除了母亲对儿子的责备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有点像是,女朋友在向男朋友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的将手松开,乖巧的跪坐在妈妈身后,妈妈没在理我。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妈,您在看什么呢?”
“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哦。”
我答应一声。
但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挣扎了许久,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还有避孕药吗?”
妈妈闻言一怔,本能的回头瞪着我,眼睛里带了些羞涩与恼怒:“关你什么事儿?”
我忙解释:“我是觉着,总吃药,对身子不好。要不这样吧,我以后戴套吧。”
妈妈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瞥了我一眼,冷漠的回了句:“用不着。”
“哦……”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是,不戴套比较舒服。”
妈妈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嗔骂道:“滚一边去!”
我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搂住妈妈的柔软的蜂腰,吐着热气说道:“妈,我又想了。”
这回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进了您就没完。一辈子也没完。”
我将妈妈搂的更紧了,紧贴在妈妈的脸颊旁,耳边厮摩,像
。